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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文化视野中的异化和归化的翻译研究(跨文化视野中的异化和归化的翻译方法)

发布时间:2024-01-09 02:50:15 英文翻译 352次 作者:翻译网

1.引言:提出问题

近年来,国内外文期刊发表了许多有关归化和异化的文章。这些文章力求将西方文学批评和比较文学理论中关于归化与异化的讨论运用到翻译理论和实践中。其中一些文章洞察力很高,从文化角度总结了直译和意译。其他人则利用关联理论来寻找归化和异化之间的最佳关联点。这些文章从不同的角度拓宽了归化和异化的研究。

跨文化视野中的异化和归化的翻译研究(跨文化视野中的异化和归化的翻译方法)

然而,在归化与异化翻译的讨论中还存在一些误区。最明显的就是将归化和异化翻译等同于直译和意译,将文学策略和文化意识形态等同于语言策略和翻译技巧,从而将归化和异化翻译等同于直译和意译。对归化异化的讨论又回到了对传统和经验的讨论,这阻碍了归化异化翻译研究的发展。 《中国翻译》2002年第5期收录了王东风、葛小勤等人的文章,探讨了归化异化翻译的研究方向和存在的问题,是归化异化翻译研究的新成果。本文将从跨文化的角度探讨翻译中的归化与异化问题。

2.关于直译和意译

直译和意译是归化和异化讨论的根源,许多学者经常将它们放在一起讨论。王东风在《驯化与异化:矛与盾的交锋》一文中对此进行了更为深入的论述。文章开门见山地指出,归化与异化之争是长期以来直译与意译之争的延伸。但他并没有简单地将它们归为一类,而是指出归化和异化可视为直译和意译概念的延伸,但并不完全等同于直译和意译。 ……如果说直译和意译是语言层面的讨论,那么归化和异化则继续将语言层面的讨论提升到文化、诗歌和政治层面。换句话说,直译与意译之争的焦点是意义与形式的得失问题,归化与异化之争的焦点是文化的得与失问题。身份、文学性甚至话语权都在意义与形式的得失漩涡中。 (王东风,2002:24-25)笔者基本同意上述观点,并补充了一些自己对直译/意译和异化/归化翻译的看法。

在谈论直译和意译时,人们经常使用英语单词“直译”和“意译”。这时,人们关心的是语言层面的技术处理问题,即如何保持原文语言的形式而不扭曲其含义;而意译则认为语言具有不同的文化内涵和表现形式,当形式成为翻译的障碍时,就需要采用意译。也有人提出直译和意译形式和意义是对称的。在中国翻译史上,既有直译,也有意译。佛经翻译早期有文学品质论;从直译和意译的角度讨论了翻译的原则。

我们不反对将直译/意译和归化/异化翻译放在一起讨论,但要注意它们之间的异同。过去,归化/异化翻译与直译/意译之间的相似之处讨论较多,但对它们之间的差异还没有充分讨论。直译和意译是两种主要的翻译方法。它们并不排斥,相反,它们是互补的。同一个翻译,既可以直译,又可以意译。风格也很重要。在某些风格中,意译会更多,而在另一些风格中,直译可能会更多。关于直译和意译的讨论,翻译界已基本达成共识。直译和意译并不像有些人所说的死译和无意义翻译。鲁迅与其兄周作人的直译作品《外国小说集》曾引起不少批评,被视为直译的代表。有些学者在谈论鲁迅时,肯定会提到他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翻译思想,而忽视别人。其实,鲁迅直译的真正意义,正如他在《切街亭散文集第二辑》书名未定稿中所说:任何翻译都要考虑到两个方面,一是要通俗易懂,二是要通俗易懂。二是保持原作的丰富性。可见,鲁迅并不想服从,但当他无法两者兼得时,他宁愿获得信任,也不愿服从。鲁迅的硬译绝不是机械的,也不是逐字逐句的翻译。相反,他在介绍外国先进文学作品的同时,力求引入新的表达方式,丰富汉语句法和词汇。通俗易懂、雍容华贵,才是鲁迅直译的真正内涵。那么,周作人如何看待直译呢? 1925年,周作人在《陀螺序》中提到:我仍然相信直译法,因为我认为没有更好的方法。但直译也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必须表达意思,保留原文的风格,把原文的意思最大限度地用汉语表达出来。换句话说,它必须是忠实的和富有表现力的。什么样的翻译是死翻译还是无意义翻译?周作人举了两个非常有趣的例子。比如英语中的“lie on his back”,如果翻译成“lie on his back”,那就是死译;如果翻译成仰面躺着,那就是无稽之谈。直译过来应该是仰面躺着。当然,今天我们偶尔能看到一些直译和意译的讨论,但新的却很少。

归化翻译和异化翻译(domesticatingtranslation andforeignizingtranslation)是由美国学者L.Venuti在1995年提出的,而这个术语直接来自于德国学者施莱尔马赫(Schleiermacher)在1813年和2016年提出的一篇论文。施莱尔马赫着眼于密不可分的关系。翻译与理解的关系,指出翻译有两种情况,一是拉近读者与作者的距离,二是拉近作者与读者的距离。如果读者走近作者的语境,就能感受到异域风情。在这里,施莱尔马赫使用了“foreign”这个词。 [1]基于上述两种翻译情况,施莱尔马赫提出了以作者为中心的翻译和以读者为中心的翻译。这种做法突破了直译和意译的传统界限,对后世学者产生了很大影响。受施莱尔马赫理论的影响,韦努蒂的异化/驯化观无疑受到了施莱尔马赫理论的启发。然而,施莱尔马赫的理论是基于德国诠释学,但韦努蒂在后殖民语境中考察了施莱尔马赫的论点,从而得出了异化翻译的思想。

为什么Venuti如此青睐异化翻译?我们可以看一下他的著作《重新思考翻译》中的一段话。他非常欣赏布朗肖的名言:翻译是一种纯粹的差异游戏:翻译既要始终涉及差异,又要掩盖差异,同时偶尔显露差异,甚至常常突出差异。这样,翻译本身就是这种差异的活生生体现。在他看来,差异性在翻译中被弱化的原因有二:一是长期以来,翻译的讨论被遮蔽,在目的语坐标的价值体系中被边缘化。差异不再是生动的,而是正在融化。正在进行中。其次,英英价值标准在战后形成了全球优势,从而进一步界定了英美民族主义文化的语境。此上下文仅接受在意识形态上与英美文化意识形态一致的外语文本。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为了迎合接受者的口味,归化翻译总是根据目的语特定的政治、文化和意识形态规范对译文进行调整。弱文化别无选择,只能服从英美标准。对文化的操纵成为殖民者进行文化殖民的工具。 (见韦努蒂1992)

近十年来关于归化和异化的翻译讨论始于1987年发表在《现代外语》上的论文《归化——翻译的十字路口》。然而,这篇文章的作者可能没有想到,异化和归化会被广泛传播。作为一对新的理论范畴进行讨论。西方学者所讨论的“归化”和“异化”这两个术语并不是互补的,而是相互排斥的。美国学者韦努蒂在讨论异化翻译时,这样描述了归化翻译的策略:恪守目的语文化当前的主流价值观,公然对原文采用保守的同化方法,使译文符合本土化。法律、出版趋势和政治。需要。归化翻译的最大特点是使用流利地道的英语进行翻译。在这类翻译中,译者的努力被流畅的翻译所掩盖,使译者隐形,不同文化之间的差异也被掩盖。目标语的主流文化价值观取代了目标语的文化价值观,原文的陌生感被淡化,译文变得透明。汲取后殖民理论滋养的异化翻译策略将归化翻译视为帝国主义殖民和征服的同谋,是文化霸权的表现。因此,Venuti提倡异化翻译策略。根据这一策略,译者和译语读者在翻译过程中力求摆脱强势文化的束缚。异化翻译不应该理解为对应翻译,它并不能提高翻译的保真度。后殖民学者罗宾逊认为,异化翻译与直译和逐字翻译有关,但不像直译那么极端,因为它们在翻译时并不坚持遵循原始句法序列中单个单词的含义,但他们坚持保留原汁原味。 (见王东风,2002:26)在异化翻译中,可能会加入新的东西,以凸显译者的身份,提高翻译的地位,对翻译的文化霸权提供有力的反击。

可见,西方学者的归化/异化翻译是政治意识形态中两个对立的概念,处于话语权的两个极端,两者之间不存在任何调和或妥协。这与我们之前讨论的直译/意译有很大不同。然而,我们的许多讨论将它们视为等效概念。这样做可能会导致理论上的误解和实践上的混乱。

3. 汉语的归化/异化

在英语和汉语中,异化和归化的内涵有多广泛?这是我们在研究和讨论归化/异化、直译/意译时需要注意的问题。归化/异化翻译的英文表达是domesticing/foreignizingtranslation。虽然它与我们今天讨论的意译/直译有一些相似之处,但本质上却有明显的区别。当我们谈论直译/意译和形式/有意义翻译时,前者是方法,后者是结果。如果我们谈论精神上的相似性和身体上的相似性,那就是对这个结果的描述。归化/异化和意译/直译是两个不同的范畴,就像两个圆圈只有一小部分边缘重叠一样。异化/归化翻译的结果不能用形式和精神上的相似来描述。异化和归化都是策略。实践中可以采用直译、变译、补译等方法。外国化翻译/归化翻译作为一对专有的翻译术语,仅在最新的英语学术著作中得到阐述。意译/直译则不然。翻译是归化翻译还是异化翻译,完全取决于翻译产生和销售的文化形式的重构;什么是归化或异化,只有在改变目的语文化的价值关系时才能考虑。被定义为。 [2](莫娜贝克,1998:243)

在目前对“归化”问题的认识中,翻译界同仁应该区分归化的两个前提:一是忠实原则下的归化,二是不忠实前提下的归化。前者一般是规定性的,后者是描述性的;前者以原语为中心,后者以目的语和目的语文化为导向。 (葛小勤,2002:33)这种区分基本上是正确的。但我们也可以区分它们的性质:忠实原则下的归化是语言层面的,关系到翻译的艺术效果,是一种翻译方法;非忠诚前提下的归化是在文化层面,我关心的是翻译的意识形态和翻译的策略。到目前为止,我们讨论的翻译研究中有两种不同类型的异化和归化。第一个是Venuti术语,前面已经提到过。另一种是一些中国人反复使用的归化/异化。作者使用了英语术语“同化”。 (adaptation)和适应指代它们。异化与归化翻译是文化思维的表现。从翻译意识形态的角度来看,它对文学乃至文化的影响属于文学批评和哲学的范畴。直到近几年,具有后殖民解构意义的异化一词才被运用到翻译中。体现在翻译实践中,主要表现为以文字符号作为表现形式的文学翻译形式。

西方学者用一张图表粗略地展示了杰罗姆对不同性质译本的区分[2]。基于目前翻译归化/异化的讨论,笔者还想用两张图表来揭示它们之间的差异:

1.(如果翻译是在语言学的维度上进行的话

2.(如果翻译是在文化研究的维度上进行的话)

上图说明了传统意义上的异化/归化与现代意义上的异化/归化具有不同的功能和目的。在中文中,我们用同样的词语来表达,但在英语中,语言层面的归化/异化用同化(顺应)/异化来表达,而文化层面的归化/异化则用归化/异化来表达。当然,我们也可以用大写字母Domesticating/Foreignizing来指称归化和异化作为文化策略,就像文化一词一样,用大写字母domesticing/foreignizing来指代当前文化层面的直译。小写字母的归化/异化是意译/直译的延伸和发展,而大写字母的归化/异化是意译/直译的一场革命,开辟了翻译研究的新领域。

4. 归化与异化的理论与实践

葛小勤的文章讨论了国内学者将归化/异化等同于直译/意译的现象。葛在探讨这对概念时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抛开当前归化/异化的语境,从字面意义出发。 [4] 自翻译开始以来,归化/异化这两种翻译倾向经常发生冲突。上个世纪,围绕鲁迅的硬翻译曾存在过异化与归化之争。在此之前,严复、林纾、梁启超等人的翻译可视为归化翻译。鲁迅的“硬翻译”及其翻译思想是建立在其“反对封建、改造国民性”的理念之上的。然而鲁迅的本意却引发了误解,“硬翻译”的倡议最终被淹没在归化论的喧嚣之中。后来傅雷的“神似”说和钱钟书的“化”说可以说是归化论的延伸。可见,在归化/异化的讨论中,虽然大家都同意保留洋味,但归化论往往占上风。 (葛小勤,2002:33)葛文的出现是为了回应中国出现的新一轮归化/异化讨论。因为在这次关于异化/归化的讨论中,人们几乎一致认为翻译应该促进异化。一般来说,归化翻译方法注重目的语读者的接受程度。本质上,它是将源语言文本纳入目标语言文化体系的框架中进行转换,最大程度地打破文本的地域性,使目标语言易于翻译。读者理解并接受。然而,归化是将一种文化中的独特元素转化为另一种文化中的人们熟悉的内容。从表面上看,它避免了文化冲突,实现了文化交流。事实上,这往往导致对原始文化缺乏了解。破坏,不利于文化的渗透和融合。由于不同文化所共有的共同核心很小,文化之间的空缺和不对称(包括相似的部分)占主导地位,因此译者在翻译中不可避免地经常使用异化。虽然异化翻译方式可能会因为文化差异而暂时无法理解或难以接受,但从长远来看,沟通和融合迟早会到来。例如,随着中国文化对外传播的增加,汉语中的一些词语逐渐融入到其他语言中,成为它们的借词。比如茶茶、磕头磕头、功夫功夫、纸老虎纸老虎、文革英语。随着我国不断对外开放,汉语也采用了许多英语表达方式,如copy、Internet、miniskirt等。各种表达方式的输入和输出,汽车干扰器丰富了各国的语言和文化,加速了语言和文化的渗透和融合。

3. 图像变换

在翻译过程中,由于不同民族有不同的历史、地理、宗教信仰、风俗习惯、价值观,许多事物在不同语言中的形象是不同的。例如,英语中的as Strong as a horse用马来表示身体强壮的形象,而汉语中相应的对应词是as Strong as aox。由于英汉事物形象存在差异,英汉互译时需要适当保留和变换形象。有的可以直接引入,保留异国风味;有些需要进行适当的归化,即形象改造,以避免译者的误解或不恰当的联想;有的只能干脆放弃形象,用解读来代替。当然,这是不得已的办法,因为两种语言的差别太大了,而且也没有相应的上海搬家公司形象可以转换。如果勉强去做,往往会弄巧成拙,事倍功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