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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文摘-对翻译的基本原则的研究论文(翻译文摘-对翻译的基本原则的研究意义)

发布时间:2023-12-27 06:22:22 笔译 287次 作者:翻译网

翻译就是将一种语言、文字所表达的意思用另一种语言、文字表达出来。具体来说,就是改变词语,使之易于理解。 但是如何用另一种语言和文字表达一种语言和文字的含义呢?改变语言后我们能互相理解吗?理解程度如何?这些问题无疑归结为:翻译的标准是什么?翻译的方法应该是什么?

严复是中国近代第一个系统介绍西方学术的启蒙思想家。在介绍西学的同时,他还提出了翻译的标准——信、达、雅。他对现代汉语翻译实践和理论研究产生了巨大影响。我相信,只要中国有翻译,就永远有人念诵《三字经》!

翻译文摘-对翻译的基本原则的研究论文(翻译文摘-对翻译的基本原则的研究意义)

严复固守自己的理论固然有其道理,但仔细审视就不难发现,“信达雅”本质上既不是具有高度概括力的抽象标准,也不是具有实践指导性的具体标准。从纯粹的理论角度来看,将保真、优雅、雅致作为翻译标准并列表现力和优雅在逻辑上是有缺陷的,因为这似乎意味着如果原文不具有表现力,就可以将它变得“表现力”。目的;如果原文不雅,可以故意变得“雅”。那么,这不是与“信仰”这个词相矛盾吗?

《论语永业》说,质胜于文则狂,文胜于质则史乱。意思是说,如果简单的内容超过了文采,那就是粗鲁,如果文采超过了简单的内容,那就是虚荣。孔子崇尚温文有礼,反对华而不实的言辞,所以只要表达自己的意思就行了,只要言语足以表达意思即可。 《尔雅》序云:“尔”,是“近”的意思;“尔”,是“近”的意思;“尔”,是“近”的意思。 “雅”是正确的意思。言语可以接近且正确。 《论语述尔》说子的雅语,《诗》、《书》、《昭礼》都是雅语。雅语是指竹夏语不同于当地方言的语言——标准语,相当于现在所说的“雅言”。用普通话讲。但严复的雅不是指粗俗的文字——大众的语言,而是指汉前的书法和句法。为了掩盖表达上的矛盾,严复在流畅表达(比如,顾心不表达,即使翻译不翻译,那么表达力也不够)和表达(比如,标题是为了表达目的,但不是书面翻译),利用它并使用它。言语表达就是求信——表达就是可信。言无言而行远,是求雅——除了诚实传神之外,还要求雅。不难看出,严复的逻辑是:欲诚则须达,欲达则须雅。换句话说,优雅是表现力的条件,表现力是信任的条件。最终,优雅成为了追求优雅的借口:用汉前书法用句法容易,用粗俗用词就难了。

与世界著名翻译家林纾相比,严复总共翻译的书籍只有八十九种。他翻译的八十九种书籍中,只有群学鄂言、元赋、群学《论个人权力的界限》和《社会通解》四种近乎直译的著作,很难被批评。 前面的标题说的是达到目的,不是直译。就这样拿来用,这不是正确的方法。 今后将继承中间的意义和目的。使用原书;引用比喻和例子时更容易使用自己的意思。我写的书足以描述人。我不在乎它是否符合原文。 严复虽然提出了诚实、表现、优雅的要求,但他本人却没有完全兑现。

严复在翻译、引进西学时提出了“诚、达、雅”的理念。因此,翻译时是否符合真诚、达意、优雅的标准,必须结合当时特定的历史背景来考察。我们不能简单地讨论这个问题而忽视它。严复努力翻译原意。

严复认为文学文字承载着理想的翅膀。 因此,从达的角度来看,洋务派和传教士所翻译的书籍不符合教学和教学的顺序,不符合政治学的纲要,与以国学为体的宗旨相违背。又以西学为应用。因此,他们并不是命脉。相比之下,新西学的命脉是复辟,即用进化论和自然人权来反对命运论和王权神授,用自然科学和机械唯物主义论证无神论,从而启迪民智,强国基业。正是在自力更生和物种保存问题上,严复三次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从根本上来说,严复苦心翻译的初衷是为了因势利导,其所谓目的是为了实现资产阶级民主理论、自由主义、功利主义兴起过程中的公民权利平等理论。资本主义、自然科学及其方法论。

从优雅的角度来看,严复不得不用优雅的语言来达到他的目的,因为当时的白话文还远未成熟。他读过许多先秦诗书,深受古文影响。关注这一点的老师傅们大概不会经常接触粗俗的文字。用俗文不如用古文。但如果要翻译,就只能在俗文和古文之间选择后者。不仅在翻译时,甚至在日常写作中,你可能会觉得使用前汉字和句法是依依。更重要的是,作为一个复古改良主义者,严复的译本针对的是说着优雅汉语的读者。为了让他们读到他翻译的书,最好的办法就是先用优雅的中文吸引他们。他们用优雅打破藩篱,从而使顽固保守的士大夫阶层愿意接受西方的学术理论。正如严复在与梁仁公论译的《元赋》中所说:我的译本等待更多的人阅读,如果一个写中国古书的人只用现代的文字来方便城乡人民的学习,这就是文学界所谓的迟到,并不是革命性的。一语道破秘密!严复的儒雅真诚可谓用心良苦,从表现形式开始,士大夫们就认为他与周秦之士平起平坐,最终倒向他。当然,严复毕竟是一个思想复古的改革派,后来又变成了保守派。他不明白,偏爱俗文是历史的必然,更不懂得偏爱俗人是历史的推动者。

单纯从翻译标准来看,如果完全真实地“相信”并传达了原作的思想感情、最微妙的含义,甚至是文字的风格和神韵,那么不仅不会‘顺利’,问题是所谓的‘优雅’也没有问题(如果原作是‘优雅’的话)。 “信”、“顺”、“雅”三个字,其实是可以通过做“信”来达到的。 从这个意义上说,严复的信仰、表现、优雅确实在逻辑上是有缺陷的。

早在光绪二十年(1894年),马建中(1845-1900)在其《设立翻译院议》中就对翻译进行了深入探讨,并提出了好翻译的标准:

翻译起来很困难,那么该怎么办呢?在日常的实践中,他首先要研究自己所翻译的两国文本以及译者的文本,逐字比较,考察对方文字的出处、异同以及相应的真实含义。调查、检查他的声音质量,分析他言语的复杂性和简单性。

,尽管其风格被曲解,其含义粗犷而深刻。如果你这样做,你就会得到一本书,一遍又一遍地研究它,确切地知道它的意思,并模仿它的表达方式,就像它的语气一样。然后你心里就明白了,拿起笔来写,翻译出来的文字就和翻译时一样了。但是一旦什么也没有出来,然后读者就可以从中受益,这与原文没有什么不同,这就是一个很好的翻译……

在这段话中,马建中不仅指出了好翻译的条件——能够自由驾驭译者和译者的语言,还指出了好翻译的过程——拿到书、做事反复念诵,并清楚地知道其含义。位置,然后模仿他的表情,就像他的语气一样。如果你能把原文理解到你理解的程度,你翻译的时候自然就能起劲地写出来,译文自然就成为好译文——不失任何东西,读者也会心悦诚服。从中受益。与原文没有什么不同。

马建中的好翻译,一句话,就是信任——从内容、意图到风格、效果,一切都信任。与严复的信任、表现、优雅相比,它具有更高的抽象概括力,使直译、意译变得可信、富有表现力。雅统一,与原文无异。如果直译是为了信仰,意译是为了表达,那么既然译者已经准确地知道了它的意思,并且复制了它的表达和语气,并且已经达到了精神理解的水平,那么信仰自然就不会被实现。相同。将会成为一个问题;因为译者考察了彼此文本的来源、异同以及相应的实际意义,也考察了他们的声音质量,分析了他们的词句的复杂性,穷尽了他们风格的异常。而之所以博大精深,自然达到也不成问题。同时,前提是译者能够照搬原文的表情和语气,如果原文是优雅的,那么译文就绝对不会粗俗。相反,如果原文粗俗,译文也会不雅。

马建中的好翻译无疑是翻译的最高境界。无论是奈达的相当于,傅雷的精神相似,还是钱钟书的改造,都没有跳出好翻译的圈子。然而,在实际的翻译活动中,如果以好翻译——或者说对等、精神相似、转化——作为衡量翻译的标准,那么就可以得出结论,任何翻译都达不到标准,因为彻底、完整的“翻译”是一个遥不可及的理想。 9 高标准固然要求严格,但由于法律最终是唯一可以实现的,所以最好提出切实可行的具体要求,作为翻译的基本原则: 1)遵守原文的内容和含义文本; 2)遵循目标语言的语言习惯; 3)符合原文的风格和语气。

有些人注重精心再创造,把翻译视为艺术;有些人注重某些客观规律,把翻译视为科学。然而,无论是作为一门艺术还是一门科学,翻译的根本任务就是传真。翻译者不能充当说谎的媒人,10否则将会有无数的怨恨。翻译无非就是新瓶装旧酒。虽然瓶子——语言和文字的类型——改变了,但酒——内容、风格和效果却没有改变。

翻译必须忠实,这是共识。但忠于什么?忠实的应该是原文的内容、意图和风格效果,而不是原文的语言表达形式。如果过于注重原文的语言表达,译文无疑会因差距而精彩而不合格。如果译文的语言表达不连贯,读者又如何理解呢?结果怎么可能和原文一样呢?不同类型的语言和文字导致了截然不同的语言表达习惯。

吴彦初的《从所谓翻译风格开始》指出了华语译者在外文译成中文时翻译风格的本质:有些译者是单腿行走,不能辩证地对待两种语言。译文是异化中文,未能忠实、全面地翻译和表达原著。叶圣陶说,他不懂外语,经常看译文。在《谈翻译》一文中,他承认正是因为不懂外文,才不得不看译文。这揭示了一个简单的道理:别人不懂外语,所以他们必须读。请帮我翻译一下;如果大家都明白的话,就没必要费心了。正是在一个不懂外语的外行的帮助下,叶圣陶看到并指出了问题的本质。叶圣陶的核心思想是反对死亡。死翻译,一句话,就是用汉字写的外语。各种语言的语言习惯都相当稳定。既然是两种语言,在语法、修辞、选词、造句等方面当然存在很多差异。同样的意思应该用A语言表达,用B语言如何表达。语言如何表达不能是生硬的翻译。即使接受外来影响,也必须符合中国人的语言习惯。在叶圣陶看来,翻译者是精通两种语言的人,即能用两种语言进行思考和表达的人。另一方面,一个人能够使用两种语言来思考和表达,就被认为精通两种语言。只有精通两种语言的人才能成为翻译家。叶圣陶的意思是:作为翻译而死的人,自然不会成为翻译。他们成不了翻译家的根本原因是他们不精通两种语言,不能用两种语言来思考和表达。如果他们不精通两种语言,就不可能成为翻译。如果用两种语言来思考和表达,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死翻译——用汉字写成的外语。

吴岩以专家的眼光看待异化的汉语,从辩证地对待两种语言文字的角度批评了翻译风格,并指出:根据汉语语言文字的特点,原著应该是忠实、全面地翻译和表达。叶圣陶以一个局外人的视角看待用汉字写成的外语,并根据两种精神语言的基本条件对翻译进行了批评。他指出:各种语言的语言习惯相当稳定。我们接受外来影响的时候,必须要与中国人的语言习惯兼容是一个条件。吴岩和叶圣陶看问题的角度不同,但观点完全一致:基于汉语语言文字的特点,符合汉语的语言习惯。吴焱和叶圣陶针对汉语翻译家将外文翻译成中文的情况,主张翻译应根据汉语文字的特点,符合中国人的语言习惯。对于译者和译者来说,吴彦和叶圣陶的主张无非是:遵循译入语的语言习惯!

每种语言都有自己不同的流派,不同流派之间也有明显的差异。尽管每种语言中的大多数单词都适合各种体裁,但许多单词仅在某些体裁中使用。有些单词仅在书面语言中出现,有些单词仅在某些体裁中使用,有些单词仅在某些体裁中使用。有些单词出现在书面语言中,但仅用于口语中。同时,根据交流身份、交流场合、交流内容和交流心理的不同,词语和句子的选择也会有所不同。就翻译而言,了解和掌握译者和译者两种语言的口语和书面语、正式文体和非正式文体之间的差异,进而运用适合的词语和句子,将会大有裨益。不仅令人满意,而且合适。一般来说,如果原文采用书面体,译文就不能采用口语体;如果原文使用口语体,译文不能使用书面体;如果原文非常正式,那么译文就不能是非正式的;如果原文是非正式的,那么翻译就不能是非正式的。不能太正式。

虽然一种语言的基本语法和词汇被大多数说该语言的人所理解和使用,属于共同核心,但不同的行业有不同的行话,不同的职业有不同的术语。译文应是一个统一的整体。翻译不应该是口语和书面语的混合体,更不能是方言和雅方言。总之,译者在翻译时,必须注意原文与译文的词句相符,这样译文既在语义上令人满意,又在语用上得体。

据张仲英《论翻译中的风格问题》一文称,一个美国人翻译《论语永业》时,最后把孔子骂天眼之这句话翻译成God hell it!虽然他用Goddamnit来翻译天眼指在语义上是合适的,但在语用上却是不合适的——即使他心里惊慌,嘴里骂脏话,温柔的孔子也绝对不会用美国式的咒语。可见,译文除了要坚持原文的内容和意义、符合译入语的语言习惯外,还必须符合原文的风格和语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