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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重在传承,翻译没有绝版英文(文学翻译,尤其是经典文学的翻译,是特别)

发布时间:2023-12-08 10:27:52 英文翻译 288次 作者:翻译网

万志,本名陈迈平,1952年出生于江苏常熟,现居瑞典。文学创作始于20世纪70年代。 2001年起从事专业翻译工作,翻译《特兰斯特罗姆诗选》、《空中书信》、《阿尼亚拉》、《失忆症》等,译编集《在世界上是安娜》、等,着有《一号钟文学奖传奇》等,编着出版《高行健戏剧选集》等。曾参与文学杂志《今日》出版编辑。 2009年,当选瑞典笔会董事兼国际秘书。

万志都多次被称为瑞典汉学家陈安娜的丈夫。他笑着说,安娜现在在中国的知名度很高,受欢迎程度比他高得多。这一戏剧性的一幕与莫言获得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有关。陈静翻译了莫言《天堂蒜苗歌》的三部代表作,并因此获得莫言女王翻译家的称号。甚至有人断言,没有陈安娜,莫言就不会获奖。

文学重在传承,翻译没有绝版英文(文学翻译,尤其是经典文学的翻译,是特别)

无论是巧合还是必然,正是在莫言获奖前后,万智翻译的《阿尼亚拉》、《空中信》、《失忆症》等作品在国内出版并受到广泛好评。他作为著名翻译家的信誉逐渐建立起来。然而,回溯到几十年前,他当然不会想到自己日后会以瑞典文学翻译家的身份为国内读者所熟知。

今天很少有读者知道万智在很多年前就是一位先锋作家。 1970年代末,他在县城教书时,因热爱文学而开始写小说,完成了数十万字的《酸葡萄》初稿。此后,他还参与了文学期刊《今日》的出版和编辑。他还把阿城的小说《孩子王》和北岛的小说《欢乐街十三号》改编成电影剧本。尽管万志迄今为止只出版了一本小说集《十三岁的足球》,但就他当时所处的社会语境、他对社会的观察和描绘、以及他的意识流而言,等都体现在他的作品中。技术的运用无疑是非常先进的。

从事文学翻译是很多年后的事了。自2001年起,他一直从事专业翻译工作,为一家世界知名企业翻译和审校一些说明性外文资料。在此过程中,他碰巧翻译了瑞典文学作品,比如北岛最初要求他翻译的托马斯特兰斯特罗姆的诗歌。北岛希望我严格按照原文翻译。起初,我以为已经有好几个翻译了,所以我推了回去。但他坚持要我翻译。而席恩本人也有这个想法,所以我同意了。

在万智看来,任何翻译都是一个逐步完善的过程。因此,他不同意一些译者认为自己的译文已经绝版的观点。在中国广为流传的译本中,仍能发现一些错误。例如,在一首诗中,他将“蘑菇”翻译为“糖果”。如果我们严格比较瑞典语音节,一首包含五个音节的诗不应该被翻译成“万物燃烧”四个汉字。我把它翻译成“万物燃烧”。万志认为,作为特兰斯特罗姆诗歌的翻译者,不妨学习一下他的谦虚态度。席恩曾在一首诗中写道:“我的爱情很低,死亡只要上升两三米就能淹没我。”有的译者将“两三米”翻译成“两厘米”。不准确地说,这也让席恩的谦逊失去了应有的意义。这其实和夸大自己的译文绝版是一样的。

与此同时,万智翻译了另一位诺贝尔奖获得者瑞典诗人哈里马丁森的叙事诗《阿尼亚拉》。与特兰斯特罗姆不同,马丁森虽然也有很高的文学声誉,但他的代表诗却很少被翻译。这自然也是为什么这种在当时人们看来陌生的前卫太空文学作品如今却司空见惯的原因。更重要的是,马丁森在这首诗中使用了许多与现代科学和外国文化有关的瑞典新词,具有抒情诗的魅力。就连瑞典人也未必能理解这些自创词语的含义,将其翻译成外语更是困难重重。这也是这部作品在北欧之外影响力有限的原因。但正是马丁森对瑞典文学语言发展的杰出贡献,才使他的思想披上了优美的语言,并为他赢得了诺贝尔奖。正因为如此,万志觉得翻译这部重要著作是自己的责任。他极力保持原诗语言的新颖和优美,韵律朗朗上口,使译文仍然是诗意的文本。

正是对这两位瑞典诗人作品的翻译,让万智对瑞典诗歌的继承与创新有了深入的了解。无独有偶,他在翻译书信集《航空书信》时,读到了美国诗人罗伯特布莱写给特兰斯特罗姆的一封信:关于您与马丁森的关系……他是圣父,而您是(更精神的)圣子—— - 而埃克洛夫就是圣灵!在万智的理解中,布莱的说法非常准确。二十世纪的瑞典诗歌确实是建立在这三位诗人三位一体的基础上,在世界文坛上站稳了脚跟。埃克勒夫本人虽然没有获得诺贝尔奖,但他担任诺贝尔文学奖颁发机构瑞典学院的院士和评选委员会成员长达十年之久。在此期间,不少诗人获奖,可以说与诺贝尔奖有着深厚的渊源。

布莱这句话更重要的意义在于指出了马丁森与特兰斯特罗默之间的某种精神联系,某种文学精神和审美观念的传承。席恩曾说过,如果说在外国诗人中艾略特是他最重要的灵感的话,那么在瑞典诗歌中,对他影响最大的就是马丁森,而且一直如此。他晚年因中风而失语,难以表达自己的意思,但他最了解他的妻子莫妮卡最终证实:“托马斯确实觉得他和马丁森之间有亲缘关系。”事实上,瑞典文学院给两位诗人的颁奖辞也有类似的含义。如果互换的话,同样合适。

相比之下,中国诗人历来强调断裂而不是继承。在万智看来,有些断裂有特定的原因和背景,这是可以理解的。比如五四运动时期,因为要挣脱传统的束缚,寻求思想的解放和创新,所以需要彻底的决裂。又如迷雾诗期,北岛等诗人和传统决策也有其时代意义。顾城强调诗歌应该是自我表达的,但如果是自我表达的,就一定是好诗吗?事实上,所有的写作在某种程度上都是自我表达。到了20世纪90年代,所谓的分手只是一种形式。更重要的是,我们是否可以通过简单地脱离传统来创造出超越传统的新品质?在这一点上,瑞典诗人之间密切相关的传承关系无疑更值得我们借鉴。

在瑞典文坛,万智与诺贝尔文学奖有着不解之缘。他自然无法回避国内经常讨论的诺贝尔奖话题。 1986年,万智赴挪威奥斯陆大学攻读戏剧博士学位。 1990年起在瑞典斯德哥尔摩大学东亚学院中文系任教,与瑞典汉学家、诺贝尔奖评委马悦然成为同事,陈安娜是马悦然的学生。正是马悦然多年前向他推荐了前诺贝尔奖评委会主席谢尔埃斯帕马克的长篇作品《失忆时代》。直到近几年,他才有时间陆续翻译这一系列作品。

虽然《失忆时代》的适时翻译与莫言获奖引发国内读者对诺贝尔奖话题的空前关注有关,似乎也与埃斯珀马克的特殊身份有关,但万智认为,重要的是这部作品本身就具有翻译价值,而且其写作风格也很独特。你会发现这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很口语化,但不是日常生活、普通人的口语。据埃斯马克介绍,这部小说也是自传体,所以叙述者实际上受过深刻的教育。整篇文章以院士的语气讲述,体现了一位学术作者非常独特的语言风格。

正是在翻译这一系列作品的过程中,万志进一步体会到了翻译的乐趣。在他看来,翻译文学作品的过程自然是一个加深对作品理解的过程,也是一个文学欣赏的过程,可以给人们带来更多的阅读乐趣和兴趣,也可以使人身体好一些。理解翻译的重要性。高难度的翻译对译者来说无疑是一种挑战,但同时也是一种诱惑和冒险。事实上,文学翻译永无止境。它可以不断更新、不断改进,甚至可以重新开始。这就是为什么,作为一个翻译家,我觉得文学翻译有无穷的乐趣。来源:文学新闻作者:付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