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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建人翻译飘的怎么样(黄建华的英文)

发布时间:2023-12-16 14:11:54 英文翻译 180次 作者:翻译网

《老人与海》现存的50个译本是否存在1000多个错误?

《小王子》现有的56个译本是否存在200多个缺陷?

黄建人翻译飘的怎么样(黄建华的英文)

徐迟翻译的《瓦尔登湖》里的所有动植物,没有一个翻译正确的吗?

……

这些能够挑动读者神经的话语,出自国脉推出的青年翻译家李继红《小王子》、《老人与海》、《动物庄园》系列译作的腰带和宣传文案。新年伊始,文化传媒。这些挑衅性的宣传文字立即引起了众多网友的强烈不满,于是,豆瓣上针对李继红的上述翻译作品——发起了一场引人注目的一星(最低星)活动——截至1月17日同日当天,网友们给《小王子》打了3.7分的低分,《老人与海》只有3.2分,《动物庄园》只有2.5分————显然,这个分数并不是针对奥威尔、圣约翰的。艾克苏佩里和海明威,而是该书的译者李继红。更准确地说,是上述翻译的宣传文案。

这是翻译领域的学术争论吗?还是纯粹的商业宣传?近日,本报记者采访了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原校长、广州市翻译协会、全国翻译协会原常务理事李继红、黄建华。

这个口号是傲慢还是诚实?

李继红:如果你觉得自己的翻译不是最好的,那为什么还要出书呢?

李继红翻译了《追风筝的人》、《灿烂千阳》等畅销书。采访中,他告诉记者,他并不认为这个翻译的口号有什么问题。这个口号是出版编辑的劳动,不是我考虑的,但我个人赞成这个口号。市场上已经有很多经典的译本了。如果你认为自己翻译出版的不是最好的,那为什么还要出版呢?这不是浪费纸张吗?如果你认为自己翻译出版的东西是最好的,却不敢说出来,怕得罪别人,还说别人的好话,这不是虚伪、胆小鬼吗?

记者询问,这种霸气、漏水的口号是否有可能是为了吸引眼球而故意违背中国人一贯谦虚的作风。李继红表示,陆金波[微博](即国脉文化传媒创始人、董事长)和他本人都是直言不讳的人,就直接说出来了。我认为每个人都有言论自由。有些人认为,作为一名翻译,你需要保持谦虚。我想,那就谦虚一点吧。不用问我。如果有人骂我,我想你有骂我的自由。

真的有那么多错误吗?什么样的错误?

李继红:由于时代的原因,当时的搜索方式没有现在方便。

对于标语称以前的翻译有200多个甚至1000多个错误,李继红表示,虽然他没有对这些错误进行一一比较,但编辑会与他沟通。比如他译为poppy,而其他人则译为poppy。李继红对此解释道:虽然罂粟也是罂粟科毛茛目罂粟属植物,但作者在原文中其实写的是罂粟属罂粟花。而且,如果你熟悉西方文化,你就会知道罂粟花在西方有其特殊的含义和象征。在原书的上下文中,它必须被翻译为罂粟花。等等。

对于徐迟翻译的《瓦尔登湖》中许多动植物的误译,李继红举了一个例子。比如,梭罗提到十七年蝉时,原文是十七年蝗,但徐迟居然翻译成“连续”。十六年蝗灾。

李继红认为,造成这些错误的原因,首先是因为这些译本大部分是80年代之前翻译的。当时中西交流很少,译者的生活方式与西方文化相距甚远,这会直接影响他对作品的理解;其次,当时的检索手段十分匮乏。那时没有互联网,查阅资料的唯一途径就是去图书馆。徐迟译的《瓦尔登湖》中的许多动植物都被误译,因为当时是解放前,我国动植物学科尚未建立,检索手段也很少。不像现在,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有一个在线植物词典,查起来非常方便、准确。

什么样的翻译才是好翻译?

网友:我没有语言天赋,再准确我也不会看。

这一事件之所以引起很多讨论,在于什么样的翻译才是好翻译的问题:可读性更重要吗?还是准确度更重要?忠于原著更重要吗?还是适应国情更重要?

有网友指出,虽然李继红指出了以往翻译中的一些所谓缺陷,但译文中个别专业术语是否准确,对于文学读者来说毫无意义。更重要的是阅读是否流畅。比如我喜欢傅东华翻译的《飘》,因为他的中文功底不错,而且他翻译的小说作为中文小说也是一流的。而我看过另一本译本《飘》,虽然据说更准确,但是作者的中文水平很差,没有语言天赋。我不会读这样的书,无论它多么准确。该网友接着说,我也喜欢李建武翻译的《包法利夫人》。汉语简直可以与张爱玲的语言相媲美。谁在乎一朵花和一块面包的翻译是否准确?

翻译不应该只是一项体力活,在一定程度上也应该是一种创造。这是部分网友的看法。

是错误还是修改?

黄建华:只有永恒的作品,没有永恒的翻译。

与李继红的说法相反,不少网友也认为,被李继红批评为错误的许多翻译通俗易懂,适合中国人的阅读习惯。例如,在傅伟慈翻译的《月亮与六便士》中,croissant(法文是羊角面包的意思)的译名是一种新月形的面包。这也被李继红列为错误之一。不过,网友表示,牛角面包原本是一种法式新月形面包。请像这样翻译一下。是不是更容易理解呢?

那么,如何定义翻译错误呢?国脉文化指出的诸多错误是否只是语义、语感、表达方式的差异?对此,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原校长、广州市翻译协会、全国翻译协会原常务理事黄建华先生表示,翻译学中有句话,只有永恒的作品,没有永恒的作品。永恒的翻译。一般来说,翻译的寿命只有50年。 50年后,旧的翻译已经不适应社会的语言和书写习惯,需要新的翻译。因此,今天的新译本能比旧时代的译本获得更多的读者也是很正常的。

对于以往著名译者会被指出的各种错误,在界定翻译错误时,黄建华先生认为应该分两种情况来看待。一是瑕疵,也就是说确实是翻译错误。二是适应中国人的文化习惯,与中国读者产生共鸣,具体放在中国文化的语境中。例如,傅伟慈翻译的《月亮与六便士》将croissant翻译为新月形的面包。这确实不是一个错误。羊角面包是一种柔软的法式面包。如果翻译的话,可能会简单地翻译成“法式面包”,这恐怕也是错误的。黄老师笑着说道。

对于以前的翻译我们应该持什么态度?

李继红:中国人倾向于重古轻今,认为师父不容质疑。

李继红认为,这个口号引起广泛不满的原因之一是,中国人倾向于重古轻今,甚至倾向于创造神,认为过去的主人是不容质疑的。但事实上,就文学翻译而言,没有一劳永逸的翻译,也没有所谓的大师。翻译稿件好比计算机软件,时代客观环境好比计算机硬件。当硬件升级时,软件也应该相应更新。现在我们执着于几十年前翻译的经典作品的翻译,就像使用安装了Windows 95操作系统的四核计算机一样荒谬。李继红说道。

黄建华:后来的翻译比以前的翻译好,这没什么值得夸耀的。

黄建华老师认为,前人的译者虽然难免有与时代发展不符的翻译方法和错误,但仍然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没有译前的劳动基础,就没有译后的成就。当然,后来的翻译比以前的翻译更好、更准确、更详细。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翻译本质上是一项由前人肩负起的工作。另一方面,如果发布了新的翻译,则确实没有必要坚持旧翻译中的一些错误。

黄建华还指出,以前的翻译大师确实良莠不齐。翻译界有很多有争议的事情。比如,诗人翻译诗歌好不好?有人说,诗人翻译一首诗,就能产生一种诗意。然而,诗人在翻译一首诗时,也可能会重新创作,不一定完全遵循作者的初衷。留法诗人李金发翻译的某首诗存在错误。黄建华老师说道。

那么,如何判断两个译者的质量呢?黄建华老师说,唯一的办法就是拿一本既是先翻译的,字数相同的书,然后统计错误率,这样就有比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