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回归线》（[家教]北回归线）

第2章

这个丹麦母狗似乎让他兴奋不已，所有的懒惰都消失了，眼睛都快要从脑袋里瞪出来了。当然，一件事让他想起了另一件事。他想搬出这家幽灵旅馆，因为噪音让他烦恼。他还想写一本书，让自己有一些思考的空间。但那该死的工作却妨碍了我。这该死的工作要了你的命！我不想写蒙帕纳斯……我想写我的生活。我的心，我想把这狗屎从我肚子里拿出来……听着，把那个母狗叫到那边去！我很久以前就和她睡过，她是中央市场附近一个非常有趣的婊子，躺在床边，裙子拉起来。有尝试过吗？不错。她没有催我，只是躺下玩弄帽子，我则悠闲地对她用力。当我达到高潮时，她似乎不耐烦了——‘你完成了吗？ ’好像这根本不重要。当然，没关系，我很清楚……

只是她那种冷血动物的样子……我有点喜欢……那很迷人，你知道吗？当她起身擦拭身体时，她就开始唱歌，当她走出酒店时，甚至连“再见”都没有说，她还在唱歌。她一边哼着歌一边挥舞着帽子走开。这就是能解决你问题的贱人！她睡得很好，我想我比我的童贞更喜欢她。但和一个完全无动于衷的女人睡在一起，却是一件让人热血沸腾的邪恶之事……想了想，他问道，如果她有感情的话，你能想象她会是什么样子吗？

这个丹麦女人似乎让他兴奋不已。现在，他已经不再是那种呆滞的样子了。他的眼睛快要从脑袋里掉出来了。当然，一件事让他想起了另一件事。他想离开这该死的酒店，因为噪音让他烦恼。他也想写一本书，好让自己有事可做。但接下来这个该死的工作就阻碍了。 “这该死的工作让你失去了一切！”我不想写蒙帕纳斯……我想写我的生活，我的想法。我想把肚子里的脏东西清除掉……听着，把那个拿过来！我很久以前就拥有她了。她以前住在Les Halles 附近。一个有趣的母狗。她躺在床边，把裙子拉了起来。曾经这样尝试过吗？不错。她也没催我。当我猛烈地攻击她时，她只是躺下来玩弄帽子。当我来的时候，她有点无聊地说：“你看完了吗？”就像它根本没有任何区别一样。当然，这没有什么区别，我他妈的很清楚……但是她冷血的方式……我有点喜欢它……这很迷人，你知道吗？当她去擦身子时，她开始唱歌。出了酒店，她还在唱歌。甚至没有说再见！一边摇着帽子一边哼着歌走开。那对你来说就是个妓女！不过，躺得很好。我想我比我的处女更喜欢她。和一个不在乎的女人上床是件堕落的事。它会加热你的血液……”然后，经过片刻的沉思之后——“你能想象如果她有感情的话她会是什么样子吗？

他说，听着，我希望你明天下午跟我一起去俱乐部……那里有一场舞会。

“听着，”他说，“我希望你明天下午跟我一起去俱乐部……有一场舞会。”

明天不行，乔。我答应帮助卡尔到底.

“我明天不行，乔。我答应过要帮助卡尔……”

听我说，放开那个烦人的家伙！我想要你帮助我，事情是这样的，-他再次用手做了个手势-我有一个女人.她答应在我不工作的时候和我一起过夜。但我还没有完全掌握她。她有一位母亲，你知道，她是一名画家什么的。每次我们见面她都会对我唠叨。我认为事实是母亲嫉妒。她不会介意我先跟这个妈妈睡，你明白这种事的……总之，我想你可能会因为有这个妈妈而感到高兴……她不错……我不介意如果我没有看到她的女儿。会考虑生下她，她的女儿年轻、漂亮、清新，明白我的意思吗？她身上有一股清纯的气息……

“听着，忘掉那个混蛋吧！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就像这样’——他又开始塑造他的双手。 “我有一个女人在排队……她答应在我休息的晚上留下来陪我。”但我对她还不太乐观。她有一个母亲，你看……真是个画家，每次我看到她，她都会咬掉我的耳朵。我认为事实是，母亲嫉妒。如果我先给她生孩子，我想她不会太介意。你知道是怎么回事……无论如何，我想也许你不会介意带上母亲……她没那么坏……如果我没有看到女儿，我可能会自己考虑她。女儿漂亮又年轻，清新，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她身上有股干净的味道……”

听着，乔，你最好找其他人.

“听着，乔，你最好找其他人……”

哦，别这样做！我知道你对此的想法，我只是请你帮我一个小忙。我不知道如何摆脱这个老太婆，我想先喝醉，然后避开她——但我不认为年轻人会高兴。她们都是来自明尼苏达州或其他地方的恩爱女子。好吧，明天过来叫醒我，好吗？不然我会睡过头的。另外，我希望你能帮我找房子。你知道没有人可以帮助我。在离这里不远的一条僻静的街道上给我找一个房间。我只能留在这里……在这里，让我有功劳。你必须同意为我做这件事，我会时不时请你吃饭。无论如何你必须来，我和那些愚蠢的母狗说话快要疯了，我想和你谈谈哈弗洛洛克埃利斯。天哪，我找那本书已经三个星期了，但一次也没读过。这里的人都快腐烂了。你信不信？我从未去过卢浮宫或法国喜剧院。这些地方值得去吗？

'噢，别这么想！我知道你对此的感受。我只是请你帮我一个小忙。我不知道如何摆脱这只老母鸡。我一开始以为我会喝醉然后抛弃她——但我不认为年轻人会喜欢这样。他们很感性。他们来自明尼苏达州或其他地方。不管怎样，明天过来叫醒我，好吗？不然我会睡过头的。另外，我想让你帮我找个房间。你知道我很无助。在附近一条安静的街道上给我找一个房间。我必须留在这儿……我在这里得到了荣誉。听着，答应我你会为我做这件事。我时不时请你吃饭。不管怎样，你还是过来吧，因为我和这些蠢货说话简直要疯了。我想和你谈谈哈夫洛克埃利斯。天啊，这本书我已经出版三个星期了，但我还没看过。你在这里有点腐烂了。你相信吗，我从来没有去过卢浮宫，也没有去过法国喜剧院。那些地方值得去吗？

但我认为这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阻止人们胡思乱想。你整天都做什么？不无聊吗？和女人睡觉你会做什么？听我说……过来。

尽管如此，我想这还是会让你忘记一些事情。你自己整天都在做什么？

你不觉得无聊吗？闲暇时你会做什么？听着……过来！

别走……我很孤独。你知道吗？如果这种情况再持续一年，我会发疯的。我必须离开这个鬼国。我在这里无事可做。我知道现在在美国这很不愉快，但那都是一样的.但是这里的人们发疯了.那些低级白痴整天坐着吹嘘他们的工作，他们都一文不值。他们穷困潦倒，这就是他们来这里的原因。听着，乔，你想回家吗？你是个有趣的人……你似乎很喜欢这里。你在这里发现了什么？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我真的希望我能停止思考自己。我好困惑……感觉心里有一个疙瘩……我知道我烦死你了，但我必须找个人倾诉。

别逃跑……我很孤独。你知道吗？如果这种情况再持续一年，我会发疯的。我必须离开这个该死的国家。这里没有什么适合我的。我知道现在在美国很糟糕，但还是一样.你在这里变得很奇怪.所有这些廉价的狗屎整天坐在他们的屁股上吹嘘他们的工作，他们都不值得该死。他们都是失败者——这就是他们来到这里的原因。听着，乔，你不会想家吗？你是个有趣的人……你似乎很喜欢这里。你从中看到了什么？……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我希望我能停止思考自己。我内心纠结……就像里面有个结……听着，我知道我让你厌烦了，但我必须找个人谈谈。

我不能和楼上的那些人说话……你知道那些家伙是什么鬼……他们是写签名文章的人。卡尔这个小调皮的家伙真是太自私了。

我不能和楼上的那些人说话……你知道那些混蛋是什么样的……他们都有署名。还有卡尔，这个小混蛋，他真是该死的自私。我是一个自我主义者，但我并不自私。有区别。

我是一个利己主义者，但我并不自私。它们是有区别的。我想我是个精神病患者，我无法停止思考自己，并不是我认为我很重要……只是我无法思考其他事情，仅此而已。如果我能爱上一个女人也许会更好，但我找不到一个对我感兴趣的女人。我的心里一片混乱。你可以看到，对吧？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如果你处在我的位置怎么办？听着，我不想强迫你再留下来，但你明天早上必须叫醒我——一点半——怎么样？如果你帮我擦鞋，我就多给你一点。另外，如果你有干净的换洗衬衫，请随身携带，好吗？天啊，那份工作让我精疲力竭，我什至买不到一件干净的衬衫。他们对待我们就像对待一群黑鬼一样。哦，算了，该死！

我想，我是个神经病。我无法停止思考自己。并不是我认为自己有多重要……我只是无法考虑其他事情，仅此而已。如果我能爱上一个女人，这可能会对一些人有所帮助。但我找不到一个让我感兴趣的女人。我很混乱，你能看到不是吗？你建议我做什么？如果你处在我的位置，你会做什么？听着，我不想再拖你的后腿了，但是明天——十点三十分——叫醒我吧？如果你愿意擦我的鞋子，我就额外给你一些东西。听着，如果你有一件多余的衬衫，一件干净的衬衫，请带上它，好吗？妈的，我在这份工作上拼尽全力，而且它甚至没有给我一件干净的衬衫。他们把我们像一群黑鬼一样抓到了这里。

我要去散步……把肚子里的污垢冲掉。别忘了，明天！

啊，好吧，妈的！我要去散步……把肚子里的污垢洗掉。别忘了，明天！”

与这位名叫伊雷娜的富婆的通信持续了六个多月。最近我每天都向Karl汇报，以便这段恋情能够开始，因为在Irena这边，它可以无限期地持续下去。最近几天，双方的信件如雪片般涌来；我们寄出的最后一封信几乎有四十页厚，是用三种语言写的。最后这封信是一个大杂烩。其中有旧小说的结尾、报纸周日增刊的片段、重新整理的给劳拉和坦尼娅的旧信，以及拉伯雷的一些段落。以及佩特罗尼亚作品中随意音译的段落，总之我们筋疲力尽。最后，伊琳娜决定与这位记者交谈，她最终写了一封信，告诉卡尔在她的酒店与他见面。卡尔吓得要死。给一个陌生女人写信是一回事，但拜访她并与她做爱却是另一回事。直到预约前的最后一刻，他仍然害怕得发抖，我不禁想到我可能必须代替他去。我们在伊雷娜酒店门前下了出租车。卡尔浑身颤抖得厉害，我不得不扶着他在街上走了一会儿。他已经喝了两杯茴香酒，但一点作用也没有。看到这家旅馆，他差点崩溃了，这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地方，有一个又大又空的大厅，一个英国女人可以在里面坐上几个小时。为了防止卡尔溜走，我站在他旁边，服务员打电话宣布他的到来。艾琳娜在家等他。当他走进电梯时，他最后绝望地看了我一眼，就像当你把绳子套在狗的脖子上时，狗会发出无声的恳求。从旋转门出来，我想到了范诺登……

与富有的女人艾琳的通信已经持续了六个月或更长时间。最近我每天都向卡尔汇报，以便将这件事推向高潮，因为对艾琳来说，这件事可能会无限期地持续下去。在过去的几天里，信件往来如雪片般汹涌而来。我们发出的最后一封信几乎有四十页长，用三种语言写成。这是一个大杂烩，旧小说的最后一个字母标签结尾，周日副刊的片段，给洛纳和塔尼亚的旧信的重建版本，拉伯雷和佩特罗尼乌斯的乱码音译——总之，我们精疲力尽。最后，艾琳决定走出自己的外壳。最后收到一封信，约定在她的酒店见面。卡尔尿在裤子里了。给一个你不认识的女人写信是一回事；给一个你不认识的女人写信是一回事。拜访她并与她做爱完全是另一回事。在最后一刻，他在颤抖，我几乎担心我必须代替他。当我们在她的酒店门前下了出租车时，他颤抖得厉害，我不得不先陪他绕着街区走一圈。他已经喝过两瓶保乐力加，但它们并没有给他留下丝毫印象。酒店本身的景象就足以让他崩溃：这是一个自命不凡的地方，有一个巨大的空荡荡的大堂，英国女人一脸茫然地在里面坐了几个小时。为了确保他不会逃跑，当门房打电话通知他时，我站在一旁。艾琳就在那里，她正在等他。当他走进电梯时，他最后绝望地看了我一眼，这是当你把套索套在狗脖子上时狗发出的无声的恳求之一。穿过旋转门时我想到了范诺登……

我就回酒店等电话了。卡尔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他答应在上班前让我知道结果如何。我又翻阅了我们写给她的信的副本，试图想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无法想象。她的信比我们的写得好得多，而且显然很真诚。现在他们拥抱在一起，我不知道卡尔是否还在尿裤子。

我回到酒店等待电话。他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但他答应在上班前让我知道结果。我查看了我们寄给她的信件的复写件。我试图想象实际情况，但它超出了我的能力。她的信比我们的好得多——很真诚，很简单。至此，他们已经互相打量了一番。我想知道他是否还在尿裤子。

电话响了，他的声音有些怪异，有些高亢，仿佛很害怕，但又很高兴。他让我替他去办公室，告诉那个王八蛋他想要什么！告诉他我快死了.

电话铃响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怪异、刺耳，仿佛既害怕又高兴。他让我代替他去办公室。 “有什么事就跟这混蛋说吧！告诉他我快死了……”

嘿，卡尔……你能告诉我吗……

“听着，卡尔……你能告诉我……吗？”

你好！你是亨利米勒吗？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是伊琳娜，她在问我怎么样。她在电话里的声音非常好听……好听。一时间我有些困惑，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我想说，嘿，艾琳娜，我觉得你很漂亮……我觉得你美得惊人。我想告诉她一些真实的事情，无论听起来多么愚蠢，因为我现在知道我听到她的声音，一切都改变了。但还没等我冷静下来，卡尔又拿起听筒，用一种奇怪的高亢声音说道：“她喜欢你，乔。”我把你的一切都告诉了她.

'你好！你是亨利米勒吗？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是艾琳。她在向我打招呼。她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很美……很美。一时间我陷入了彻底的恐慌。我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我想说：“听着，艾琳，我认为你很漂亮……我认为你很棒。”我想对她说一件真实的事情，无论听起来多么愚蠢，因为现在我听到她的声音，一切都改变了。但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卡尔又打来电话了，他用那种奇怪的吱吱声说：“她喜欢你，乔。”我把你的一切都告诉了她……”

在办公室里，我必须阅读范诺登的手稿进行校对。到了休息时间，他把我拉到一边，脸色阴沉难看。

在办公室，我必须为范诺登保留副本。到了休息时间，他把我拉到一边。他看起来闷闷不乐，饱受摧残。

那么这个小顽皮是要死了吗？嘿嘿，这里面有什么窍门呢？

“这么说他快死了，是吗，这个小混蛋？”听着，这有什么内幕吗？

我想他是去见那个富婆了。我平静地说。

“我想他是去看他富有的阴户了，”我平静地回答。

什么！你是说他去找她了？他看上去很兴奋。嘿，她住在哪里？你叫什么名字？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他说，我说，你是个好人。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件事？

'什么！你是说他拜访了她？他似乎有些发疯了。 “听着，她住在哪里？她叫什么名字？'我假装无知。 “听着，”他说，“你是一个正派的人。”你为什么不让我参与这个骗局呢？

为了安慰他，我最后答应一旦从卡尔那里得到细节就告诉他。在见到卡尔之前我自己就很不耐烦。

为了安抚他，我最后保证，一旦从卡尔那里得到细节，我就会告诉他一切。我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卡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