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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人怎样学英语-溥仪能翻译《四书五经》吗(清朝如何学英语)

发布时间:2024-01-14 23:21:41 笔译 597次 作者:翻译网

莎士比亚在《哈姆雷特》中曾深情地吟诵: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现在中国人不得不大声喊叫:学还是不学,这是一个问题!中国人对英语的复杂感情在教育方面也愈演愈烈。清末以来,英语学习在基础教育中的作用日益凸显。另一方面,加强母语教育、减轻英语学习负担的呼声也越来越高。学习还是不学习?或者说如何学习?除了李雷和韩梅梅的故事之外,英语学习还应该包括更多的内容。

孔子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大英帝国特使——马戛尔尼伯爵奉命觐见乾隆皇帝,请求交换贸易,但遭到拒绝,无奈返回。临走时,马嘎尔尼严厉地说:至少在过去的150年里,中国没有进步,没有进步,甚至倒退;当我们每天在艺术和科学领域进步时,他们实际上正在成为半野蛮人。果然,半个世纪后,鸦片战争爆发,英国人终于以坚船利炮打开了中国的大门,英国的货物、货物、资本如潮水般涌入中国。当然,随之而来的是英语。

清朝人怎样学英语-溥仪能翻译《四书五经》吗(清朝如何学英语)

王室成员:“九五”计划面临巨大压力

清朝200多年来,有2.5位皇帝张开双臂大胆拥抱欧洲文化。前者是一手开创了康干盛世的康熙皇帝,二是试图通过1898年积贫积弱的维新运动扭转局面的光绪皇帝。剩下的半个皇帝就是宣统国君。

在与俄罗斯签订《尼布楚条约》的谈判过程中,康熙逐渐认识到精通俄语和拉丁语的人才的重要性。回京后,他于1708年设立内阁俄文图书馆,让八旗子弟专攻俄文写作,为翻译做准备。雍正年间,西图书馆从第四译馆中分出,招收满族青年专攻拉丁文,以《华夷译:拉迪诺语》为教材。 《华夷译》原是洪武年间正式编撰的蒙汉翻译词典。后来逐渐扩大收录语种,成为近代中国外文翻译成汉语的官方词典。可笑的是,《华译译》沿袭了汉译佛经的历史风格。 ——条外文词条全部为汉语拼音,如注音“东陀”的“勿乱答”、“嗡五史”、“阿陀”、“勿乱答”等。随意,教学效果可想而知。

两个世纪后,康熙的八世孙光绪皇帝更加明智。有着伟大改革思想的光绪,对学习英语非常热心。他每天凌晨四点开始上课。他在阅读和写作方面表现出相当的理解力,但他的口语却非常糟糕。他计划用英语发表新年致辞,并向各国部长致信。无奈之下,众使者毫无面子地婉言谢绝了。虽然无奈沦为傀儡,但这个思想开放、叛逆的年轻人敢于以身作则,带头学习英语,值得赞扬。他带头学习了带有嘲讽性、令人不快的野蛮语言,提高了英语在宫中的地位。学习英语的风潮很快就在故宫掀起了。就连慈禧和老佛爷,最终也只能视而不见。眼睛,闭上一只眼睛。

1917年6月,张勋率领五千辫子兵进京支援溥仪复辟。虽然复辟闹剧很快平息,但小皇帝的教育问题却被提上了议程。苏格兰人约翰斯顿担任太师,教授溥仪英语。溥仪对学习英语有着浓厚的兴趣。第一年,他主要学习英语单词和一些简单的口语对话。他使用的教材是《英语方法》;随后他开始阅读《伊索寓言》、《金河王》、《爱丽丝历险记》以及许多英文短篇小说和西方历史地理。约翰斯顿还将日常用语、童话故事、成语故事和许多儒家经典翻译成英文,融入日常教学中。溥仪的英语水平提高很快,终于能够用英文翻译《四书五经》。约翰斯顿非常满意。童年学习英语为溥仪打下了良好的英语基础。 1945年东京审判时,溥仪用英语面对法官的提问,并流利地回答,无需使用同声传译耳机。

学校:复制欧美英语教育

康熙皇帝设立的第四译文图书馆和俄罗斯文学图书馆最终沦为摆设。到了清末,清政府在外交场合不得不聘请外国人担任翻译。这些外国人往往是各国使节的翻译,也可能是驻华传教士,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在谈判过程中总是使出各种为国家谋利的伎俩。鉴于这种情况,清政府在北京、上海、广州设立同文馆,专门培养通晓外语的高层次人才。此外,各地海军、船舶、铁道等学校也开展了外语教学。

首都同文图书馆于1861年首次设立英语图书馆,在英语教学方面,直接移植了当时欧洲流行的语法翻译教学法,即让学生通过大量的学习和掌握英语。一些汉英翻译练习。低年级的学生经常简要解释句子、练习语法和翻译笔记。在高年级,课程扩展到包括翻译选集、官方文件和翻译练习。同时,学生还要不断翻译西方书籍,成绩优秀的可以得到丰厚的奖励。

并入首都大学(北京大学的前身)后,这种英语学习方式并没有太大改变。茅盾老师曾回忆自己在北大预科生时的经历:那时候学英语不像是按发音规则学习,按部就班。我们认、读、写英文字符就像我们认、读、写汉字方块字一样。老师强迫我们教学,学生每天背诵,每天默写单词,每天背课文……

不久,清华书院从玉美教育中心诞生。清华书院作为培养赴美留学生的预科学校,必须确保毕业生直接进入美国大学后能够顺利适应美国的生活和学习。因此,这里的英语教学直接采用美国模式,学校实行严格的考试淘汰制度,定期考试和月考,每天都举行口语考试。口语考试成绩也作为学生日常表现的依据。国学不及格,西学及格,仍可毕业;如果学生西学不及格,即使国学成绩再高,也不能毕业。同时,清华书院也十分注重英语氛围的营造。校园内大多数讲座、辩论、戏剧、表演等都是用英语进行的。各种通知和出版物也都是用英文写的。即使是在校园医院看病,校歌也必须用英语唱。在这种令人耳目一新的英语教学法的培育下,清华大学先后产生了汉语语言学之父赵元任和非汉语语言学之父李方贵。

官方:吉曲牛牙汉语拼音

林则徐,第一个睁开眼睛看世界的人,是中国改革思想的先驱。他很早就意识到中国科技落后。为此,他注重采访外国人,派人收集外国人在澳门出版的报刊,招募出身低微但懂英语的人入钦差大臣。开展被当时顽固派视为叛国的翻译工作。

为了获得有关西方的第一手资料,55岁的林则徐开始自学英语。可惜当时没有音标,林则徐只能靠死记硬背。一年中十二个月的名称、常用的专有名词、英文数字、各种外币单位以及英国、美国驻粤官员的名字,都在林则徐的背诵范围之内,但季曲的英语发音真的很难。林则徐陷入两难的境地。为了方便记忆,他用汉字对英文单词进行注音,如“China”后的“Chaino”、“Doctor”后的“Noktuo”、“trade”后的“Tulie”等。

到了清末,皇权已经黯然失色,国家权力牢牢掌握在汉族地主阶级手中。李鸿章虽然失势辱国,但他仍然是大清帝国唯一有能力与世界列强抗衡的人。李鸿章是一位著名的外交家。他不懂外语,但他懂得即兴发挥:每次执行任务前,他都会请翻译学几句问候语。

在一次出使沙俄之前,李鸿章再次请来了一位翻译,希望重温他的老本领。没想到俄语和汉语的发音差异巨大,李鸿章记不起来了。最后,我简单地在随身携带的扇子上用中文录下了俄语发音:请坐下——杀鸡斩成薄片(),谢谢——四包锡纸(),再见——学长大力夜()等等等。虽然方法并不高明,但沟通效果还不错。二战后的雅尔塔会议上,丘吉尔也用他现在的俄语向斯大林问好,但斯大林听后没有任何反应。是苏联翻译打破了僵局,问丘吉尔:首相阁下,你说英语,为什么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明白吗?

文学人:口诵和笔译最终获胜

政客们东用棍子,西用锤子学习汉语拼音的方法,只能说是充满了奇格利什风味。真正值得当代人追求和敬佩的,应该是民国的学术文人。

虽然辫子教授辜鸿铭多次被自由派骂为古董,但论英语水平,嘲讽者很难与他相比。辜鸿铭10岁时,随养父布朗在苏格兰接受严格的德语和英语教育。布朗虽然是英国人,但他的教学方式更类似于中国私塾教育,就是死记硬背。他让辜鸿铭背《浮士德》,但他说他只要求你读好,不要求你读懂。如果明白了再背,心就会乱,背不好。等你背熟了《浮士德》我再告诉你!就这样,辜鸿铭愣愣地背了大半年的《浮士德》。直到第二年,布朗才开始给辜鸿铭讲解《浮士德》。

此后,辜鸿铭开始了半个月学习一部莎士比亚戏剧的英语学习计划。才华横溢、聪明的辜鸿铭背得越来越快,记忆力过目不忘。他的计划改为半个月学会三部分。不到一年的时间,辜鸿铭就背下了全部37部莎士比亚戏剧。此时辜鸿铭的英语和德语水平已经超过了普通大学文学学士学位的毕业生。此时打下的扎实基础,对于辜鸿铭日后熟练掌握古希腊语、拉丁语、法语、俄语、意大利语等九种语言至关重要。他的贡献是不可或缺的。后来辜鸿铭在北京大学教英语时,一位学生向他请教掌握英语的秘诀。他的回答很简单:先背一本名著作为基础。

世界大一的理想生活是住在英国乡村,家里装着美国的水、电、煤气等管道,有一个中国厨师,一个日本妻子,一个法国情妇。作为一位游走于东西方文化之间的学者、作家,林语堂的英语学习方法有其自身的特色。总结起来,很简单很简单,就是注重口语训练。林语堂认为,学英语时要有整个句子的概念,不能只关注单个单词。学习时,必须调整整个句子的语法、发音、重音才能读出;口语必须反复练习,这样人们才能在不知不觉中吸收英语语法,久而久之,就会变得自然流畅。等到你变得流利的时候,英语语法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写作时比只主格和宾语要好得多。

对于来自上海的张爱玲小姐来说,提高英语水平的一个好方法就是不断地将作业从中文翻译成英文,再从英文翻译成中文,并尽量避免重复的单词和句子。如此反复,你的英语水平就会大大提高。张爱玲在香港大学求学期间就充分运用了这种翻译学习方法。为了地道、熟练地用英语写作,她三年没有用中文写任何东西,甚至用英语进行通信。出国留学的阿姨很欣赏她的英语水平,说无论什么英文书她都能拿起看,哪怕是翻译的物理或化学书。三年的努力没有白费。似乎正应了张爱玲在《十八个春》中所说的:——对于三十岁以后的人来说,十年、八年只是时间问题;对于三十岁以后的人来说,十年、八年只是时间问题;对于三十岁以后的人来说,十年、八年只是时间问题;对于年轻人来说,三五年就可以是一辈子了。

商人:英汉混杂洋泾浜

当世界一侧的中国人还在摇头叹息“How do you do you do”时,世界另一侧的美国人已经在互相打招呼,“好久不见”。往日的古典优雅正在逐渐淡出美国口语,中式英语成为一时的时尚。事实上,这种“老虎不能与狗相比”的英语说法可以追溯到中国商人的言论。

《五口通商宪章》签署以来,我国东部沿海、长江沿线港口逐步开放。一时间,外商云集。但由于精通商务英语的外事人才紧缺,商人不得不硬着头皮自学英语。与外商交谈时,猜来猜去,中英文混合,再加上一些上海口音,就形成了一种新的混合语言。由于当时上海的商业机构大多聚集在英法租借的界河洋泾河两岸,人们把这种四维语言称为“洋泾泾英语”。

商人所说的洋泾浜英语带有深刻的中国印记。姚共和老师曾经说过:洋泾浜语使用者使用英语发音并使用汉语语法。在洋泾浜英语中,rice 发音为lice,fish 发音为fis,have 发音为hab,veryfew 发音为Welly Few。如果说整句话,现代人可能更糊涂了。有一次,一位年轻的老师拜访了两位女士,中国仆人严肃地告诉他:那两个小姑娘是看不见的。第一个碎片顶侧makee washee,第一个碎片去外面,makee walkee,walkee(你现在看不到那两个女孩中的任何一个。较大的一个正在楼上洗澡,较小的一个不在家。请快点走开,快点走开)。

即便如此,也不要认为洋泾浜英语只是下层人士的专利。董桥老师曾经提到,有一次他和一个老上海人喝茶,听到坐在他旁边的一个人谦虚地对他的茶友说:我只会说洋泾浜英语!老上海忍不住嘀咕:他配吗?哈哈,可见,正宗的洋泾浜也是对有一定身份和地位的人的特殊称呼!

当然,洋泾浜英语并非上海独有。汉语与当地外语相结合的洋泾浜英语也出现在广州、澳门、哈尔滨、台湾等地。 1949年后,中国各地相继解放。在上海,洋泾浜英语也失去了生存土壤,很快退出了历史舞台。但不要认为洋泾浜英语已经灭绝。你早上吃的吐司、你喝的咖啡、你抽的雪茄、你乘坐的出租车、你穿的派克大衣都是洋泾浜的。当然,很快你就会看到英文的“大妈”和“土豪”。

——据《国家人文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