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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的规范性(翻译中的规范论)

发布时间:2023-12-16 19:17:49 中文翻译 502次 作者:翻译网

摘要:本文介绍了当今西方翻译学的一个重要流派————描述学派的起源、成长和成熟过程,以及该学派的特色。文章论述了描述翻译学派对中国翻译理论研究的现实意义。文章认为描述学派可以对各种翻译进行定位,拓宽翻译研究领域,丰富翻译实践手段。

关键词: 规范;描述;翻译研究

翻译的规范性(翻译中的规范论)

CLC 分类号:H059 文件识别代码:A 文章编号:1000-873X (2001) 06-0043-03

翻译研究: 从规定性方法到描述性方法

林克南

(天津外国语学院英语系, 天津300204)

摘要: 本文追溯了描述性翻译研究的起源、成长和发展,描述性翻译研究是当今西方翻译研究中最有影响力的思想流派之一。在简要描述其主要特征之后,本文详细阐述了该学院与中国翻译家的相关性。认为描述性理论可以解释各类翻译的走向,拓宽研究领域,丰富我国翻译实践。

关键词:规定性;描述性的;翻译研究

翻译研究始于对经验的归纳总结,如严复的信、达、雅,就是用自己在翻译实践中获得的经验,凝练成警句标准,传给后人以供后人效仿。去做吧;到后来的演绎科学研究,比如奈达的动态对等,就是运用了语言学的一些基本原理。对翻译过程进行严格(严格)的描述,对翻译的最终产品进行严格的鉴定,并使用四个语义单元、七个核心句子和五个反向转换步骤对整个翻译过程进行了详细规定。指导翻译实践。所有这些研究翻译的方法都是规定性的。规范翻译研究的显着特点是它设定了一个规范,让所有译者,无论时间、工作对象,或者译者和读者的认知环境如何,都将在所有翻译实践中遵循。任何违反行为都会被批评为不忠实或结构过重、误导读者等。美国著名描述性翻译学者玛丽亚蒂莫茨科认为,规范翻译理论的根源在于将翻译视为一种纯粹的语言艺术,并用某种语言来审视它。超越时间的语言规则。 (作为一种语言艺术,翻译常常被从永恒的语言规则的角度来考虑(这导致了理论上的规范化倾向)……)【作为一种语言艺术,翻译常常被从永恒的语言规则的角度来考虑。规则(这导致了理论中的规范化倾向……)翻译成始终有效的)语言规则来检验(这种方法导致了理论研究中的规范化倾向)]。

规范翻译理论,无论在中国还是在海外,一直是翻译行业不可动摇的指导方针。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20世纪50年代。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质疑这一点。人们似乎认为理论的作用就是规范行为、统一思想,这是理所当然的。如果没有这些规范标准,翻译界岂不是一片混乱?

然而,一个不争的事实是,翻译行业早已陷入混乱。且不说直译与意译的争论断断续续,更不说林纾的翻译到底是翻译还是翻译,庞德翻译的中国诗歌到底是不是翻译,就拿翻译的核心问题来说吧。作为忠诚。也有不同的看法。夏建翻译霍桑的《古屋回忆》时,故意把牛翻译成乌鸦,以衬托苍凉的气氛。有人说译者和原作人物达到了一种精神上的统一,也有人嗤之以鼻,认为译文连最忠实的都没有。这些都还没有完成。 以爱尔兰古代英雄史诗《阿尔斯特循环》的翻译为例,普硕就更困惑了。古爱尔兰语早已失传,几乎无人能读懂原文。忠诚度是不可能的。此外,后来的译者还根据民族解放斗争的需要,增加或删减了枝条。增删可以说是彻底改变了原文。然而,这些翻译确实在爱尔兰的民族解放斗争中发挥了决定性作用。 假设是翻译。我什至找不到原文;就算不是翻译,它和纯粹的创作还是有一点区别的。面对这些并不罕见的翻译例子,规范翻译理论显得黯然失色。

翻译实践呼唤新的理论,描述性翻译理论应运而生。所谓描述性翻译理论,用玛丽亚季莫茨科的话说,就是:在研究翻译的过程、产品和功能时,描述性翻译研究将翻译置于时代语境中。广义上讲,就是将翻译纳入政治、意识形态、经济、文化等领域来研究(描述性翻译研究——当他们关注过程、产品和功能时——及时设定翻译实践,从而延伸到政治、意识形态领域) 、经济、文化。) 与规范翻译理论相比,描述性翻译理论最大的关注点之一是它的包容性。正如描述学派代表人物吉迪恩图里所指出的:什么是翻译?翻译是目标系统中被翻译或被视为翻译的任何文本,无论原因是什么。 (翻译将是在目标系统中以任何理由呈现或被视为如此的任何目标语言文本。)

描述性翻译理论根本不关心直译。他们关心的是翻译的语境化,即从宏观的角度来研究翻译。是什么因素促使译者选择这部作品翻译成另一种语言?翻译在目标语言文化中扮演什么角色?这是描述性学者经常问自己的两个最常见的问题。举个最近的例子。爱尔兰作家乔伊斯的作品《尤利西斯》有两个中译本。我们批评者从规范的角度分析哪些是直译,哪些是意译,哪些是好,哪些是坏。不过,描述翻译学派表示,两本译本的出版是一件伟大的事情,这充分体现了中国正在真正开放。 我们并不是说规范翻译研究不好,而是规范翻译研究不够全面。翻译研究应该有另一个视角,那就是宏观视角。两者并不矛盾,应该结合起来,这样的翻译研究才能揭示翻译的整体性。当玛丽亚蒂莫茨科教授将宏观研究和微观研究分别与望远镜和显微镜类型的研究进行比较时,她说得很有道理。

描述性翻译学派起源于20世纪50年代。 1953年,约翰麦克法兰在《杜伦大学学报》上发表了一篇关于翻译模式的论文。麦克法兰在论文中指出,仅仅因为翻译没有同时达到各方面的对等就否定翻译的作用,剥夺某些翻译方法所谓的翻译权,是一种无稽之谈,很容易受到批评。好吧,但随处可见。 麦克法兰引用了英美新批评的重要著作I.A.理查兹在《文学批评原理》中的话,指出同一时期对同一部作品往往有不同的解读。由此可见,我们永远不能认为存在唯一的翻译;由于(原文)含义不同,难免会产生不同的翻译。这些翻译可能都是翻译,但没有一个是“理想的”。 ”或“真实”翻译。麦克法兰进一步指出,由于意义如此复杂和难以捉摸,不可能得出准确翻译的绝对标准。他认为我们需要一种不同的翻译方法。这种方法接受现有的翻译,而不考虑我们理想的翻译类型。这种方法的灵感来自于研究翻译的本质,而不是要求翻译做它不能做的事情。 遗憾的是,麦克法兰的话并没有引起当时翻译界的注意。

直到20 世纪60 年代,麦克法兰的观点才终于找到了追随者。他们是当时在阿姆斯特丹工作的美国翻译家和翻译理论家詹姆斯霍姆斯,以及一群捷克斯洛伐克学者,包括伊里利维、安东波波维奇和弗兰蒂塞克米科。他们感兴趣的话题包括:结构主义文学理论、翻译在学术史上的地位、从风格和题材角度描述译文与原文差异的方法、翻译与其他平行文本(元文本)的差异。特征。但由于列维(1967)和波波维奇(1984)的英年早逝,捷克学派很快消失了。然而,在他们生前和后来成为描述学派主力的以色列学者伊塔马尔埃文-佐哈尔(Itamar Even-Zohar)和鲁汶大学佛兰芒学者何塞兰伯特(Jose Lambert)、在翻译学院工作的雷蒙德范登布罗克(Raymond van den Broeck)当时在安特卫普,与安德烈勒菲维尔有过接触。他们的观点或多或少影响了这群新兴学者。

描述性翻译理论的形成归功于一系列的三个小型会议。 1976年在鲁汶、1978年在特拉维夫、1980年在安特卫普召开。这三场会议的会议记录奠定了描述翻译学派的理论基础,并培养了一批骨干成员。这些学者都是具有文学研究背景、对比较文学和文学史有着浓厚兴趣的大学教师。描述学派在20世纪80年代得到显着发展,苏珊巴斯内特的《翻译研究》(1980年版,1990年再版)、《文学的操纵》(1985年,论文集)和玛丽斯内尔-霍恩比的《翻译研究》(1988年)都是有影响的理论著作。这个时期的。 20 世纪90 年代,Lambert 和Turre 创办了Target 杂志。借助这一地位,大量描述翻译学派的文章发表,越来越多的学者加入到这一学派的行列。同时,这些学者利用自己的影响力扩大了翻译研究在比较文学界的作用,提升了翻译研究的地位。进入20世纪90年代后,以巴斯内特和莱维尔编辑的论文集《翻译、历史与文化》为标志,翻译描述学派经历了文化转向,学者们开始将翻译置于政治、政治和文化之中。他们的主要主题是在文化、权力和操纵的背景下进行研究。他们的研究还涉及女权主义和后殖民主义。 2000年,新千年之际,在英国曼彻斯特举办了翻译研究模式研讨会,与会者达200人。今天描述学派的几乎所有活跃人士都参加了会议。会议表明,描述学派仍在蓬勃发展,许多学者已经在探索新的领域。当然,一些学者已经退出了这个学派。

描述学派的优点在于对各种翻译给予正确的定位。这就避免了规范翻译标准带来的概念混乱和无意义的无休止的争论。描述性翻译学派对翻译有两种基本理解。一是翻译的偏颇性,也就是说你不能100%将原文翻译成译文。在此基础上,衍生出描述学派的另一种理解,即任何翻译都受到了译者程序的操纵。因此,同一篇原文会在不同的译者手中,在不同的时代以多种形式出现。不同的翻译。这里需要强调的是,描述性翻译学派并不想完全推翻传统的规范性翻译标准。他们想要解构(deconstruct)传统翻译理论,即批判传统翻译理论中的一些不完善之处,而不是破坏(destroy)传统翻译理论。不用说,规范的翻译标准有其作用。它从论证者的角度给出了翻译应达到的目标。但它的主要缺点是总是认为自己的标准才是唯一正确的,并想把自己的范围扩大到世界上所有的译本(比如奈达的动态对等理论),或者总有分歧谁愿意这么做(就像后人所说的严复敦厚儒雅之论)。然而,它没有看到或者不愿意承认,世界上其实存在着各种各样的译本,其中有一些符合这个规范标准,但同时也有很多译本不符合这个标准或者不完全符合这个标准。遇见它。这样的标准。规范翻译标准的另一个缺点是,它们局限于狭小的语言圈子,只把翻译视为一种语言艺术。不太考虑文化环境。即使涉及到文化,最终的目的还是落在具体的翻译技巧上,过多地注重翻译技巧的研究。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规范翻译研究始终离不开直译与意译的争论。描述性翻译学派则恰恰相反。它非常宽容。只要你能给出一个理由,无论这个理由从传统角度来看多么荒谬,某段文本都可以被认为是翻译。描述性翻译学派对语言不感兴趣。它试图探索翻译的起源及其在社会中发挥的作用。只要稍加留意,你就会发现世界上有很多这样的边缘化翻译,而这些边缘化翻译是值得研究的。恩斯特奥古斯特古特的一个例子可以说明这一点。

德国特拉沃明德和芬兰首都赫尔辛基之间有定期的滚装渡轮服务。船上有一种旅游手册,用德语和芬兰语写成,并排排列。与一般双语教材相比,它具有许多独特之处。首先,原文和译文的身份不明。目前尚不清楚是德语文本还是芬兰语文本先出现。其次,三分之一的页面介绍了目的港的风景。这部分不是两个广西的互译。芬兰文文本向芬兰游客介绍德国目的港的景点,而德文文本则向德国游客介绍芬兰目的港的景点。 从描述学派的角度来看,这当然是翻译,因为它符合交际中关联性的要求。否则,如果我们一味地忠实地按照原文翻译,必然会有一半的读者觉得译文没有翻译,翻译起不到效果。翻译也受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伦理道德规范和文学规范的制约,揭示这种关系也是描述学派非常感兴趣的课题。看看下面的例子。

原文:木材、船只和垃圾场。工业的赤裸裸的背后,肮脏的内衣,被冬天伪装得如此美丽。 11

翻译1:还有木材、船只和垃圾场。这里是工业荒凉的后院,这些是破烂的内衣,都被冬天的天气巧妙地掩盖了。 (刘洪新译)

翻译2:木材、船只和安静的码头。工业垃圾在冬天的掩护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黄娟译)

翻译3:光秃秃的树木、木材、船只和废料场,所有的垃圾和泥土都隐藏在冬天的白色之中。 (王丽英译)

30位译者(30人)没有一个直接翻译原文中的隐喻“the bare Behind”,而是都使用了backyard、waste、garbage等委婉语。Underwear的直译者也很少。当描述学派看到这样的翻译时,它并不关心翻译是否忠实,而是更关心译者为什么选择这样的翻译。这里,译者明显受到了中国作文方法的影响,比如文章中不包含脏话等。这种研究方法可以使翻译研究从不同的角度得到深化。而且,不考虑更大的文化背景就指责译文不忠实原文有时过于简单化,因为严格来说,这里的误译显然不应该简单地归咎于译者的语言能力。又如《红楼梦》第九章的一段话。一向以忠诚着称的杨氏家族在其英文翻译中采用了不忠实且经过净化的翻译。他们的翻译如下:我们所做的事与你无关。耐人寻味的是,《红楼梦》全译本的另一位译者戴维霍克斯却一反常态,采用了直译的方式。他的翻译是这样的:不管我们是不是混蛋,他说,关你什么事?你应该庆幸我们没有操你爸爸……这是他们为什么翻译同一本书的解释。如此根本性的改变,仅靠字面翻译是无法解释清楚的。

描写学派还可以为繁荣翻译实践、丰富翻译方法提供有力的理论武器。例如,如何处理汉语诗歌英译中节奏与内容的矛盾问题一直困扰着翻译界。过去,大概(只有)两种办法,一是像阿瑟韦利那样保留内容,舍弃韵律;二是像阿瑟韦利那样,保留内容,舍弃韵律。另一种是像徐渊冲那样保留韵脚,部分舍弃内容(当然徐教授不会接受这种说法,他会认为我翻译了原诗的意义和美感)。尽管大家都知道两者无法平衡,但从来没有人承认这一点,并大胆地只保留发音(包括韵律)而完全抛弃内容。随着描述学派的出现,所谓的音译实际上也出现了。请看下面的例子:

原诗(来自爱丽丝梦游仙境):

矮胖子坐在墙上,

矮矮胖子摔得很厉害。

所有国王的马匹和所有国王的人

无法再次将矮胖子(Dumpty)组合在一起。

法语翻译:

一个小小

塞东内奥霍尔斯

一个小小

啊!度数

惰性奎因排序过程

懒惰的人

Qu'importe un petit d'un petit

Tout Gai de Reguenne。 12

这种翻译只考虑了原文的音素,而抛开了其他因素,包括与保真度密不可分的内容。人们之所以想到音译这种翻译方法,首先是因为他们清楚地认识到,按照描述学派的不完全翻译理论,必须保留原文的韵律,同时又必须保留原文的内容。得到完整传达。理论上是不可能的。显然,如果没有理论的指导,这种翻译方法是不可能实现的。赵元任翻译同一小说中的另一首诗时,用字素翻译的方法,创造了许多汉字来翻译原文中许多创造的英文单词。 13 可以说他的翻译与上面的翻译类似。赵老师的翻译体现了描写学派流行之前赵老师的天才。当我第一次读赵的翻译时,我常常想这是否也是一个翻译。现在学习了描述性翻译学派的理论,我也深深地感受到翻译的方法和翻译研究的世界其实比我们想象的要丰富得多、广阔得多。

笔记

引自玛丽亚蒂莫茨科,《后殖民语境下的翻译——早期爱尔兰文学英译》[M]。圣杰罗姆出版,1999。25。

林宜良,翻译理论与实践[A],翻译学报(1849-1983)[C],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84年,226-8。

金潭石,论对等翻译[J],外语教学与研究,1986,(4)。

玛丽亚蒂莫茨科。后殖民语境下的翻译——早期爱尔兰文学英译[M]圣杰罗姆出版,1999。

同上,第25 页。

Gideon Toury.描述性翻译研究的理性[A]。翻译的艺术与科学。 [C] Dispositio 7,1980,特刊,22-39。

玛丽亚蒂莫茨科,詹姆斯乔伊斯《尤利西斯》汉译与中国的开放[A]。在新闻。

引自西奥赫尔曼斯。系统翻译[M]圣杰罗姆出版社,曼彻斯特,1999 年,第18 页。

同上,第14 页。 18-9。

Emst-August Gutt,关联性与翻译,认知与语境[M]。巴兹尔布莱克威尔,牛津,UK: 1991 年,第49-52 页。

11 Ian Frnazier Robert Atwan,最佳美国散文[Z]。 1997 年,Houghton Mifflin 公司,纽约州波士顿: 1997 年,第4 页。 62.

12 安德鲁切斯特曼。翻译模因[M],约翰本杰明出版公司,1997,p。 60.

13 赵元任,论翻译的忠实与优雅程度[A],翻译学报(1949-1983)[C],北京:1994年,第13页。 4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