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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雷的翻译理论或观点(傅雷的翻译原则)

发布时间:2024-01-18 23:44:27 中文翻译 206次 作者:翻译网

论傅雷的翻译观(一)

来源:《四川外国语大学学报》2002年第3期作者:肖红/徐军

傅雷的翻译理论或观点(傅雷的翻译原则)

翻译家傅雷将毕生心血凝结成一部十五卷、五十万余字的《傅雷文集》、一部五十万余字的《傅雷文集》、《世界艺术名著二十讲》。 ”等闪亮作品。单词。他为引进外国优秀文化遗产、弘扬中华民族文化、拓展中国读者视野、振兴中华做出了杰出贡献。傅雷在大量的翻译实践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他写过《高老人重译序》、《翻译心得体会》等多篇有关翻译的文章,并计划在有生之年再写一篇有关翻译的文章。理论与技术专着,[1](P59)不幸的是,文化大革命夺去了他的生命,他的计划未能实现。值得庆幸的是,《傅雷文集》在他的翻译过程中给我们留下了一系列的足迹。追随他的翻译足迹,仔细研究他的遗产,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对翻译有着清醒的认识,对翻译事业有着强烈的使命感,对翻译艺术的不懈追求,对翻译艺术有着充分的理解和尊重。读者。他在丰富的翻译实践和深刻的理论思考中形成了自己完整的翻译理念。

1.政治倾向——文艺振兴

翻译是一项跨文化交际活动,影响翻译的因素有很多。对于译者本人来说,首先涉及到的是翻译的动机。傅雷一生以翻译为职业,有目的地吸收法国文学的精髓,用一生的努力忠实地实现了青年时的志向,为后人留下了丰富多彩的精神食粮。纵观傅雷的翻译史,我们可以发现他的翻译活动主要可分为以下几个思想阶段:

1、唤醒沉睡的中华民族。 1927年2月31日,19岁的傅雷看到中国正处于政府腐败、列强入侵的境地。全国人民深陷水深火热,人民郁郁寡欢。他感到无比沮丧[2](P3),对祖国的前途、民族的命运感到担忧。他怀着学术救国的雄心赴法,牢记出国的意义、动机和使命,毅然背井离乡漂洋过海到法国留学,研究人生、追求人生、寻求人生真理。生活。 [1](P217)在漫长的法国之旅中,他深深感受到外国人对中国人民的歧视和侮辱,更加坚定了他振兴中华的愿望。他说:我爱我的祖国。虽然她贫穷落后,但她是养育我的家乡。我们中国人一定要为我们的国家而奋斗,让我们的国家早日富强起来。东方沉睡的雄狮!你什么时候醒来? [1](P25)到达法国后,他选择了艺术理论作为他的主要研究方向。他立志投身艺术,希望能在艺术的殿堂里找到最优秀的人。最美的真理,从而悟出救国救民之道,用他的笔唤醒沉睡的中华民族。

2.拯救一个抑郁而自私的国家。 1931年傅雷回国后,虽然雄心勃勃,立志有所作为,但为人耿直,玩世不恭,很难融入阴暗黑暗的社会。于是他只好闭门翻译书籍,致力于法国文学的翻译。 1930年代初,国家正处于“九一八”事变和军阀混战之中。傅雷觉得,很多中国人精神上失去了平衡,要么沉迷于精神而愚昧无知,要么麻痹无为。他先后翻译了罗曼?罗兰的《贝多芬传》、《米开朗琪罗传》和《托尔斯泰传》,即《巨人三生》。 1934年3月3日,他在给罗曼罗兰的信中表达了自己的翻译初衷:我读了贝多芬的传记,读完后我禁不住落泪,仿佛被神光照亮,顿时我重生了。从此,他的力量突然奇迹般地恢复了;贝多芬以他威严的面容、不可动摇的意志、不竭的勇气出现在世人面前,着实给了我们很大的启发;我们还必须读《迈克尔兰格》、《罗罗传》和《托尔斯泰传》,受益匪浅。 [2](P3)傅雷曾发誓要翻译这三本传记,希望对陷入抑郁症的年轻朋友有所帮助,汲取与黑暗社会作斗争的勇气和信心。

1936年至1941年,傅雷翻译了罗曼罗兰的小说《约翰克里斯托夫》第一卷至第四卷。小说中的主人公克里斯托夫就是作者笔下的当今的贝多芬。译本第一卷中有原作者的“原序”,从中我们可以了解到傅雷向人们呈现这部大型贝多芬式交响曲的意图:在这个灾难不断的混乱时代,但是愿Christophe成为一个坚强而忠诚的朋友,一个好的伴侣和引导者,让每个人都能拥有生活的乐趣和心中的爱,让每个人无论什么都能生活和爱![3](P9)

1942年3月,傅雷重新翻译出版了《贝多芬传》。他认为,现在阴霾已经笼罩了整个天空,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精神支撑,更需要坚持、奋斗、挑战神明的勇气。 [4](P7)他在《译者序》中写道:只有真正的苦难才能驱走浪漫迪克幻想中的苦难;只有看到战胜苦难的英雄悲剧,才能承受残酷只有抱着“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精神,才能拯救一个抑郁自私的民族:这就是教训十五年前,当我第一次读到这本书时,我就明白了。 [4](P7)他要把自己所得到的福祉传递给年轻一代,用伟人的精神力量,拓展中国人民的精神视野,启迪人心,帮助中华民族面对眼前的黑暗,重新振作起来,发扬其无畏的勇气,为拯救中华、振兴中华而勇敢前行。

3、忠诚社会主义建设事业。解放后,傅雷主要从事逾越节著作的翻译。他一生共翻译巴尔扎克作品15部,其中13部是解放后完成的(其中《高老头老人》两次重译;《猫球球》文革期间遗失)。傅雷为何将大半生的精力投入到翻译巴尔扎克的作品中?起初,他主要考虑政治问题。由于当时国内的情况,翻译巴尔扎克是最稳妥的……他翻译的,非常喜欢。 [1](P77)这种说法不无道理,因为巴尔扎克本人受到马克思、恩格斯的认可,被誉为高超的小说家和现实主义大师。这些标题足以给出版部门开绿灯,让他们的翻译畅通无阻地通过审查。

在傅雷的翻译之路上,有过痛苦,有过彷徨,甚至有过冲突。尤其是在翻译罗曼罗兰、巴尔扎克的作品时,他的思想经历了许多坎坷。不可否认,傅雷的思想变化与解放后的政治环境密切相关。其中,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思想政治因素对译者的影响。傅雷曾认为,回顾自己以往的翻译,最有表现力的是罗曼罗兰,因为他是同一代人,气质相似。但随着傅雷对巴什著作研究和翻译的深入以及社会主义新形势的需要,傅雷对巴什著作越来越偏爱。 1951年10月9日,他写信给宋奇说:以我的经验,翻译巴尔扎克时即使不注意原作的风格,结果仍然会接近巴尔扎克的外貌。只要写得始终充满情感,文章有气势,就可以涵盖巴氏文体能力的一半以上。 1953年11月9日,他在一封信中写道:罗曼罗兰的新浪漫气息已经让我头疼了。这次重新翻译主要是为了食物,而不是为了爱好。 [2](P162) 1954年7月8日,他在一封信中写道:从现在起,每年至少要翻译一部巴尔扎克的作品。我要翻译最好的,大概十种左右。 [2](P165) 到了1961年,傅雷就全身心投入巴的作品的研究和翻译。他在给楼士毅(时任人民出版社副社长)的信中写道:狄成不知道专攻什么。巴尔扎克不重要,为什么最重要? [2](P247)傅雷曾将选择原创作品比作交朋友。显然,傅雷对巴尔扎克的特殊喜爱,主要是出于对巴尔扎克的热爱。作品一见如故,气质相似,风格相似。他称赞巴尔扎克不愧为现实主义大师。他的作品完全有血有肉,每个人物都活灵活现,不像罗曼罗兰那样只是一个意识形态的、近乎抽象的漫画[2](P566)。因为,在巴尔扎克笔下的人物众多的社会中,他看到了善与恶、是非、美与丑的强烈对比[5](P3);他看到了资本主义社会对黄金和金钱的渴求,他看到了资产阶级的凶猛火焰和灭亡的预兆;他看到了资本主义社会对黄金和金钱的渴望。凡是他无情揭露现实的地方,他往往会在字里行间或注释中一针见血,挖掘资本主义社会的根源,比任何其他作家都挖得更深。彻底挖掘[6](P457)。傅雷深刻认识到巴适确实是一位观察人性的专家、一位分析社会的历史学家[7](P3)。他曾在《塞萨尔比罗托的兴衰》译者序中写道:难怪恩格斯说:巴尔扎克‘汇集了整个法国社会的历史。从这里,……即使在经济细节方面,我也了解到[6](P457)当然,傅雷不会独自享受这些福祉,他时刻思考着自己忠于事业的神圣使命他要弘扬愚公移山的精神,像蚂蚁啃骨头一样翻译大殿的精华作品[2](P247),并奉献给社会主义建设者。然而,傅雷并没有完全接受巴尔扎克的思想,也不忘记告诫人们批判和吸收他的世界观,他曾指出巴尔扎克始终离不开封建统治的两大法宝,君主制和宗教。这两件事是拯救的灵丹妙药。这是我们与巴尔扎克最遥远的距离,我们决不能接受。他是天才的社会解剖学家,是与时代进步背道而驰的思想家[8](P146)

4、忧国忧民始终如一。 1958年4月至1961年9月30日,傅雷被错误划为右派。大儿子远走异国,二儿子也受到牵连。这是傅雷一生中最痛苦的日子。此时,巴尔扎克的《塞萨尔比罗托的兴衰》译本完成,送到人民文学出版社,在那里被束之高阁(该书直到1978年才出版); 1958年6月至1959年5月达纳历时近一年翻译的《艺术哲学》发出后搁浅。 (此书直到1963年1月才出版,本来是1957年的人文专约,王仁贤亲自去傅家讨论)。傅雷的职业是翻译书籍。如果翻译稿不能出版,就意味着断了他的经济来源。这显然是右翼帽子造成的。这时,出版社提出以笔名出版。傅雷向来淡泊名利。他没有任何名利的想法。只要他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可以了[2](P515)。使用真名还是化名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但傅雷认为,把他扣为右派是错误的。为了当右派而改变笔名,更是错误的。傅雷生性坚强。他宁愿不出版一本书,也不愿改名。傅雷没有收入来源,仅靠预付稿费和儿子的少量补贴生活。他的生活非常贫困。

傅雷虽然遭受了这样的不公平待遇,心里有很多疑惑,但他既没有怨恨,也没有仇恨,对祖国深厚的感情、报效国家的坚定信念和志向没有丝毫动摇。 1958年8月2日,傅雷被误入右派后不久,他的妻子朱梅芙写信给傅聪说,傅雷一向喜欢工作,只要精神上和身体上能承受,就可以工作。努力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作为自我改造、提高自己的第一步。有自己的政治认识和理论基础;同时做一些翻译准备工作。 1959年1月3日,傅雷在给恩德的一封信中写道(注:牛恩德:傅聪青年时代的好友,傅雷夫妇的干女,美国音乐博士原注——。):国内形势未来几年仍将困难。我只能耐心地埋头尽职,在自己的岗位上做一些小事。目前可能对国计民生没有什么好处,但将来或许能帮别人一点忙。我的心情还是那么积极。 1961年2月24日,傅雷写信给楼士毅说:我虽身居江湖,却不关心国家和人民。虽与世隔绝,实则政策时事密切相关,尚未闻闻。敢于脱离现实,对党、对朋友的热爱始终如一。这句话道出了傅雷的心声,也是傅雷一生的写照。无论顺境还是逆境,他的翻译事业始终把国家和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在傅雷被误划为右派的日子里,从1959年4月到1960年1月,他翻译了巴尔扎克的《搅水的女人》(1962年出版); 1961年完成巴尔扎克的《城市》。 《我的牧师》(1963年出版); 1961年,他开始翻译巴尔扎克的《幻灭》三部曲。

5、对西方文学的研究贡献一点点。在完成巴尔扎克的《幻灭》三部曲后,傅雷认为巴尔扎克的小说应该暂时告一段落,停止翻译,转而翻译客观史料。他计划先翻译《巴尔扎克传》,然后再翻译《巴尔扎克的政治社会思想》、《人间喜剧中的经济社会现实》、《巴尔扎克的艺术观》等极具价值的著作。这些文献被摘译为内部资料,供国内文学艺术界人士参考。虽然身体还勉强能支撑,但会为国内文艺界做一些填补空白的工作[2](P234)。傅雷在1964年10月9日和1964年11月13日给人民出版社副总编辑郑孝训的两封信中,从主观和客观两个角度解释了主要原因:(1)巴尔扎克的作品一直存在。有15种翻译。虽然不能涵盖作者的全部精髓,但可以说,更适合中国读者的巴尔扎克最好的作品并不多。 (2)从作品内容来看,以我国传统伦理道德和世界观来衡量,留存的大部分作品虽然被西方学术界公认为具有学术重要意义的作品,但往往与我国国情相冲突。和读者的需求,不仅对我们现代读者没有帮助。而且很难理解。 (三)就以巴尔扎克为代表的法国十九世纪现实主义文学而言,已翻译的十五种作品足以满足我们读者的需要。 (4)《比罗托》的校样订正已经三年了,但仍未付印,可见巴尔扎克的著作并不急需。 (5)在文革当前的形势下,如何正确批判资本主义文学仍是一个不确定性(鉴于经典文学名著编委会至今未能为《彼得罗高老头》撰写序言,可见批评难度。—— 原注)介绍西欧作品时,必须认真考虑,在选题上尽量避免犯或犯不太严重的错误。 (六)近年来,中国学术界关于巴尔扎克的世界观和创作问题以及现实主义问题的讨论日益增多。迫切需要提供一些文献以供参考。然而,却没有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文学理论。详细内容可以关注;客观史料是根本无法获得的,更不用说掌握了;在这种情况下,文学艺术研究工作可能难以推进。

由于出版商不同意这样做,也没有解释原因;引进西方文学似乎还没有明确的政策和方法[2](P311),继《比罗托》之后,1964年8月提交了《幻灭》。》还没有消息。一年后,傅雷写信给时任上海市委宣传部长的石希民,重申了相关原因,并强调那些不懂马列主义、不能正确批评的人对读者负有更大的责任。为译文撰写序言。批评要以调查研究为第一步。巴尔扎克是一个思想极其复杂、面目繁多、矛盾多的作家,所以他首先必须在掌握材料上做一些工作:西方文献对巴尔扎克的看法虽然有不正确的地方,但内容仍然充满参考价值,可以介绍。有选择地。有必要;并且希望自己的视力能尽快恢复,这样即使能工作半天,也能对西方文学做一点研究[2](P313)。但可惜的是,傅雷还没来得及填补文艺界的空白,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