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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文学刊物(外国文学学术期刊)

发布时间:2024-01-10 04:50:51 英文翻译 518次 作者:翻译网

在中国,有20世纪70年代初轰动全球的乒乓球外交,也有20世纪80年代引人注目的女排外交。然而,今天的人们可能不知道,在20世纪50年代和1960年代,周恩来的万隆会议等外交活动中都穿插着外交活动。那时候,还有文学外交?

是的,她扮演了亲善大使的角色,尽管不是那么引人注目。但这确实是“翻译”和“世界文学”在那个特殊时代所发挥的不可替代的独特功能。 《翻译》月刊创刊于1953年7月,首任主编是茅盾。 1959年1月更名为《世界文学》,继任主编为俄苏文学翻译家曹景华。这是建国前29年(1949-1977)出版的唯一一本专门翻译介绍外国文学的官方期刊(文革期间,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了《摘录》,出版译文) (以内部材料的形式),尽管由于十年文化大革命,她从1966年到1976年停刊。她翻译介绍的重点国家和地区主要是20世纪50年代的苏联和东欧人民民主国家; 20世纪60年代,主要是亚洲、非洲、拉丁美洲国家或地区。

外国文学刊物(外国文学学术期刊)

这本唯一的外国文学期刊一直在悄悄扮演着亲善大使的角色。例如,该杂志1960年8月刊刊登了越南民主共和国主席胡志明主席的12首诗,但没有注明译者的名字,因为原诗很可能是胡志明主席用中文写的。又如,该杂志曾出版过纪念萨波托斯基诞辰75周年(1959/12)的专刊,并刊登了(杨)乐云、孔柔从捷克原文翻译的萨波托斯基小说《黎明》第12章和第14章。两章纪念最近去世的捷克前总统。

另一个证据是该杂志为庆祝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成立15周年而出版的无数庆祝和纪念特刊。其中大部分是针对某些友好国家而不是个人作家。有时,一期杂志可能会庆祝多个国家。这种引人注目的现象在清末民国数百种出版物中是独一无二的,在世界各地的出版物中恐怕也是罕见的。这是世界期刊史上的一大奇观。这种伪私人的形式和渠道,以及履行官方职能的出版物的性质,充分证明了该出版物作为亲善大使的作用。

又比如,该杂志发表了很多以打字稿作为翻译文本的中文译本。这些作品通常由来自亚洲、非洲、拉丁美洲、东欧国家和地区的当代作家创作。有些作者是某个国家的前总统或现任领导人,比如上面提到的捷克前总统萨波托斯基。因为当时缺乏精通该国语言的专业人士,有时该国有精通该国语言的人才,但缺乏精通文学翻译的人才技能。因此,来自那个国家的作家必须以某种共同语言提交他的作品。将手稿翻译成英语、法语或德语,或者俄语(当时中国的第一外语),然后请相关的中国翻译人员进行翻译。为此,《翻译》编辑部周围聚集了一支专门从事翻译任务的译者队伍,如俄语的葛宝全、张铁仙等;英语苏航、袁水牌等;孙勇,法国,等。叶君健等。还有一个有趣的现象,使得这种翻译带有浓厚的民间外交味道。也就是说,很多时候,这样的打字稿是由某个国家驻华使馆提供的,或者是某个国家的访问团在访问中国期间亲自提交或移交的,或者是代表团会尝试将其交给有关国家。回国后中方。例如,启庆根据越南大使馆提供的英文打字稿翻译了越南作家Yuan Ngoc的小说《My Sister》(1961/7.17);又如卢永泰翻译阿尔巴尼亚作家法特米尔贾泰的小说《突围》,是根据该国驻华使馆提供的英文打字稿译文(1961/1.29)翻译的。当然,法文、德文、俄文打字稿也有。甚至在一衣带水的近邻朝鲜,一些当代诗人提交了英文打字稿,请中国译者进行翻译,翻译者中就有著名作家冰心。类似的情况在20世纪50年代更为常见,并逐渐减少。到了20世纪60年代,但它们仍然存在,因为国内外语专业人才的培养在20世纪60年代开始逐渐见效。这种打字稿现象证明了当时外国文学期刊所发挥的重要作用。而这种文学外交,当说到当代翻译文学,可以称之为翻译外交,这不仅体现了一个期刊的荣耀和翻译文学的重大责任,也提醒我们这种刊物的非民间性和翻译文学与翻译的非自愿性。当时的外国文学。

第二个作用是为中国的作家、批评家、文学理论家、外国文学研究者、翻译家提供一个呼吸通道,也就是这些专业人士维持健康生活的呼吸道,使当时的这些专业人士接触到外国文学。国家。与文学、艺术、文化状况和动态保持必要和有限的接触。这是毛公在讲话中提到的两大任务中的第二项。这里所说的有限接触,是指该刊基于意识形态和主流诗学的高度选择性的翻译政策。客观地说,该刊在第一阶段(1953-1977年)并没有完全开放的历史,只是有相对开放、不太开放或非常不开放的记录。但在那个特定的时代,为了维持基本的健康和生活,这样的一段通道是必不可少的。这就是《翻译》和早期《世界文学》的特殊价值和局限性。如果渠道彻底关闭,不仅国内的专家会变得尴尬无知,国内的一些文学创作也会变得丑陋无知。文学作品中能称为文学的东西会越来越少,非文学的东西会越来越多。越膨胀。另外,期刊的理论输入虽然有太多空白,但对于理论家来说却发挥着更重要的作用,就像造血功能运转前的输血一样。比如有些理论是基础性的,比如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主流诗学,本来就是引进来的。从术语、概念到理论解释,早年都是从日本引进的,后来又从苏联引进。在民族意识形态完全苏维埃化的20世纪50年代,本刊还与其他报纸和国家出版社合作,为急需粮食的无产阶级文论家提供理论面包。另一个例子是西方经典文论。本刊采用相当高质量的译文(如朱光潜的译文),为年轻人提供了尤为重要的理论营养,帮助他们在一定程度上减少浮躁、狂躁的理论心态,防止他们的知识结构变形,做出了宝贵的贡献。从这个意义上说,《翻译》和《世界文学》中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和西方经典文论是当时文学艺术工作者的维生素。不幸的是,这部作品在1955年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此后就已经萎缩。新时代到来之前,任何事情都很难有所成就。

第三个作用是为中国所有读者提供一个窗口。那时,普通中国人不会像今天这样在公园或街道上遇到外国人;如果想认识外国人、了解异国的生活,少数人可以去电影院,更多的人可以去电影院、书报上。从横向(不同国家、民族之间)和纵向(古往今来)看翻译范围,当时翻译的电影还没有书刊那么有影响力,正如今天的书刊远不如翻译的电影和期刊影响力一样。电视。因为当时翻译电影的主要进口国是苏联,然后是少数东欧和亚洲国家。对外界保持不断的接触和兴趣,不仅让当时人们的生活变得更加有趣,更重要的是,它让人们想起了外面的世界也是精彩的世界意识。在当时的一些人看来,最好让这些意识消亡。而正是在这一点上,这种独特风景背后的意识形态与20世纪初开始形成的中国新文化传统背道而驰。因此,维持一份活的外国文学期刊客观上保留了一个活的外部世界,尽管期刊中的世界并不总是真实的。只要出版新一期的期刊,就意味着外国文学和世界意识仍然得到各方的认可或默许,仍然可以贡献出一个热闹芬芳的外部世界。

第四个作用是促进外语专业人才、翻译人才、外国文学研究人才的培养。由于该刊物的独特地位,20世纪70年代末和80年代,一大批外国文学界和翻译界的一线学者几乎都在翻译和世界文学领域进行了尝试。与民国时期众多期刊的一个显着区别是,许多1950年代、1960年代在本刊发表过2-3篇译文的年轻翻译家,在改革后都成为了我国外国文学某一领域的杰出学者和杰出翻译家。并开放。由此可见,这个期刊的翻译质量的准入门槛非常高。

另外,如果你从《翻译》读到1978年正式恢复的《世界文学》,相信每个读者都会发现,该刊逐渐经历了从原文大规模翻译到逐步翻译的历史性转变。这在本出版物中得到了清楚的证明。例如,该杂志的翻译重点往往是东欧国家、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等地区。然而,共和国成立之初,即使是西班牙语、意大利语等重要外语,也缺乏专业人才。越南、朝鲜、印度等友好邻国也没有足够的本国现代语言人才储备。因此,尽管20世纪50年代中期以后亚洲、非洲、拉丁美洲和东欧国家的一些文学作品是从原文翻译过来的,但在20至1940年代一度盛行的音译在20世纪50年代依然如此。到了20 世纪60 年代,情况进一步改善,尽管这让人松了口气。 20 世纪70 年代末恢复出版后,情况有所改善。孟加拉文学翻译家石珍、阿尔巴尼亚文学翻译家范成扎、越南文学翻译家李雅树、缅甸文学翻译家林黄田、意大利文学翻译家陆同柳、西班牙文学翻译家孟复、捷克文学翻译家杨乐云、蒋成军、波兰文学翻译家易立军而林洪亮等,就是这样一群脱颖而出的人才。这些宝贵的专业人才,有的是由国内大学培养的,有的是选派出国留学的。后者包括波兰语、捷克语、阿尔巴尼亚语和其他语言的专业人员。对于这类人才,大部分各语种的骨干都与世界文学有过合作。可以说,《翻译》和《世界文学》是他们成为翻译家的摇篮。可以说,如果没有《翻译》和《世界文学》,20世纪80年代就很难有如此多相当成熟的学者和翻译家;如果没有《世界文学》,我国非通用语种文学翻译家的数量恐怕会更少,因为她是他们生活与读者生活之间的一座桥梁。这是国家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