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从规范走向描写的翻译研究之一的认识(对从规范走向描写的翻译研究之一的评价)
翻译研究始于对经验的归纳总结,如严复的信、达、雅,就是用自己在翻译实践中获得的经验,凝练成警句标准,传给后人以供后人效仿。去做吧;到后来的演绎科学研究,比如奈达的动态对等,就是运用了语言学的一些基本原理。对翻译过程进行严格(严格)的描述,对翻译的最终产品进行严格的鉴定,并使用四个语义单元、七个核心句子和五个反向转换步骤对整个翻译过程进行了详细规定。指导翻译实践。所有这些研究翻译的方法都是规定性的。规范翻译研究的显着特点是它设定了一个规范,让所有译者,无论时间、工作对象,或者译者和读者的认知环境如何,都将在所有翻译实践中遵循。任何违反行为都会被批评为不忠实或结构过重、误导读者等。美国著名描述性翻译学者玛丽亚蒂莫茨科认为,规范翻译理论的根源在于将翻译视为一种纯粹的语言艺术,并用某种语言来审视它。超越时间的语言规则。 (作为一种语言艺术,翻译常常被从永恒的语言规则的角度来考虑(这导致了理论上的规范化倾向)……)【作为一种语言艺术,翻译常常被从永恒的语言规则的角度来考虑。规则(这导致了理论中的规范化倾向……)翻译成始终有效的)语言规则来检验(这种方法导致了理论研究中的规范化倾向)]。
规范翻译理论,无论在中国还是在海外,一直是翻译行业不可动摇的指导方针。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20世纪50年代。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质疑这一点。人们似乎认为理论的作用就是规范行为、统一思想,这是理所当然的。如果没有这些规范标准,翻译界岂不是一片混乱?
然而,一个不争的事实是,翻译行业早已陷入混乱。且不说直译与意译的争论断断续续,更不说林纾的翻译到底是翻译还是翻译,庞德翻译的中国诗歌到底是不是翻译,就拿翻译的核心问题来说吧。作为忠诚。也有不同的看法。夏建翻译霍桑的《古屋回忆》时,故意把牛翻译成乌鸦,以衬托苍凉的气氛。有人说译者和原作人物达到了一种精神上的统一,也有人嗤之以鼻,认为译文连最忠实的都没有。这些都还没有完成。 以爱尔兰古代英雄史诗《阿尔斯特循环》的翻译为例,普硕就更困惑了。古爱尔兰语早已失传,几乎无人能读懂原文。忠诚度是不可能的。此外,后来的译者还根据民族解放斗争的需要,增加或删减了枝条。增删可以说是彻底改变了原文。然而,这些翻译确实在爱尔兰的民族解放斗争中发挥了决定性作用。 假设是翻译。我什至找不到原文;就算不是翻译,它和纯粹的创作还是有一点区别的。面对这些并不罕见的翻译例子,规范翻译理论显得黯然失色。
翻译实践呼唤新的理论,描述性翻译理论应运而生。所谓描述性翻译理论,用玛丽亚季莫茨科的话说,就是:在研究翻译的过程、产品和功能时,描述性翻译研究将翻译置于时代语境中。广义上讲,就是将翻译纳入政治、意识形态、经济、文化等领域来研究(描述性翻译研究——当他们关注过程、产品和功能时——及时设定翻译实践,从而延伸到政治、意识形态领域) 、经济、文化。) 与规范翻译理论相比,描述性翻译理论最大的关注点之一是它的包容性。正如描述学派代表人物吉迪恩图里所指出的:什么是翻译?翻译是目标系统中被翻译或被视为翻译的任何文本,无论原因是什么。 (翻译将是在目标系统中以任何理由呈现或被视为如此的任何目标语言文本。)
描述性翻译理论根本不关心直译。他们关心的是翻译的语境化,即从宏观的角度来研究翻译。是什么因素促使译者选择这部作品翻译成另一种语言?翻译在目标语言文化中扮演什么角色?这是描述性学者经常问自己的两个最常见的问题。举个最近的例子。爱尔兰作家乔伊斯的作品《尤利西斯》有两个中译本。我们批评者从规范的角度分析哪些是直译,哪些是意译,哪些是好,哪些是坏。不过,描述翻译学派表示,两本译本的出版是一件伟大的事情,这充分体现了中国正在真正开放。 我们并不是说规范翻译研究不好,而是规范翻译研究不够全面。翻译研究应该有另一个视角,那就是宏观视角。两者并不矛盾,应该结合起来,这样的翻译研究才能揭示翻译的整体性。当玛丽亚蒂莫茨科教授将宏观研究和微观研究分别与望远镜和显微镜类型的研究进行比较时,她说得很有道理。
描述性翻译学派起源于20世纪50年代。 1953年,约翰麦克法兰在《杜伦大学学报》上发表了一篇关于翻译模型的论文。麦克法兰在论文中指出,仅仅因为翻译没有同时达到各方面的对等就否定翻译的作用,剥夺某些翻译方法所谓的翻译权,是一种无稽之谈,很容易受到批评。好吧,但随处可见。 麦克法兰引用了英美新批评的重要著作I.A.理查兹在《文学批评原理》中的话,指出同一时期对同一部作品往往有不同的解读。由此可见,我们永远不能认为存在唯一的翻译;由于(原文)含义不同,难免会产生不同的翻译。这些翻译可能都是翻译,但没有一个是“理想的”。 ”或“真实”翻译。麦克法兰进一步指出,由于意义如此复杂和难以捉摸,不可能得出准确翻译的绝对标准。他认为我们需要一种不同的翻译方法。这种方法接受现有的翻译,而不考虑我们理想的翻译类型。这种方法的灵感来自于研究翻译的本质,而不是要求翻译做它不能做的事情。 遗憾的是,麦克法兰的话并没有引起当时翻译界的注意。
直到20 世纪60 年代,麦克法兰的观点才终于找到了追随者。他们是当时在阿姆斯特丹工作的美国翻译家和翻译理论家詹姆斯霍姆斯,以及一群捷克斯洛伐克学者,包括伊里利维、安东波波维奇和弗兰蒂塞克米科。他们感兴趣的话题包括:结构主义文学理论、翻译在学术史上的地位、从风格和题材角度描述译文与原文差异的方法、翻译与其他平行文本(元文本)的差异。特征。但由于列维(1967)和波波维奇(1984)的英年早逝,捷克学派很快消失了。然而,在他们生前和后来成为描述学派主力的以色列学者伊塔马尔埃文-佐哈尔(Itamar Even-Zohar)和鲁汶大学佛兰芒学者何塞兰伯特(Jose Lambert)、在翻译学院工作的雷蒙德范登布罗克(Raymond van den Broeck)当时在安特卫普,与安德烈勒菲维尔有过接触。他们的观点或多或少影响了这群新兴学者。
描述性翻译理论的形成归功于一系列的三个小型会议。 1976年在鲁汶、1978年在特拉维夫、1980年在安特卫普召开。这三场会议的会议记录奠定了描述翻译学派的理论基础,并培养了一批骨干成员。这些学者都是具有文学研究背景、对比较文学和文学史有着浓厚兴趣的大学教师。描述学派在20世纪80年代得到显着发展,出现了苏珊巴斯内特的《翻译研究》(1980年版,1990年重印)、《文学的操纵》(1985年,论文集)和玛丽斯内尔-霍恩比的《翻译研究》(1988年)都是这一时期有影响的理论著作。 20 世纪90 年代,Lambert 和Turre 创办了Target 杂志。借助这一地位,大量描述翻译学派的文章发表,越来越多的学者加入到这一学派的行列。同时,这些学者利用自己的影响力扩大了翻译研究在比较文学界的作用,提升了翻译研究的地位。进入20世纪90年代后,以巴斯内特和莱维尔编辑的论文集《翻译、历史与文化》为标志,翻译描述学派经历了文化转向,学者们开始将翻译置于政治、政治和文化之中。他们的主要主题是在文化、权力和操纵的背景下进行研究。他们的研究还涉及女权主义和后殖民主义。 2000年,新千年之际,在英国曼彻斯特举办了翻译研究模式研讨会,与会者达200人。今天描述学派的几乎所有活跃人士都参加了会议。会议表明,描述学派仍在蓬勃发展,许多学者已经在探索新的领域。当然,一些学者已经退出了这个学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