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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翻译作坊怎么写(我的翻译之路)

发布时间:2024-01-05 23:28:27 中文翻译 440次 作者:翻译网

著名翻译理论家、实践者老龙(许靖远)生前40年间发表的数十篇翻译理论论文终于被收集起来,追随出版。 《老龙翻译理论随笔》成书时我浏览过电子稿。然而,当这本书出版后我看到它时,我发现它只有不到300页,只有23万字。还是让我感觉有点单薄,而且似乎不能大幅面使用。来描述。但因为我在1979年读了他的第一篇论文,所以40年来我会阅读我的老师发表的每一篇新著作。每次我去拜访他时,我都会发现他正在办公桌前学习并写一篇关于翻译理论的新论文。我多次听他用浓重的无锡口音向我介绍新报纸的想法。我的感觉是他至少写了100万字,但是集子出版后,我发现就这些了。

这让我感慨:老师潜心研究多年,可谓是经书大师。他不求数量,但求每一个字都准确、有说服力。这样的论文是他多年研究的高度浓缩和精华。我们年轻一代只有逐字逐句地背诵,才能体会老师的良苦用心。于是我决定慢慢回顾这本书,细细咀嚼,体会新意,因为这些文章正是我年轻时指导文学翻译的圣经,老师的言行都凝结在这些文章里。还有黄伟伟老师教我们汉英翻译课程。他也用这个方法,让我们翻译了很多文章。他亲自批改作业,让我们通过比较来理解和理解。我们那个时代所做的事情现在看来可能很愚蠢,但翻译是体力活,不能太公式化、太机械,也不能有理论而没有实践。

我的翻译作坊怎么写(我的翻译之路)

1977年恢复高考的我们是幸运的。事实上,我们遇到了一群比我们大四十、五十岁的老师。他们蹉跎多年,重回讲台,充满了学术青春。他们正处于学术水平的顶峰,并不断向纵深拓展。听他们的课,读他们的论文,让他们亲自批改我们幼稚的作业,就构成了我们学习的全部内容。本科毕业后,我转学读研究生,结识了著名翻译家徐崇信等一批老学者。查找他们发表的论文来研究并加深您的理解。所以我觉得我的求学之路是艰难的,但也是快乐的。老龙老师在教学期间亲自翻译了许多联合国文件和社会学、文学作品;徐崇信老师是一位伟大的马列主义著作翻译家。这些老教师都是理论与实践的大师。他们在讲课中注重实践。他们给出的无数例子都来自他们翻译的手稿,向我们展示了同一句话多次修改的过程。徐崇新老师知道我的第二外语是俄语,所以他在课堂上举了俄语翻译的例子。这些老老师根据他们翻译的大量例句总结出他们的理论,让我们信服。从感性到理性,从模仿到独立翻译,这是一场默默滋润着事物的作坊式教学。

现在我翻开老龙的书,他1979年在《汉译》上发表的第一篇文章就是我视为神明的《No context, no text》(现在可以翻译为:No context, no text),或者上下文决定文本),这也是他在课堂上教给我们的内容的总结。这种背景并不是今天神秘的背景。那时没有上下文这个词,它指的是上下文的关联。 “跑”字在不同情况下有多种含义,可以翻译成二十种,非常形象。他从实践中提炼出一些指导性理论,但并不是国际上公认的理论。这些理论是西方在语言翻译的基础上总结出来的。许多西方语言是以语音为中心的语言,而汉语则是表意语言。正如杨绛所说,西方语言的词序完全是无稽之谈,按照他们的理论根本不可能实现中西语言之间的翻译。这些理论可以借鉴,有的可以付诸实践,但根本上还是要翻译成地道的汉语,以中国化的表达为目的,尽量不要出现太多欧化的长句。

我在两个大学英语系学习翻译,学习得很愉快。对于任何困难的句子,我们从实际出发,尽可能找到最好的表达方式或最流利的人类语言,而不是试图让事情变得神秘。故作神秘只能说明你没有理解原文的意思,你是胡编乱造,误导别人。我记得有一首歌叫《我把我的心留在旧金山》。听起来很好,但是是按英文字面顺序翻译的。应该代表我关心旧金山或者想念旧金山。

幸运的是,我研究生毕业后得到了老龙的支持。第一本《劳伦斯传》是我和其他人合译的,全书是老龙主编的。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其中一章的标题。我直接把它翻译成英文《People Rejected by the World》,老龙却把它改成了《The Expulsors of the World》。由此可见,他为我们改了多少看似正确,实则毫无文采的平庸句子。遗憾的是,书稿没有被出版社保留,否则这将是一本非常精彩、精致的翻译教材。还记得我把老师批改的句子和原文逐字比对。可以说我翻译了一半的书。老师修改的数量比我学习时修改作业的数量多了好几倍。应该说,毕业后,我跟着老师读了翻译课。从此我对自己的翻译有了信心。后来我和老师一起翻译了林语堂的《朱门》。老师不再修改我的翻译,而是自己翻译了前面的大部分章节。我翻译了最后两章。在翻译的过程中,我会主动将他的译文与英文原文进行比较。我深刻理解了他的翻译之路,并用它来指导我自己的翻译。

后来我从老龙的文章中读到了钱钟书老师关于翻译的说法,翻译的最高境界就是让原作“转世”,身体不同,但精神不变。还有转型理论等等。这些都是高位的定向总结。但还是感觉太模糊了。如何翻译取决于杨绛的翻译实践。老龙对杨绛的翻译给予了高度评价,这或许也是我早期开始研究杨绛翻译的动机之一。

时代变了,现在大学外语学院都开设了专门的翻译专业,对学生的培养似乎更加系统化和专业化。此外,随着人工智能的发展,即使是一些普通的对话也可以由机器自动翻译。但说到高级文学翻译,我认为我们的师徒传口碑、师徒传授的作坊式培训方式不是应该淘汰的,不仅应该保留,还应该发扬光大。这让我想起了林语堂非常推崇的古希腊的步行式教学。几个师徒在教室里讨论,有时走出教室说话,然后又回到教室面对面批改作业。比如,小时候,大人牵着孩子的手学写字。书法。或许我是最后一代享受到如此温馨学习氛围的学生,所以现在回想起来就更觉得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