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理论在翻译教学中的地位和作用一样吗(翻译理论在翻译教学中的地位和作用一致吗)
翻译理论在翻译教学中的主要作用包括:(1)阐明翻译活动的本质; (2)总结出可操作性强、适用于各类文本的翻译原则,指导学生的翻译实践,分析翻译中的问题,评价翻译的质量。本文在对中外翻译史上的主要流派和代表性翻译原则进行分析和回顾的基础上,重点探讨社会符号学理论及其翻译原则对翻译教学的指导意义。
你想要一个理论吗?
高校相关专业已开设翻译课程多年。然而,翻译教学界似乎还没有讨论过翻译课程教学中是否应该包含理论内容,以及翻译理论在翻译教学中应该扮演什么角色。理解的确定性。 1985年,王佐良老师召集了北京高等院校的一些翻译教师,讨论翻译教学问题。有的老师在发言中认为翻译教学不需要理论。 (老龙,1994:647)实际上,翻译教学不需要理论的观点,只是整个翻译界某种缺乏甚至轻视理论研究倾向的反映,正如王佐良(1994: 710)这样指出:研究工作最怕缺乏材料和空谈理论。但就翻译而言,情况却恰恰相反。材料虽丰富,但理论仍停留在严复的敦、达、雅三点上。
然而,如果说成熟的职业翻译人员能够或多或少地关心翻译理论问题,那么翻译教师就不能忽视这个问题,因为他们的工作并不是纯粹的个人行为,而是会直接或潜在地影响很多人对工作性质的理解。谁今天是学习者,明天就从事翻译工作,从而影响他们未来的专业水平。
从最基本的意义上来说,理论是对问题的看法。翻译大师不一定会提出系统的翻译理论,但他们在艺术实践中会自觉不自觉地遵循某些明言或不言而喻的原则,因为翻译操作的过程就是一种频繁的判断和选择。过程;有意义的选择必须涉及一些经过仔细考虑的、确定的、内在一致的标准。古欧洲基督教教父杰罗姆(Jerome,340?-420)在翻译通俗圣经时,有意识地遵循一套经过深思熟虑的以翻译意义为中心的原则,并公开宣称捍卫这些原则。 (奈达,1983:51)在我国古今翻译大师中不难发现以一般或概括形式存在的各种理论原理。例如,唐代佛教高僧玄奘(600—664)就说过:“求真,还须参考法国当代著名文学翻译家傅雷的隐喻理论和精神相似理论”。 1908-1966)。
理论不能脱离实践,但没有理论指导的实践就是盲目的实践,其效果往往事倍功半,甚至导致学习者在学习阶段养成一些错误的、有害的习惯。
粗略地说,翻译研究可以分为理论和技术两个方面。技术本身是多种多样的,并且它们之间没有区别。在特定背景下使用哪种技术从根本上取决于对理论的深入理解;也就是说,该技术只能在一定的理论框架内得到证明。没有理论基础的技能是碎片化的技能,无法帮助学习者举一反三,掌握系统处理翻译问题的能力。
因此,各类严肃、高水平的翻译教学都应包含有针对性、相关性的翻译理论内容,并将这些内容有机地融入到翻译教学的各个方面,作为其指挥和指导。
翻译理论在翻译教学中可以发挥的两个最重要的作用是:(1)阐明翻译活动的本质; (2)提供适用于各类文本的操作性翻译原则,指导学生翻译实践、分析翻译问题、评价翻译质量。
你想要什么样的理论?
翻译活动涉及人类生活的方方面面。目前还没有普遍接受的理论。但翻译教学总有一个可以遵循的理论原则,这样才能更有效地引导学生,避免走弯路。但什么样的翻译理论适合翻译教学呢?对于这个问题,翻译学本身的发展史或许可以给我们一些启示。
二十世纪世界文化发展的两大思潮是科学主义(如哲学中的分析哲学)和人文主义(如哲学中的存在主义和现象学)。由于受到19、20世纪自然科学辉煌成就的影响,整个社会科学呈现出自觉向自然科学靠拢的倾向,力求以纯粹客观的态度来研究对象。但另一方面,人文主义也在努力维护社会科学独特的人文本质。两大思潮的碰撞,使社会科学的许多具体学科经历了一个从单一强调客观性到主客体并重的过程。 20世纪语言学所走过的道路清楚地表明了这样的发展轨迹:从20年代将语言视为结构实体并因此侧重于描述静态语言系统的索绪尔语言学,到20世纪70年代后期。这可以从功能主义语言学的发展中看出,功能主义语言学对语言的客观特征和语言使用者的交际能力并重。 (兰峰,1988:6)翻译理论的发展也开始并正在沿着科学与人文相结合的道路发展。翻译学科的发展趋势是越来越全面地考虑和越来越严格地分析翻译过程中的所有重要因素(不仅包括语言结构的因素,还包括语言使用者的因素,特别是社会文化因素)和它们的相互影响,才能更全面地解释翻译中的各种现象,使翻译本身具有更成熟的学科特征。
就西方而言,翻译理论研究的发展大致经历了以下三个时期。
远古时代:
从公元前一世纪左右的罗马帝国到十八世纪末。在这漫长的时期里,译者们直接根据自己的实践对翻译进行了初步的分析和探讨(斯坦纳,1987:32)。代表人物有古罗马政治家、演说家西塞罗(公元前106年)。 -43),古罗马诗人、文学评论家贺拉斯,古罗马神学家奥古斯丁(公元前65-8年),古罗马宗教作家杰罗姆,《通俗拉丁圣经》主要译者,德国宗教改革运动发起人路德(1483-1546)等。他们关心的问题是如何正确翻译希腊文学经典和基督教圣经。他们采用的研究方法是文献学的,主要关注原文的文学特征。他们热衷于讨论译者是否应该让读者更加接近原文(直译)。 )或者让原文更贴近读者的问题(意译)。标志着这一时期结束的是英国历史学家和翻译理论家泰特勒(1747-1814)的《论翻译原则》(1791),他在书中提出了著名的翻译三原则。
现代时期:
从19世纪初德国神学家、哲学家施莱尔马赫(1768-1834)发表《论翻译方法》(1813)的论文到二战结束。这一时期翻译研究的重点是在广泛的语言和思想范围内讨论对原文的理解。除施莱尔马赫外,代表人物还有德国文学理论家、翻译家施莱格尔(1767-1845)、德国语言学家洪堡(1767-1834)。他们试图通过一般语义模型来解释理解话语的过程,并采用带有浓厚哲学色彩的解释学方法(Steiner,1987:34)。
近现代时期:
从二战结束到现在。这是一个翻译活动本身日益受到社会关注和重视的时期,翻译理论研究也在深度和广度上迅速发展。二十世纪世界文化发展的两大思潮是科学主义(如哲学中的分析哲学)和人文主义(如哲学中的存在主义和现象学)。由于受到19、20世纪自然科学辉煌成就的影响,整个社会科学呈现出自觉向自然科学靠拢的倾向,力求以纯粹客观的态度来研究对象。但另一方面,人文主义也在努力维护社会科学独特的人文本质。两大思潮的碰撞,使社会科学的许多具体学科经历了一个从单一强调客观性到主客体并重的过程。 20世纪语言学所走过的道路清楚地表明了这样的发展轨迹:从20年代将语言视为结构实体并因此侧重于描述静态语言系统的索绪尔语言学,到20世纪70年代后期。这可以从功能主义语言学的发展中看出,功能主义语言学对语言的客观特征和语言使用者的交际能力并重。 (兰峰,1988:6)翻译理论的发展也开始并正在沿着科学与人文相结合的道路发展。翻译学科的发展趋势是越来越全面地考虑和越来越严格地分析翻译过程中的所有重要因素(不仅包括语言结构的因素,还包括语言使用者的因素,特别是社会文化因素)和它们的相互影响,才能更全面地解释翻译中的各种现象,使翻译本身具有更成熟的学科特征。
这一时期出现了几所重要的学校
语言学派:现代翻译理论始于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出现的语言学派。它基于结构语言学和转换生成语法对语言结构的严格分析来研究源语言和目标语言。词汇和句法上的一系列对应和转换规则,追求原文和译文的对等。其代表人物有英国的卡特福德(1965)、早年的奈达(1964)和前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的韦尔。沃尔夫拉姆威尔斯(1982)。由于翻译总是至少涉及两种语言,所以人们从语言学的角度来研究翻译是很自然的。对于翻译新手来说,语言翻译理论可能是最接近他们的学习经历的,因此也是最能给他们提供启发和实际帮助的理论。然而,随着人们越来越认识到,翻译活动绝不仅仅是语言和文字的转换操作。它本质上是一种特殊的语际交际活动,涉及一系列语言外范畴,包括语言以外的文化系统。语言学派的弱点在于只注重原文与译文的语言对等,而忽视了话语的交际功能以及翻译活动与社会文化的关系,存在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的风险。 (近二十年来,语言学派开始注重语篇层面对等问题的研究,这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早期研究的不足。)
传播学派:传播学派兴起于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以Nida Reyburn,1981为代表),其理论起源是信息论(又称传播理论或交际理论)和社会语言学。该学派认为人类语言是一个复杂的信息系统;翻译是一种特殊的信息传递活动,它和其他类型的信息传递一样,遵循信息论中的一些基本原则,比如当目标语言读者的接受能力一定时,为了降低信息的难度(高度),隐含的部分必须以明显的形式表达,从而增加信息的长度(宽度),因此译文往往是余先生原文。社会语言学对传播学派理论的贡献在于区分了语言的不同功能。根据这种区别,判断译文有效性的标准就是它在多大程度上实现了原文中相应的功能。交际学派深刻分析了翻译中信息传递的各种难点,凸显了接受者的重要性;其“翻译即交流”的主张已被广泛接受。它的缺点是没有研究不同话语层面的语言符号的特征,也没有很好地分析语言与文化的深层关系。
语言学派和交际学派有时被统称为翻译科学学派,因为它们利用被认为是一门科学的信息论和语言学的描述和分析方法来解释翻译过程和处理翻译问题。翻译。
美国翻译研修班:20世纪60年代初,美国爱荷华大学首次开设翻译培训班。在其所长的积极倡导和推动下,诗人保罗安吉尔、耶鲁大学、普林斯顿大学、哥伦比亚大学、得克萨斯州、青年博汉大学、纽约州立大学等著名大学相继开设了各级翻译培训班和翻译专业。美国文学翻译家协会也在20世纪70年代末成立,并出版了名为《翻译》的学术杂志。围绕翻译培训班形成了一个学派,其代表人物有诗人、翻译家埃兹拉庞德等。该学派是基于哈佛大学教授I.A.理查兹(Richards,1929),专注于文学翻译实践,通过翻译研究来理解文学作品。其研究重点和方法与古代的文字学派比较相似。
文学文化学派:包括地理文化背景相似的两个学派,即20世纪70年代初起源于低地国家(荷兰和比利时)的翻译学派和20世纪70年代末兴起于以色列的多系统学派。 20 世纪70 年代。它们都起源于位于当代世界主流文化边缘的小国,其理论根源都是本世纪初的俄罗斯形式主义。翻译学派的主要代表有荷兰阿姆斯特丹大学翻译教授詹姆斯霍姆斯(James Holmes,1972)、后来移民美国并在德克萨斯大学任教的比利时学者安德烈勒菲弗尔(Andr Lefevere,1978a)。奥斯汀大学教授、英国学者兼华威大学教授苏珊巴斯内特(Susan Bassnett) (1980)。该学派认为,以逻辑实证主义为哲学基础和主要方法的语言学派翻译理论无助于提高人们对文学翻译的认识。因此,它沿袭了现代翻译时期的解释学方法,从意义的传递出发,研究翻译的过程。以及这个过程如何不仅影响译文及其文化(如审美规范)的发展,而且影响原文及其文化的延续,试图统一各种文学翻译理论,建立一种可以指导的方法。翻译的制作。理论。近年来,该学派更加关注翻译作品与政治、历史、经济和社会制度的关系。
多系统理论的主要阐明者是特拉维夫大学的Itamar Even-Zohar (1978) 和Gideon Toury (1980)。多元系统是指文献内外相关系统的整个网络,这些相关系统之间具有层次关系:那些创建新项目和新模型的系统通常被称为初级系统或主导系统,而那些巩固和加强现有项目和新模型的系统通常被称为主系统或主导系统。模式称为次级系统或次级系统。该学派认为,纵观人类历史,次要文学体系不断挑战和渗透主导体系,进而转化为主导体系。翻译文学必须纳入多元体系,并能在小国和新兴国家发挥核心作用。翻译作品与文学多系统之间的关系不能分为主要或次要,而是一个取决于文学系统内具体运作情况的变量(Gentzler,1993:114-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