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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毐是谁(缪真是什么意思)

发布时间:2023-12-23 10:50:10 笔译 288次 作者:翻译网

文/苗喆

于忠贤老师逛完图书市场后感叹,好的翻译者太少了(见1月份的《中国读书报》)。类似的情绪只见于《读书报》。我记得去年数到三。每次读到,我都感到羞愧。我也学了几年翻译,但没学好。我的糟糕写作可能不是最感人的翻译之一。所以,每次听到这样的话,我就有一种想从地里逃走,不想被任何人看见的念头。

缪毐是谁(缪真是什么意思)

约翰逊词典的序言开头有一些辛酸的话,说编词典的人生活确实很艰苦。怕暴露,不敢想善事;总是挨骂,别指望别人称赞;出事则受辱,疏忽则受罚。如果你做得好,你不会得到掌声,你会像动物一样受苦,却得不到回报,这是世界上最大的不幸。蛋。在别人眼里,你不是科学或文学的学徒,而只是一个拾荒者或奴隶。你注定要做的就是扫除路障,清除垃圾,让有才华的人优雅地走向辉煌。当出发的马和牛走了之后,他们甚至不会给你一个微笑。

如果把编词典的人换成翻译家,时态从过去变成现在,地点从英国换到中国,这些话到底是真是假呢?各位出版社、大学、科研机构的朋友们,先别急着回答,请先感受一下自己的内心。

我就是这些不幸的人之一。记得前几年,如果我用心翻译书籍,平均每天可以翻译1500字左右,一个工作周可以翻译8000多字。换算成人民币,还不到500元。税费是50%,也就是百元左右;一天八个馒头,两块钱;三盘咸菜,一元;一包劣质香烟,三块钱;奶茶三杯,一元;而电脑的损失又是三块钱。七扣八扣,一周的净收入只有三百多块钱,还没有花楼搬茶壶的收入多。当然,九渊之下还有重泉。吃茶的甘甜,胜过勇气的滋味。与街头乞讨的辛苦相比,这笔收入并不小。

不过,在释济和尚的古译佛经中,就有设立僧田的例子。其中有梵文的传播者、翻译者、书写者、编辑润色者。光看角色数量,就知道它的价格有多贵了。石大师在长安设立经堂,生活奢华如王子。他知道,即使他是圣人,也必须吃得好,才能翻译好佛经。一天八个包子,三盘咸菜,翻译就只有菜,没有诗诗翻译的光彩。 20世纪50年代、60年代,翻译书籍,千字能得20多元,也不用省吃俭用,喝油烟,全家还有肉吃。傅雷出现在翻译界是偶然吗?现在的价格是当年的30多倍,但我看现在的翻译只比前几代差了10倍。我对这一成就感到非常高兴。议事求饶,喂老鼠求成就千里行,这怎么合理?

当然,翻译们并不想发财,也不敢想出名。指挥翻译乐谱,照片可以用在唱片封面上:这首曲子是卡拉扬的,那首曲子是阿巴斯的。作曲家的名字成了陪衬。说到再创作,翻译书籍比翻译音乐更好,但你的照片甚至无法上传。你的名字很烦人,很烦人,因为它提醒读者他们正在阅读翻译。如果读书是为了好玩,他就会怀疑给人带来乐趣的本质。你在翻译过程中失去了大部分内容。如果他读了原文,他就能得到所有的精髓。如果他是做知识,填脚注的,你的名字就更惨了。勿为:查参为康熙充当刀锋,未闻御诗前不闻名查者。据我所知,我不能与作者进行共同对话吗?因此,在引用你翻译的书时,必须去掉你的名字。

除非你有脑病,或者你想吃顿好的,或者你是为了向外国作家致敬,以便被邀请去哈佛的课堂,或者参观巴黎的官方大厅,现在有人知道外语很少,但也有发夹翻译。这并非世间奇事。在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书籍翻译不仅是一份工作,而且还是一份工作。杨周涵翻译《变形记》,何琳翻译黑格尔。学校领导大概也认为是成果吧。不再。去做但不要举报,否则你会被解雇。我曾经翻译过三流书籍,现在我是一个四流学者。如果你问我哪一个需要更多的天赋和努力,我会回答说几乎是一样的。这和把你的大脑榨出来是一样的,和把镜子放在鼻子里爬进图书馆是一样的。那么哪一种更有利呢?很难说。至少四流的知识不如三流的翻译。比如,我在翻译这本书的时候,我以传播经典为荣,深感这对人、对世界都有好处。现在的学习就是观察自己、提高自己。如果你有一些琐碎的经历,你可以只看孔雀尾巴而沾沾自喜;如果你没有经验,你必须随身携带并偶尔采取行动,以便你可以在年底登记你的结果。很无聊!这对人类有何裨益,又对世界有何裨益?

翻译书籍的人不为名或利,但当他们看到一本好书时,他们会情不自禁地希望别人读它并快乐。于是我铺开纸张,刻上印章和句子,花了数月甚至数年的时间,在不同的语言、不同的种族、不同的宗教、不同的风格上努力工作。即使经历了数百年的历史,我也无法邀请你去哈佛。造访巴黎王宫的陌生人(也许他活着的时候也和你一样不幸),只是为了和你有同样文化、同样种族的同胞,有同样的欢乐、同样的收获。这么好的一个人,连饭碗都找不到,连猢狲王都不敢求了。当人类世界终结时,我会在哪里?

本约翰逊说:世界腐败的地方,语言也会腐败。脏话是精神疾病的表现。奥利弗霍尔姆斯谈到伊丽莎白时代,称语言腐烂,恶臭感染了一个国家的良心。都铎时代的轻浮文风,在斯图加特王朝变成了弑君和骚乱。这就是《汉书》里说的,世上无路,则有枝叶。今天的翻译确实是肮脏的,照着翻译而来的新汉语也是无声无息、胡言乱语、做事不当、停顿不当,完全失去了汉语的韵律和动态;它的词汇量很差。还不如非洲本地人。翻译是大罪啊!但实际上是谁做的呢?

记得四年前,我完成了最后一本书的翻译,当时已经是午夜了。看着窗外稀疏的灯光,我感到很孤独;我打开复印的《约翰逊词典》,找序言读起来。书合上后,突然出现了龚定安的一首诗:中年写作的疯狂,也是此生的起源。记得小时候我有一种奇怪的精神状态,眼前闪过一道闪光。

我顿时大吃一惊:此生何等来历!你是如何走上这条路的?你要去哪里?如果成功了,不会有掌声,会像动物一样痛苦,也不会有任何奖励。我的祖上确实很有钱,但祖父留给我的遗产只是地主的一份。我老婆也没有嫁妆,我就想办法帮她弄个金钗养家糊口,但她头上只有一根猴子皮筋。现在我们还有过夜的口粮,但照这样下去,钟鼎落灰的日子或许就不远了。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