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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殊译作(苏曼殊翻译的作品)

发布时间:2023-12-26 09:07:58 英文翻译 966次 作者:翻译网

解读苏曼殊的性格之谜

星波

苏曼殊译作(苏曼殊翻译的作品)

(山东大学文学院, 山东济南250100)

摘要:被孙中山先生称为革命僧人的苏曼殊是近代中国颇受争议和关注的人物。他具有双重性格:常出入歌楼青楼,好食好色,穿鞋破钵,念经参禅;他雄心勃勃、充满激情,主张革命,但同时又感到自怜和沮丧。他是一个追求人格独立但意志薄弱的人。他想以精神的丰富来实现个人和社会的价值,却始终难以给自己定位。

关键词:苏曼舒;双重人格;孤独;佛教思想;女性的欲望

苏曼殊(1884—1918),广东香山人,号玄英,南社诗人僧人。孙中山称他为革命高僧。他过着充实的生活,饱受疾病和骨折的折磨。有时他穿着西装、皮鞋,在琴楼楚阁大吃大喝;有时他会打碎鞋子和碗,念经打坐;有时他野心勃勃,想用极端的方式刺杀保皇党康有为;有时他会觉得自己命运多舛,身世坎坷。这些话令人痛苦且令人沮丧。一个大大的问号随着他的诞生而开始出现,他也给后人留下了更多的性格之谜。

一、苏曼殊的双重人格

苏曼殊出生于日本横滨。父亲苏再升是横滨万隆茶馆的买办,娶了日本女子河合森。曼殊的生母是河合森的妹妹河合若子。满树在日本被河外仙抚养长大,直到6岁才回到香山老家。 12岁之前,他一直和父亲一起住在上海。在此期间,他受到了族人的嘲笑和嘲笑。她的父亲、生母、养母都在异国他乡。加之当前局势动荡,中日矛盾进一步加深。因此,苏曼殊经常被骂为东方混蛋。生活中,他经常受到姨妈的虐待。 12岁时,苏曼殊得了重病,被家人扔进柴房里死去。

悲惨的童年对苏曼殊一生的性格影响很大。一方面,他需要爱来弥补童年空虚的爱箱;另一方面,在自我意识中,他认为自己毫无价值,自己可憎,孤独就是自己的命运。充满了敌意。这两种相互冲突、交织的心态,应该说是苏曼殊日后形成双重人格的直接根源。

苏曼殊双重性格的突出表现是:他渴望真爱,却又回避;他渴望世间的繁荣,而逃入佛教寻求心灵的庇护。他逃避世界,却渴望世界的认可;他淡然地走在自己所信仰的幽径上,怀着无限的期待回望世间的繁华。这种矛盾首先表现在他的友谊上。他生性直率,不愿意长期呆在一个地方,所以朋友广泛。正如柳亚子在《苏玄英传》中所说:国家人才辈出。众人皆愿自玄影出游,以为相见已晚。他和朋友之间的书信里也充满了爱情和友情。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苏曼殊经常在给朋友的信中感叹自己的不幸命运,却从未透露过其中的原因。例如,1913年12月,他在给柳亚子的信中写道:一个为自己的命运忧心忡忡的人,怎么能预测自己将来能够再次与柳亚子握手呢?江山美景,只增添了惆怅!他没有提及是什么让他惆怅和悲伤。没有任何线索,为什么他自称是一个有忧无虑的人。看得出来,他的内心深处隐藏着大量难以形容的痛苦。他生前与朋友讨论自己的身世时,常常会产生冲突和矛盾。当时他的身世扑朔迷离,众说纷纭。而他也不想向朋友们解释原因。因此,没有朋友能够进入他的内心世界,他感到孤独和矛盾。苏曼殊与朋友们齐歌高歌,执剑驰骋[1]后,他仍然要面对孤身一人的处境。

说到苏曼殊的性格冲突,就不得不提到同样具有双重性格的拜伦。苏曼殊对拜伦评价很高。如果我们将他与拜伦进行比较,我们会发现他们之间有很多相似之处。拜伦的父母在他年少时就离婚了,他早年的爱情坦克也和苏曼殊一样稀缺。拜伦生性傲慢、忧郁,他的早期诗歌大多流露出对庸俗环境和上层社会的蔑视和蔑视。苏曼殊既骄傲又自卑,叹息道:我发誓不再生活在这个五浊恶世的世界里。拜伦革命家、诗人的身份与苏曼殊相似。拜伦对乌托邦理想社会的向往始终闪耀在他的思想深处,而苏曼舒也在他的心中构建了一个类似于梵天净土的世外桃源。拜伦对女人的痴迷,也与苏曼殊天生的爱情相似。最重要的是,拜伦和拜伦式的英雄是具有双重性格的人。他们对现实不满、迷茫、孤独,不屈地反抗暴政和压迫。但他们傲慢放荡,脱离现实,在社会上找不到任何用处。或许,只有拜伦才能与苏曼殊结下神缘。每当苏曼殊心情郁闷时,他就会在拜伦的诗中寻找挚友。难怪他在月夜划船,读了拜伦的诗,这让船夫惊慌失措,怀疑他是个疯子。 [2]

2、苏曼殊的孤独

当苏曼殊的双重性格在灵魂深处产生激烈的冲突时,他不得不面对内心极度痛苦却又无法言说的境地。他的心里有万千的阻碍,却又无法释怀。他在人间反抗、挣扎,无缘无故地笑、哭,精神常常接近崩溃。然而,每当剧痛过去,他就不得不接受深深的孤独。孤独是苏曼殊诗歌的主题之一。在苏曼殊的诗中,充满孤独和孤独的诗句随处可见。他对孤独极其敏感。一片秋叶的落叶,窗前的一轮冷月,都会引起他内心深处的悲伤,使他感到痛苦和孤独。在他的诗中,人们常常能感受到他对身体如浮萍、生命如游丝的感叹和无奈。强烈的孤独感充斥着他的身心,他不得不依靠色情、美食和流浪来寻找摆脱孤独的出路。

首先,半僧半俗的苏曼殊最让人震惊的行为,就是在风流场里追求色欲。他自称是天生的情人,与很多女人交了朋友。年轻时,他认识并爱上了日本女子静子。后来,静子为情而死,为情而死,成为他一生的痛苦。后来,苏曼殊认识了歌女梅介。相似的人生经历和命运让他们彼此相爱,一见钟情。梅助为他弹琴,并赠送他十首情诗。两人感情相同,却无法相爱。此外,苏曼殊的导师西班牙牧师罗碧庄香也想娶他的五女儿薛红。苏曼殊与薛红互相吸引已久,但曼殊最终还是礼貌地拒绝了薛红对她的好感。至于苏曼殊认识的妓女,有华雪娜、赛金花、张娟娟、相思、秦正、阿推、林等。 1911年辛亥革命后,他经常喝酒来排遣内心的孤独和压抑。心。

其次,苏曼殊的贪吃是出了名的,有儒雅之士、老夫之称。 1900年左右,苏曼殊第一次出家时,因偷窃鸽子肉而被逐出寺庙。他曾经吃了几公斤牛肉,喝了几公斤冰。他倒在床上失去知觉,人们以为他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由于常年暴饮暴食、吃高脂肪、高热量食物,他的肠胃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即使在医院治疗期间,他也很难自律,经常背着医生偷吃糖炒栗子和年糕。为了吃甜食,他甚至把自己的衣服都扔掉了。他的暴食近乎无理,最终死于肠道疾病。对此,他早年的好友陈独秀认为世界是肮脏的,变得厌世了。因此,他采取了自杀的策略,所以他胡乱吃东西,以求尽快死去。对于这句话比较合理的解释应该是苏曼殊为了摆脱内心的痛苦和孤独而刺激自己。在食欲的满足和身体新的疼痛中,他忘记了内心深处的孤独。

第三,苏曼殊摆脱孤独的另一种方式就是四处流浪。苏曼殊虽然皈依佛门,但几次出家都只持续了几个月,虽然这与他继承禅宗曹洞宗的佛教理念有关。但最主要的原因正如他所说,我生性无法安定下来,长期呆在一个地方很无聊。 [2] 可见,他其实无法忍受独行僧行云流水的苍凉。打开《苏曼殊年表》可以看出,他大部分时间行踪不规律,随意走动。以1906年为例。年初,他回到长沙,在明德学校任教。 4月份,我去了安徽芜湖。夏回到上海,又随陈独秀东渡日本。 7月回到芜湖,教书两个多月。 9月返回上海,停留一个多月,10月10日前往杭州。 15日返回上海。 12月下旬,他离开上海前往温州,几天后又回到上海。他来得匆忙,去得匆忙,抹去了旅途中的一些伤痛。这应该是他追求漂泊生活的主要原因之一。

三、苏曼殊的佛学思想与人格

苏曼殊所继承的禅宗草洞宗,是禅宗佛教与传统儒家思想调和的产物。曹洞宗用君臣五人之说来解释本体与现象、一般与个体之间的内在关系,以事实为依据。同时,直接借用《易经》的原理来解释偏向与正向的相互关系。究其原因,在于曹洞宗断然否认现实世界的物质存在是一切现象的基础,因此不得不借助必要的儒家观点来捏造现象与本质的联系。同时,也是为了让这个宗派的禅宗哲学更容易被传统文人所接受。苏曼殊继承了曹洞宗的教义,不能说没有受到这种禅儒和谐思想的影响。

苏曼殊的救时救世思想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大乘佛教的众生成佛思想与儒家的天下为民思想的融合与统一。这也可以理解为用世俗的感情做世俗的工作。苏曼殊的佛儒调和思想是以章太炎为代表的现代佛教实用主义思潮的另类体现。张论佛主要是用禅宗的自尊来激发人们反清、反满的斗志。不说没有生命,也无法摆脱对死亡的恐惧;不破坏自己的地位,就无法摆脱拜金之心;不平等,就无法摆脱奴隶的执着。 [3] 显然,章太炎对佛教的振兴进行了彻底的革命。然而,苏曼殊的佛观却复杂得多。他曾多次出入佛界和世俗界,身体虚弱。他的情感和禅宗在他的心中交织在一起。此外,他在修行佛法的过程中,曾多次流产。因此,我们不能从静态的角度来研究他的佛学思想,而是要用辩证的、统一的方法来研究。综合分析观点。

苏曼殊最初出家的动机,主要是因为漂泊的一生和命运的不幸,让他内心难以言表的痛苦。初受戒后不久,他给刘三写了一封信:人处境十分艰难,亲如兄弟。他哪里知道,虽然家事对于兄弟来说还不够,但每次想起他们,他心里却是无比的难过。当时正值青春期的苏曼殊,不得不接受人生经历中难以言喻的痛苦,不得不面对“我是谁、我从哪里来”的问题。他很孤独,找不到可以倾诉的灵魂伴侣。在这种情况下,他选择了禅宗。这个选择绝非偶然。他可以体验、领悟禅宗的永恒天空、千载难逢的风月境界,但却无法全身心进入。正如他所说,学不到道,想起来就会哭。当宗教的麻醉失去效力时,他不得不被世俗的名字、外表、色彩所感动。他难以控制自己,最终因偷鸽子肉而被开除。

据柳亚子和柳无极父子介绍,苏曼殊第二次皈依佛教是在1903年。他出家的时间不长,这次出家的动机很可能是因为他的初恋情人静子在爱情中死去,导致他内心痛苦无处发泄。今年年初,苏曼殊甚至决定辍学回国投身国内革命热潮。 5月,静子的自杀事件和震惊全国的苏举报案让他郁闷不已。但从他十月份写的《女英雄郭尔曼》和《呜呼粤语》来看,经过一段时间的压抑,革命激情再次充满了他的身心。 11月,他甚至参加了一次秘密会议,筹备成立华兴社。然而,11月底,他突然离开香港,返回广东,皈依佛教。由此可见,在他的内心深处,革命、佛法、爱情始终如冰与木炭般相互冲突、矛盾。因此,每当苏曼殊感到革命举步维艰、前途黯淡时,他都会用禅理来充分了解自己的心境;每当他无法忍受僧人的痛苦,或者形势发生转变时,他就会把自己视为革命者,并以此为指导。如椽子、大笔挥舞旗帜,高喊革命。当时,由于人际交往的失败和革命前景的黯淡,苏曼殊在出世与入世的选择上逐渐倾向于佛教。

禅宗强调在某一时刻超越一切时间、空间、因果的顿悟。它其实是一种瞬间永恒的心理机制,我就是佛,佛就是我。苏曼殊的坦诚与这种心理机制类似。他在日常言行中常常表现得坦率,言辞令人震惊,让以常理的人难以理解。他的坦诚应该说一部分来自于他的艺术家本性,一部分来自于他对禅宗悟道的理解。现代心理学研究证实,大多数具有艺术气质的人都存在这种心理短路现象。当他们的意识中出现一个朦胧而诱人的形象时,他们的内心往往会产生一种强烈的被召唤的感觉。这种感觉往往会导致他为了这种诱惑而破坏规则,为所欲为。苏曼殊的任性就是这一理论的最好体现。此外,因势利导、不拘一格的禅宗哲学也会潜移默化地影响他的性情,这必然与他的任性有一定的联系。

4、苏曼殊的诱惑

苏曼殊出家时对情色的向往,颇令人费解,但结合他童年的经历,也不难看出其中的原因。苏曼殊对女性的亲近,其实也是他缺乏母爱的一种补偿手段。苏曼殊只有几个月大的时候,她的亲生母亲突然去世了。这段经历在他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一个印记,那就是爱情可以随时无缘无故地取消。这一切导致他需要比成年人加倍的爱来补偿。对于他来说,女人就是他生命中的救命稻草。他对女人的依恋就像婴儿对母亲的依恋一样。他对酒色的放荡既是自我麻醉,也是从女人身上汲取情感乳汁的一种方式。

某种程度上,苏曼殊对女性的喜爱源于他的艺术家本质。他非常崇拜的拜伦和雪莱都是生来就有爱情的。如果把他与拜伦、雪莱相比较,我们可以发现他的爱情观介于两者之间。周国平在《迷失者的启示》中写道:雪莱以狂喜和惶恐的心情崇拜神圣的爱情。他本身就是天使,反过来又将女性视为神,给她们的美丽罩上圣洁的光芒。当他面对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时,他不禁失望。但他从不绝望,他不断地创造和追逐新的幻象。拜伦视女性为玩物,生活在美女的包围中,尽情享受女性的性爱。 [4]苏曼殊在《嘲序》中写道:雪莱是爱情的信徒,他在爱情中找到了涅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