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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迈向翻译学最重要一步是什么(我们迈向翻译学最重要一步是)

发布时间:2023-12-08 01:34:50 中文翻译 733次 作者:翻译网

《文学翻译的理论与实践——翻译对话》徐俊等着。是一本值得每一个从事和关心文学翻译的人认真阅读的好书。这本书不会教你任何东西,但它开启了许多翻译的可能性,足以让你自信地建立自己的选择。本书基本上是徐军先生采访二十位国内翻译家的笔录,以对话的形式。徐军老师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他是一位采访者。通过精心设计的问题,受访者可以表达他们的想法,甚至想法背后隐藏的东西。他也是一个平等的对话者。他有自己的意见需要表达,有时激烈但礼貌的争论是不可避免的。这种独特的地位决定了本书的特点:既深刻又简单,又生动活泼,既充满实例,又忠于主旨,既主观又客观,又和谐而富有启发性。为了一个明确的目的,围绕某个主题,邀请二十位译者进行一对一的对话,历时三年,最终集结成书。这在中国恐怕还是第一次。

有文学翻译理论吗?文学翻译的理论有哪些?这是一个看似已解决但实际上颇具争议的问题。这么多的理论和理论,很难说文学翻译没有理论;文学翻译如果有理论,本流派的某些理论家不可能成为合格的翻译家。因此,文学翻译存在一个现实问题。只有实践之后才有理论。有多种实践,就有多种理论。文学翻译理论不应有一个全有或全无的统一标准,这是一个合乎逻辑的结论。这个看似简单的结论并不容易得出。徐峻先生的对话者大多是有成就的翻译家,也就是说,他们都是文学翻译的实践者。他们只是陈述他们所相信的原则,或者用生动的例子来补充它们。或者进行理论阐述,看似谦虚,却又坚定,不像有些理论家那样咄咄逼人。他们在把自己的理论推上天的同时,又把别人的理论推到了地上,仿佛在翻译理论。这片土地必须有一个统治一切的国王。人类的翻译活动由来已久。罗马人从公元前三世纪开始大规模翻译古希腊文学作品。我国《礼记》记载了公元前五、六世纪的口译(不排除笔译)活动,佛经的笔译则始于公元二世纪中叶。翻译的历史相当悠久!多年来,究竟是直译还是意译,一直是译者争论的焦点。今天,它已经演变为无论是身体上的相似还是精神上的相似,进而延伸到无论是语言学派还是文学学派。目前仍没有达成共识。的意见.但奇怪的是,主张形体相似或语言学派的人并不否认精神相似或文学派,但主张精神相似或文学派的人却常常否认形体相似或语言学派。徐军老师交谈过的译者中,除了少数译者外,大多数都避免将自己归为相似派或相似派、语言学派或文学派。他们这样做是有道理的。在文学翻译的实践活动中,分类本来是从事文学翻译研究的人所追求的一种简单方法。删繁就简,难免会留下或多或少的陷阱。从事翻译实践的人自然对此有所警惕。也不是那么容易掉进陷阱的。就拿直译,或者直译,或者语言学派来说吧。当译者拿到一部作品时,他想向读者传达作者所说的话以及他是如何说的。他必须考虑作者和原作的历史背景和文化特征。和语言风格。他首先要保留的是原作的词汇、句型和结构,能够传达原作中所包含的人物和事实、作者的思想感情和文本的风格;他不能保留的东西,比如中外语之间的一些差异、特殊的句子结构(包括文化)等,他必须能够采取适当的方式来表达。一种语言要稳定地到达另一种语言,需要经历一个坎坷、风险的过程。不过,终究是可以稳定达到的。需要注意的是,大多数情况下,中文和外文是一致或相似的。这就是所谓天下文人的脑力。欧洲和亚洲虽然分开,但没有什么区别(林纾说)。有些情况需要灵活性,无论你是哪一种翻译,你都能适应,永远不会卡在对方那里,产生听不懂的中文。原文中的文字充满真、声、色、情;句子可以简洁、奔放、轻松、复杂;章节结构清晰紧凑,复杂多变,充满惊喜;风格可以是阳刚的,也可以是阴柔的,或者两者兼而有之,如果说造型相似,一定是一一对应的,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远远超出了逐字翻译或查字典的能力。至于个人表达习惯,例如法语中,形容词一般放在名词后面。翻译成中文时,形容词总是放在前面,不涉及形式或精神相似的问题。如果一般的直译不能通顺,只能说明译者偷懒或者没有掌握祖国的语言,更谈不上传达原作的精神了。因此,接受采访的译者大多主张以形喻神,或形神兼备,或似形而似神。但他们对得意忘形或重神不形的理论持敬重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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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盾老师把这种逐字逐句的翻译称为“死翻译”。他说,直译的意义不是歪曲原作的面貌,而是表达原作的精神。我认为他说的是对的。真正的直译强调物理相似性和精神相似性。它不像意译派,忽视了原文的粗略和精髓,完全忽视了物理的相似性。其实,所谓的直译并不像有些人想象的那样。它只是复制原文并翻译每个单词。看起来很容易。事实上,直译比意译困难得多。在有限的空间里想象一下。要生动地再现原文风格,不准偷工减料,不准绕道困难,不准偏离原文,产生无根之思。还有比这更困难的事吗?这真的就像戴着镣铐跳舞一样。水天童老师说得好:“直译”与“意译”之争,就像盲人与大象之争。鉴于中西文字的巨大差异,完整的“直译”是必要的。不争论这是不可能的。还有两句话是互相吻合的。它们是按顺序写的。这是一个自然的巧合。一定是这个时候了。即使你不想“直译”,又如何能得到呢?这就是为什么在《文学翻译理论与实践》中几乎从未出现过“直译”一词,而是被形式或精神、语言学派或文学流派的相似性所取代。直译或意译,形式或精神相似,语言学派或文学学派,它们不是对立的,而是相辅相成的。纵观文学翻译史,我们不算早期的,因为当时还有不懂外语的人从事翻译。例如,解放后,成功的翻译几乎都是直译或在直译基础上的意译。就连被视为相似派代表、主张强调精神相似而非形体相似的傅雷先生也表示:我们必须最大限度地保持原有的句法。难怪徐军老师觉得傅雷老师的理论和实践在某种程度上是矛盾的。我们不能从几十万字的小说中挑出几个词或几个句子来说直译如何、意译如何。可以说,现代翻译大多是直译,只有个别部分或细节是意译。并且有好与坏之分。

上面提到了直译的一些好话,似乎是在为直译辩护。事实上,直译是不需要辩护的。只是有些人自以为是文学派的代表,说了一些直译、相似、语言学派的不实言论,让我感到不舒服。只是喉咙里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没有呕吐的感觉。我不是一位有成就的著名翻译家。我不属于直译派、模仿派、语言学派,也不属于意译派、神神论派、文学派。如果我从事翻译活动,我只想把我的翻译工作做好。在此,请允许我引用一下我的话:我只是文学翻译的业余爱好者,但虽然是业余爱好,但文学翻译毕竟是一项严肃的事业,必须以热情和认真的态度来进行,并且应该有一些自尊和骄傲。感觉。因此,译者可以没有系统、透彻的理论,但不能没有实践原则。他必须对什么是好的翻译有自信和坚定的看法,但他不必固执地认为只有一种翻译是好的,其他的都是坏的。所以徐军老师说得对:过去我们习惯于二元对立,翻译中的语言学派和文学派也是水火不相容的。我们殊不知,矛盾的双方总是以对方的存在为前提。从很大程度上来说,我们需要一种翻译哲学来解决可译性和不可译性之间的矛盾。但具体来说,我们还是要强调,翻译是一门实践科学,翻译理论研究应该在这两个层面上进行,而不是制定一个标准来界定两种学派的是非。翻译研究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与以往的翻译研究有何不同?这是不可预见的事情,但它不会是二元对立作为思维原则的产物。直译与意译、意象与灵性、语言学派与文学派将不再以各自的极端形式出现。徐军先生在与王力行老师的交谈中表示,他想写一本《翻译论》。我们热切期待,这本《文学翻译理论与实践——翻译对话》是翻译研究迈出的重要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