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访问翻译网!

翻译网

您现在的位置是: 首页 > 中文翻译 >详情

文章翻译学 潘文国(翻译家潘庆舲)

发布时间:2024-01-25 13:33:54 中文翻译 779次 作者:翻译网

执行摘要

翻译界建立中国学派的呼声越来越高,一些学者也做出了尝试,在国内外取得了一定的影响。与此同时,也有学者对中国学派的翻译理论提出质疑。出于国家科学研究发展的战略考虑,潘文国教授认为,无论在学术理论还是实践上,都需要创建本土化的中国翻译理论,并提出立足当前实践,继承中国传统,借鉴新从语言学本质的角度,回应了“中国翻译研究”是民族主义问题的论调,并简要阐述了构建文章研究翻译研究的初衷和理念。最后围绕古今中外四个字提出自己的学术命题。

文章翻译学 潘文国(翻译家潘庆舲)

如今,翻译界存在着诸多疑问:中国本土翻译家能否承担起将中国文化翻译到国外的责任?中国文学的外译和中国翻译理论是否有责任忠于本源?中国翻译理论学派所倡导的是民族主义吗?继上期《翻译论坛》潘文国教授就“新科技信息时代翻译的定位与感知”进行采访后,本期针对上述问题展开深度采访。

赵、周:潘老师您好,非常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接受我们的采访!翻译研究普遍采用西方翻译理论来分析中国翻译现象,有的甚至是生搬硬套。 2014年,莫娜贝克在接受中国学者专访时表示:中国学者根本不需要受西方或其他地区理论的束缚。我并不是说他们应该发展自己独特的、完全不同的理论,而是说他们应该将这些理论进行整合,前提是这些理论对自己国家的国情具有实际意义,而不仅仅是因为其中的一些理论。最新的理论观点来自英国、美国或其他地方。当一个地方很受欢迎或很受欢迎时,我觉得我应该遵循这些理论。 [1]您如何看待贝克的观点?

潘:2002年,我以访问学生的身份拜访了莫娜贝克,并与她约会了十多年。其实你引用的那些话我也跟她讨论过。大家有没有注意到,从2001年开始,21世纪的前十年,我发表了几篇文章,都是讲西方理论研究和中国语言学发展的,比如《论中国语言学》《落后》 》、《中国特色的音韵学研究》、《外国语言学与中国语言学》、《外国语言学研究的几点思考》、《汉语语言学的未来在哪里》、《反思:振兴中华》《语言学的必由之路》等等。直到几年前,它还发表过《中国学者从事外国语言学研究的正确途径》《论中西学习》等文章。仅从标题就可以看出这一点的相关性。标题并没有表明对这个问题有更实质性的讨论。在翻译研究方面,我写过《从文章的角度看中西翻译理论的不同传统》、《翻译研究的哲学思考》、《中国翻译理论与中国话语》、《是否有必要构建“中国翻译理论学派”是否可行?我可能是国内语言学界和翻译界谈论这个问题最多的人之一。但我和莫娜贝克之间还是有分歧的。作为国际知名的翻译理论家,她从以下角度讨论了这个问题:我从理论研究和创新的一般规律的角度来讨论这个问题,同时也是出于对国家科学研究发展的战略考虑。

赵、周:上世纪末,国内学者致力于中国传统翻译理论的研究和整理,但毕竟是少数,并没有明确提出发展自己独特的、完全不同的理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仍然追随西方。理论和话语体系。新世纪以来,学术界主张选择性吸收西方翻译理论,创立中国本土翻译理论的呼声日益高涨。您主张创立中国本土翻译理论的依据是什么?

潘:为什么我在本世纪初就关注这个问题?因为随着世纪之交,我认真反思了中国语言学一百年来的发展。我认为中国的人文学术研究百年来取得了成就,但也存在很大的问题。核心是没有处理好中外古今问题。他们过于否定传统,盲目崇拜西方。尤其是近三十年来,更是达到了顶峰。所谓登峰造极,就是与前代相比。无论五四前后有多少人主张全盘西化,从小接受的传统教育,使大多数人在接受西方教条时自觉不自觉地与传统进行比较和选择;在20世纪50年代和1960年代,由于国家意识形态的变化,正因为如此,我总是对来自西方的事物保持警惕。除了真心服气苏联之外,我还批评欧美主义。只是近三十年来,传统才从大多数人的脑海中消失,对外开放也毫无顾忌。因此,毫不犹豫地大规模、大规模、大量地全面接受和吸收西方的理论和学说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追赶国际先进水平的最佳选择。如果说在20世纪70年代之前,我们引进外国理论还会有一个批判的尾巴,那么在80年代之后我们就不再看到它了。每当国外出现一种理论甚至一种趋势时,我们首先想到的就是快速介绍它,走在别人前面,而没有时间去研究和消化它。因为国外代表着先进、现代、国际标准。有的地方,硕士、博士论文的撰写甚至规定必须引用国外的一项或多项理论作为论文的支撑,否则就会缺乏理论基础。结果就是我们的研究看似轰轰烈烈,实际上却普遍无语。我们只是充当国外理论话语的参谋和应声者。这种情况甚至引起了国外像莫娜贝克这样的知识分子的担忧。因为真正的学术研究应该是平等的交流,不可能一方永远先进、领先,而另一方永远追赶、学习。这不仅仅是贝克教授的观点。我看到很多国外学者也持这种观点。不喜欢与他们交流的中国学者只是忠实的听众,甚至是粉丝。

赵、周:那么,为了扭转追随者和忠实粉丝的角色,我们中国学者应该如何面对西方翻译理论呢?

潘:按理来说,我之前说过,

有许多人还在乐此不疲,认定这是发展中国学术的唯一途径。随着中国的崛起,人们越来越意识到,这一百年的西化,造成了中国学术的整体失语,而要回过头来寻找我们自己的传统、自己可以拿出来与世界共享的东西时,才发现我们自己对传统也已不懂了。因此在遍布世界的海外孔子学院里,我们就遇到了一个普遍的尴尬:要推广中国文化,但老师自己都说不清什么是中国文化;要介绍中国典籍,介绍者自己都读不通典籍原文。   有的学者提出,当前中国翻译发展有两个主要趋势,一个是非文学翻译越来越占主体,一个是将由译入为主转向译出为主。如果我们同意他的说法的话,我相信前一个趋势必将推动机器翻译的更迅猛发展,而后一个趋势将促使人才培养进一步向古今中外并头前进的方向发展。而最困难、最吃重的将是古的方面,首先是阅读古书的能力。这是需要踏踏实实努力的。我前几年主編的一套《中文读写教程》就是主要为翻译专业编写的,希望为此出一点力。   赵、周:谢谢潘老师的精彩解答!…… 注释 [1] 赵文静、胡海珠.社会学视阈下的翻译叙事建构研究——访谈著名翻译理论家Mona Baker教授[J].中国翻译,2015(1):69. [2] 例如莎士比亚的诗句See how the morning opens her golden gates, And takes her farewell to the glorious sun可以译成德语的Sieh, wie sein tor der golden morgen ?ffnet, Und abschied von der liebensonnenimmt。只是改变了这对情人的性别。在英语原文里,从两个her可知早晨是姑娘,太阳是小伙子。而在德语里,由于语法性的强制要求,早晨(morgen)成了小伙子,太阳(sonne)成了姑娘。参见Jespersen(1924:236)。 作者信息   赵国月,长江师范学院讲师,扬州大学在读博士;周领顺,扬州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博导;潘文国,华东师范大学终身教授。   来源:《翻译论坛》2017年第2期,第9-1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