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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雷的翻译理论或观点(傅雷翻译思想)

发布时间:2024-01-21 17:09:21 中文翻译 399次 作者:翻译网

论傅雷的翻译观(二)

来源:《四川外国语大学学报》2002年第3期作者:肖红/徐军

傅雷的翻译理论或观点(傅雷翻译思想)

2.读者倾向——读者就是上帝

读者是整个翻译过程的重要组成部分。读者的差异必然导致译文定位的不同。显然,从广义上讲,傅雷的读者是中国人民。然而,在不同的历史发展时期,随着时代主旋律的变化,傅雷的读者定位内涵也有所不同。从狭义上讲,基本上可以分为三种类型:(一)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中国人; (二)社会主义时期广大人民群众; (三)社会主义时期文学艺术研究者。

纵观《傅雷文集》,我们可以看到,傅雷在整个翻译活动中始终考虑读者的利益:从选材表达到出版销售,每一个细节都体现着傅雷的思想。他的努力体现了傅雷的真诚。

1、选材标准。傅雷在选择原创文本时,首先考虑的是选择符合时代精神、符合社会发展趋势和读者需求的作品。他本着对祖国和读者的高度责任感,在选取原文时十分谨慎,反复推敲,严格把关。比如,早在1938年,他就已经开始思考巴尔扎克,但直到1944年,他才开始翻译巴尔扎克的第一部小说《萨瓦隆山》,花了他六年的时间思考。许久;他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对巴尔扎克的作品进行了全面的分析,选出了十余部最好的作品,并打算翻译它们。其余按思想分为五类,他认为诸如此类的名著,与我国国情和读者需求相冲突[2](P311)。它不仅对我们现代读者没有帮助,而且非常难以理解[2](P234),因此不适合翻译出版。他还收集了19世纪前五十年的报纸、期刊、回忆录,与《人间喜剧》中所写的政治、经济、法律、文化进行比较,看看巴尔扎克的现实主义到底有多真实[2](P610 ),以了解巴氏作品对当代中国读者的现实意义。其次,傅雷认为,最好选择自己喜欢、内容熟悉的作品,因为首先气质相似,容易产生熟悉感;其次,既然是爱好,那么理解就可以加深。他说,非诗人永远无法翻译诗歌,那些与原诗人气质不相似的人根本无法翻译那个诗人的作品[2](P159); 《白鲸》是一本关于捕鲸的小说,一个没有海洋生活经验的人怎么敢开始这样的一本书。 [2](P167)

2.理解、表达和读者。傅雷认为,要做忠实的读者就必须忠于原著。如何忠实于原著主要应该关注两点:第一,理解必须转化为自己的理解。傅雷认为,首先一定要提前把原著读透,不厌其烦地读下去。任何作品都不要在没有精读四五遍的情况下开始写作。这是翻译的基本方法。第一个要求是把原作(连同思想、感情、气氛、情绪等)变成我自己的,然后才能谈论y@翻译[8](P292)。傅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原来的那句话变成了“我拥有”。选作品时,先查生词并熟记,然后反复研读原作,领会原文的精神和所有细节。遇到不懂的地方,他查阅资料、请教专家、写信给外国专家请教。为他准备一本书的过程可以从几个月到几年不等。如果他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他永远不会轻易地开始写它[8]。比如,1954年,傅雷曾说《塞萨尔比罗多的兴衰》确实是一本好书,但他好几年都不敢碰它,因为它涉及到19世纪的破产法和破产程序,以及继承法。就连学法律有成就的老同学也想不通。明年开始之前,他得好好努力! [2](P165)谁知道这部作品持续了两年,直到1956年他才开始翻译。其次,了解并研究你的读者。傅雷曾指出:任何作品的翻译质量要想彻底提高,就必须联系国外的学术机构:如果是现代作品,就必须特别联系原作者;如果是现代作品,就必须特别联系原作者;如果是现代作品,就必须联系原作者。如果是经典作品,国外也有很多专门的团体。比如法国有巴尔扎克学会,可能对翻译巴尔扎克的人有很大帮助。 (注:傅雷《关于翻译出版工作的意见》引自金盛华《傅雷翻译巴尔扎克的心路历程》。)译者只有深入原作者的历史背景,体会原作者的思想感情,才能他超越文化障碍、心理障碍、时空障碍,与原作者精神契合。总之,只有让原作成为我自己的,我才能与所创造的角色一起进化,与自己的思想、感情和生活经历产生共鸣,忘记自我,成为故事中的人物,陪伴他们经历身心的冒险(注:傅雷《论张爱玲文章》,引自《傅雷的世界》第150页。)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获得译者从未真正经历过的经历,一步步跟随这位伟大作家,讲述他的一生。送给读者的心。 [9](P628)。这是向读者传达神的意思的重要条件。

其次,表达必须传达含义。傅雷曾说过:理解是一回事,用汉语表达又是另一回事。 [3](P291)如何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应该做到以下三点:(1)用中文书写。傅雷曾说过:理想的翻译似乎是原作者的中文写作。那么原文的意义和精神,以及译文的流畅性和完整性,都可以得到考虑,这样就不会再出现以词害义、以义害词的问题了。 [10](P475)还提倡用纯汉语写作,语言流畅,文字丰富,色彩多样[2](P292),这样既符合中国读者的时代语言,又传达出原作者的精神和风格使译文读者阅读译文达到与原文读者阅读原文相同的效果。 (2)一定要反复修改。傅雷以写千古之事,知得失[2](P490)为座右铭,以极其认真的态度从事文学翻译。他认为,要想做好翻译工作,必须反复修改、三遍、四遍[2](P602)。写作工作要一劳永逸地完成并完美无瑕总是很难的[2](P225),所以他花在修改上的时间并不比初稿少,经常修改得非常完美,几乎就像重新翻译一样[2](P150)。从初稿到定稿,至少需要修改六七次。清稿整理完毕后,还要亲自看校样,边校对边修改,直到校样仍有变化为止。他曾写信给傅聪说:我修改了巴尔扎克的第一译本,非常痛苦。比第一次需要更多的努力。 [2](P443)译本出版后,傅雷经常站在读者的角度,用读者批判的眼光审视自己的作品。他在重译《约翰克里斯托弗》时曾说过:仔细检查以前的译文,都发现文笔生硬,风格不完整。 [2](P133)他本着对读者负责的认真态度,两次重译了巴尔扎克的《彼得罗高老头》,再次重译了罗曼罗兰的《约翰克里斯托夫》,再次重译了杜哈曼的《文明》。 (3)傅雷还十分重视译本的其他附录,如译本的索引、后记、注解、序言等,在传达意义时不可忽视,以便读者更好地理解译本的内容和形式。原文。例如,他曾在一封信中写道:当原稿中“对照表”每一项的开头出现一个新的姓氏时,读者在审阅时会感到眼花缭乱。请全部填写;不需要太多的工作,但对读者来说却有很大的好处。 为什么不!这次校对的时候,我觉得很费力,因为没有合适的名字。如果我自己去评判别人,给读者带来的不便将是原来读者的数倍。这是关系到该书全面翻译的问题,值得尊重和考虑,造福于群众[2](P223);为了让读者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他极其认真地为译文写了序言,用马克思唯物辩证法的观点对这部作品进行了褒贬。遗憾的是,傅雷苦心撰写的《译序》部分内容因“文革”而丢失。

3、出版、销售。当傅雷将自己的产品(翻译)交付给出版社后,他的工作并没有结束。在傅雷看来,这只是一个半成品。每部翻译作品,从出版、印刷、发行,到封面设计、装帧、字体、色彩,每一个细节他都会亲自操刀;印刷版式、版式、字号、装订等,审核验证。例如,他曾在给人民出版社的信中说:一般来说,篇幅较大的书籍,读者是极其不方便和烦人的。还没有一天……真希望你们能从群众的角度出发,穿线钉是用来穿较厚的书的。等等[2](P223)。在这封信中,傅雷多次提到读者的兴趣,可见读者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傅雷的翻译是为读者而写,而不仅仅是为了出版。这本书已经到达读者手中了吗?读者读完后会有什么反应?这是他翻译活动中要完成的最后一部作品。为此,他不厌其烦地展开市场调查,从发行数量、销售渠道到购买情况,一应俱全。他曾写信给楼士毅反映巴尔扎克译本的订购、发行和销售情况:《乌苏尔米罗》,中国总店只发了50本,新华一分店(即总店)只发了30本。有的分行发了五份,有的分行发了八份。据中方和新华社销售部门的同志介绍,他们订购了200多本,但只发货了30本。 《文明》,他们订购了280本,但只发行了30本。 《Usure》在上海不到十天就全部售空(因为每个地方只能买一两本)。 《Zadig》在三到五天内就被抢购一空。 [2](P243)从上述市场调查的具体数据,我们可以看出傅雷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