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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宝权译作(戈宝权是哪一年翻译的海燕)

发布时间:2024-01-09 07:31:45 英文翻译 351次 作者:翻译网

1957年,毛泽东(左一)、林伯渠(右一)向伏罗希洛夫(左二)赠送专辑《伟大的友谊》。右二是葛宝全。

1958年10月,中国代表团出席亚非作家会议,组长:茅盾(右五),副组长:周扬(右六),巴金(右四),葛宝泉(右四)左),会员:叶俊健、刘白宇、曲波、祖农哈迪达尔、季羡林、赵淑丽、袁水牌、郭小川、那赛因朝克图、库尔班阿里、徐广平、张庚、杨硕、杨默、马拉钦夫、谢冰心、小三、高芒

戈宝权译作(戈宝权是哪一年翻译的海燕)

葛宝全(右一)1932年毕业于大夏大学,获法学学士学位。 1935年,他在成为驻苏联记者之前与同学、朋友合影。

1957年7月,葛宝全(旁观者)陪同米高扬(左一)等人参观北京天坛回声画廊

1935年,葛宝全(后排左一)担任《大公报》驻苏联通讯员,与国民政府驻苏联大使馆工作人员合影。

出版葛宝全译着的部分杂志

葛宝全在北京家中的书房里

他一生出访过70多个国家。除去青少年时期和文革动乱的十年时间,他平均每年大约去一次半。江泽民同志热心播种友谊,促进中外文化交流,于1997年12月6日为纪念他出版画册题词:“文化友谊的使者”。这位使者就是我国已故著名外交活动家、翻译家葛宝全。

认识葛宝全

我1978年认识葛宝全,当时他已经是名人了。我这个默默无闻的人,只是因为和“依林”的关系才认识了他。当时我奉命创办外国文学杂志《译林》,但翻译界的人我都不认识。正着急的时候,我在报纸上看到葛宝全是江苏人,就冒昧地给他写信,请求对家乡的这本新刊物提出意见和帮助。我不敢抱太大期望,没想到却收到了葛宝全的热情回复,其中还收录了罗马尼亚诗人埃米内斯库的六首翻译诗,供《艺林》创刊号使用。得到这一意外的支持,无疑大大增强了我们办好“艺林”的信心。

1979年冬,我邀请葛宝全来无锡参加“中山”和“艺林”联合举办的笔会。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他平易近人的举止让我们一见如故。他坦诚地表达了办好《译林》的诸多看法,对《译林》打开了解世界之窗、注重当代外国新作品翻译引进的方针表示肯定和支持。可以说,葛宝泉是我四十多岁才认识的外国文坛第一位老师。正是他帮我邀请了钱钟书、杨绛、卞之琳等多位著名学者担任《艺林》编委,有力地提升了《艺林》的声誉。其中,钱钟书夫妇同意担任编委,还出现了一个有趣的转折。

钱钟书一直拒绝担任编委等名义职务。他可能已经被监禁很多年了。他非常看好《艺林》打开窗口的目的,所以这次他破例同意成为《艺林》的编委。然后葛宝全就建议我趁机邀请杨绛,我当然就邀请了。我很幸运,钱和杨都同意了。然而,当我把编辑名单发给当时的导师审核时,这个一直搞政治宣传、对杨绛的学术声誉一无所知的人,居然把她的名字删掉了。面对顶头上司的这个无知的决定,我想不通却又不得不执行。我只好编造一个明显站不住脚的理由,写信说《艺林》刚刚开播,编委会人数不能太多。杨老师我打算下一步去问。钱钟书收到信当然不高兴,立即收回了原来的承诺。老板看到了,又让我干活,真是尴尬死了。我只好认错自责,然后央求葛宝全帮我灭火。葛宝全为人正直,立即到钱钟书家里做说客。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来说服他们。不管怎样,雨终于过去了,天空放晴了。钱钟书和杨绛不仅接受了邀请,担任《艺林》的编委会成员,也开启了我日后与他们的亲密关系。联系人。回首往事,是吴宁坤把我介绍给了钱钟书,却是葛宝全促成了我与钱钟书夫妇的深厚友谊。

1980年春,《译林》创刊号出版了英国当代侦探小说《尼罗河惨案》。国外一位文学权威写信给中央领导,指责《依林》时尚、赶时髦。中国出版业自五四以来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不过,这封信已转交江苏省委处理。可想而知,“依林”当时承受的压力之大。庆幸的是,当时中央对文艺实行三不政策:不棒打、不贴标签、不吹牛,所以伊林事件没有被追究。事实上,当时文艺界支持“艺林”开放政策的人不少,而葛宝泉是第一个公开支持“艺林”的学者。他针对一位外国文学专家,批评《译林》打开苍蝇蚊子引进窗口的政策。他立即发表文章《让窗户开得更大》,明确坚持对外开放。此后办刊几年,要稿件、评奖、开会、组织活动,葛宝全都在。他与《艺林》的结缘,也让他与家乡江苏在文化、教育、出版、外事等多方面建立了密切的联系。

素描葛宝全

葛宝全(1913-2000),江苏东台人。其叔父葛公振是20世纪30、40年代著名报人。他与邹涛芬、叶圣陶等著名文人一起积极参加爱国民主活动。葛宝全深受葛公桢影响。青年时期接触爱国进步思想,关注苏联十月革命。在上海大夏大学学习期间,他广泛阅读了世界文学名著,尤其是俄罗斯和苏联的经典著作。同时,他积极自学多门外语,开始翻译俄文、英文、日文文学作品。这些经历无疑为他后来的对外文化活动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1935年起,葛宝全在苏联担任天津《大公报》记者三年。 1938年回国,加入《新华日报》,秘密入党。随后,在周恩来的指导下,先后到香港、重庆、南京等地从事文化工作。解放后,先从事外交官工作,后转行外国文学研究。葛宝全一生的成就是多方面的。我认为最重要的主要有两件事:一是外事交流,二是文学翻译。

我们先来说说外交。解放前夕,他奉命以新华社记者身份前往莫斯科,代表我党接管国民党驻苏联大使馆。 1949年7月,陪同刘少奇秘密访问苏联。新中国成立后,任中国驻苏联大使馆第一代办、政治文化参赞。他是新中国成立初期中国对苏外交活动的重要参与者。五年后调回国,任中苏友好协会副秘书长。在此期间,他曾被不公正地指责为所谓的泄露短信。事情澄清后,他调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苏联东欧办公室主任。从此,他专注于对外文化事业。

他一生的大部分时间致力于中苏文化交流。早在1930年代,当他在苏联当记者时,他就与葛公震合作,为梅兰芳、胡蝶在苏联的演出提供便利。在此期间,他有幸结识了高尔基和法国著名作家罗曼罗兰的妻子。他还参观了托尔斯泰故居,参加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作者奥斯特洛夫斯基的葬礼。以及纪念普希金逝世一百周年的活动。三年的新闻生涯不仅增强了他对俄罗斯和苏联文化的了解,也大大提高了他的俄语水平。后来,他在驻苏联大使馆和中苏友好协会任职时,除了为毛泽东、刘少奇、朱德、宋庆龄等多位领导人担任俄语翻译外,还参与多次参与中苏高层互访和中苏文化交流。在重大活动中,我认识了埃伦堡、费德林、法捷耶夫、苏尔科夫等苏联文化界的许多名人。葛宝泉与苏俄文化圈的接触如此广泛,以至于有俄罗斯朋友开玩笑说,葛宝泉在苏俄文化圈的声誉可能比在中国文化圈还要大。

除苏俄外,葛宝全的外事活动还遍及欧、美、亚、非许多国家。 1958年,他随茅盾、周扬、巴金率领的中国作家代表团出席亚非作家会议,结识了许多研究欧美文学、汉学、鲁迅研究、和世界语,并增强了他们之间的互动。出席国际学术会议、参加文化纪念活动、出国讲学、应邀会见国际友人等方式出访30多个国家。他在经济文化建设过程中传达了中国人民的声音,促进了外国的发展。朋友们对我们国家的理解和友谊。除了在驻苏联大使馆担任外交官五年外,葛宝全几十年没有当过外交官,但他在民间外交工作上不遗余力。俄罗斯著名汉学家费德林在文章中写道:葛宝泉并没有成为职业外交官。他出色地履行了爱国职责,但吸引他的并不是外交官的声誉,而是文学和艺术。那种执念就是他的野心,任何力量都无法钳制他的向往。这是对葛宝全非常恰当的评价。正是由于他执着的志向,葛宝全被莫斯科大学和巴黎第八大学授予荣誉博士学位。 1988年被苏联最高苏维埃授予人民友谊勋章。获得这枚勋章并不容易。迄今为止,我国仅有曹景华、葛宝全、巴金三人获得过。

我们来谈谈翻译成就。葛宝全不仅精通俄语,还掌握英语、法语、日语、乌克兰语、罗马尼亚语、世界语等十余种外语。早在20世纪30年代,葛宝全在读大学时就开始翻译拜伦、雪莱的抒情诗、托尔斯泰的短篇小说以及日本作品。 1937年,当他参加普希金家乡普希金逝世一百周年纪念活动时,他开始翻译和研究普希金的诗歌。抗战期间,虽然居住地不稳定,但他仍然坚持挤出时间翻译诗歌。 1947年出版《普希金诗集》,这是葛宝泉出版的第一本翻译诗集。

此后,他不仅翻译托尔斯泰、屠格涅夫等俄罗斯古典文学大师的作品,还翻译高尔基、爱伦堡等苏联当代作家的作品以及东欧、亚洲、非洲、拉丁美洲的作品。 20世纪80年代,北京出版社出版了《葛宝全译文集》,共五册,三百万余字。他翻译的高尔基《海燕》已被编入中国中学教科书;部分翻译论文被译为英语、法语、德语、西班牙语、日语等外文。他是我国研究普希金最早、最全面的学者。 1987年,普希金逝世150周年,他修订再版的译本《普希金诗集》荣获中国社会科学院1977-1991年度优秀科研成果奖。还获得苏联最高文学奖普希金文学奖、乌克兰作家协会伊万弗兰科文学奖、白俄罗斯翻译奖。为了表彰葛宝全对翻译的贡献,香港翻译协会于1989年授予他荣誉院士称号。

失踪的葛宝全

葛宝全离开我们已经十多年了。他的优秀品格和学术成就值得继承。以下几点尤其被忽视。

一是勤奋学习。钱钟书曾评价葛宝全:他懂很多外语,有很多外国文学资料。这两项成就都是葛宝全勤奋好学的结果。他大学时只把英语作为必修课,后来掌握了十多门外语,全部是他自学的。而且,他的兴趣也很广泛。除外国文学外,他还对翻译理论、中外翻译史、中外比较文学、古代神话、世界宗教、鲁迅研究等进行了广泛的研究,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尤其是他有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严谨的治学态度,非常注重收集和积累各种史料和资料。他通常被称为“行走词典”或“行走百科全书”。罗曼罗兰是否给鲁迅写过一封信,一直是中国文坛的争论。为此,葛宝全查阅了我国和法国的多家图书馆,还拜访了罗曼罗兰夫人,最后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郭沫若得知后,称赞葛宝全是一位热心学者。

其次,我热爱书籍,就像热爱生命一样。葛宝全一生唯一的爱好就是买书。我在北京最常去的地方就是书店。每当他出差到一个新地方,他最感兴趣的就是那里的旧书店。文革期间,他每个月只有25元生活费,但他仍然挤出钱买书。 1935年,他在莫斯科时订购了一套百年版《托尔斯泰全集》。此后,每次出版他都会买一本。三十年后,他终于买到了全套91册,成为我国第一套《托尔斯泰全集》。版本最全的收藏家。 1986年,在我的提议和怂恿下,葛宝全夫妇同意向南京图书馆捐赠2万多册图书,并在图书馆内专门修建了葛宝全图书馆。 2001年,葛宝全夫人将葛宝全生前所用的藏书捐赠给自己。向南京大学图书馆捐赠一批工具书、工具书。葛宝泉将自己捐献唯一财产2万多册图书所得的奖金全部捐出,并在《译林》设立葛宝泉文学翻译奖,奖励和扶持新翻译家。

三是克己奉公。葛宝全在买书方面非常慷慨,但在其他方面,他非常克己,热心公益。熟人常戏称葛宝全为老十级。原来,工资制度刚实行时,葛宝全是1938式的老革命,工资早就定在十级。此后,每次调薪,他总是屈服,把调薪名额让给别人,甚至直到去世。很多人都觉得他受了太多苦,但他并不在意。葛宝全一生有过三段婚姻。第一任妻子郑兴丽是一名歌手,育有一女。第二任妻子萨利娜后来在一所大学任教,并育有一子。第三任妻子梁佩兰是一名会计,在文化大革命的磨难中与葛宝全相恋。她是葛宝全后半生的贤惠妻子。她不仅在日常生活中无微不至地照顾他,而且在葛宝泉去世后,她还顽强地承担起整理、编辑《葛宝泉画册》和《葛宝泉纪念文集》的任务。任务。安徽教育出版社计划出版《葛宝泉全集》,梁佩兰正在努力征集全集内容。

葛宝全的人格魅力和他的学术成就将永远铭刻在人们的心中。

(作者:李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