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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选民简介(罗选民教授)

发布时间:2024-01-11 21:57:28 笔译 725次 作者:翻译网

关于文化交流的重要性,我们可以从下面的描述中窥见一斑:人类是从交流开始的。沟通既是人性,也是文化本质。文化传播使人成为“人”,使人成为“类”。媒体全球化、世界媒体化是当今时代的显着特征。通过认知文化的传播,理解社会和人类自身将成为人类认识史上的一场革命。进入全球化时代的21世纪,跨文化传播将渗透到人类生活的方方面面,从不同角度影响着我们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美国学者亨廷顿认为,当今时代,文化差异客观存在,将是未来世界冲突的主要原因。为了让世界充满爱、理解与和平,顺畅的跨文化交流变得非常重要。

那么,我们的翻译与(跨)文化交流有什么关系呢?钱钟书先生在讨论林纾的翻译时这样说:汉代文学家许慎有一篇翻译训诂,颇有丰富意义。 《说文解字》卷十二卷“寇”部第二十六字为:‘囮’,亦译。从‘口’,‘化’声。领鸟的人来自鸟的出生地,名字叫‘囮’,读音像‘讹’。南唐以来,小学学者称“翻译”为“传夷人鸟兽之语言”,如“鸟媒”引诱“鸟”、“代言”、“证伪”。 ” “花”和“囮”是同一个词。钱钟书老师并没有停止对翻译本质的阐述。他后来又补充道:“媒人”和“引诱”无疑说明了翻译在文化交流中的作用。充当斡旋者和联络人,向人们介绍外国作品,诱导人们喜爱外国作品。分手后吵架、互相拳打脚踢。钱钟书老师已经清楚地阐释了翻译与文化传播的关系,翻译本质上离不开文化传播和大众传媒。甚至就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正因为如此,许多著名翻译家被大量书籍和期刊介绍为中外文化的友好使者,如鸠摩罗什、玄奘、徐光启、利玛窦、安世高等,他们促进了跨文化交流以及跨文化交流及其翻译成就。鸠摩罗什是一代高僧,治学严谨,精通梵文,也精通汉语。翻译经书74部、384卷。他的译文表达准确,行文流畅。被后人誉为辞藻优美、文笔优美、意蕴深远。原文并不矛盾,与玄奘、真一、不空并称为中国古代四大翻译家。利玛窦被誉为打开中西文化大门的第一人。他不仅传教,还将数学、历法、地理、几何、物理等介绍到中国。所谓引介,就是将这些西方书籍翻译成中文,从而开启了我国现代文明的开端。为了适应中国文化主流,他精研儒家经典,并将中国的“四书”翻译成拉丁文。他以其为人和学者的品行而闻名。

罗选民简介(罗选民教授)

文化传播是主体之间的精神沟通和信息交流。它的载体是符号。符号构成了文化传播的文本、信息和话语。就符号的形式而言,有学者将符号的意义形式分为声音形式、图像形式和文字形式三类。在跨文化交际中,第一和第三种形式可以体现为同声传译和文字翻译。在文学翻译中,这三种形式就是我们常说的音、形、意。人类创造的符号的随意性、约定性、聚合性和衍生性都是文化传播和翻译研究所遵循的。按照俄罗斯形式主义者罗曼雅各布森的分类,翻译涵盖了人类生活和文化的各个方面,甚至文化传播的象征方法也包含在翻译中。雅各布森将翻译分为三类:第一类是语内翻译,即同一语言内的翻译,如《老子现代翻译》、《文心雕龙现代翻译》等就属于这一类;第三类是语内翻译,即同一语言内的翻译。第二种是我们通常所说的翻译,即两种不同语言的文化语言信息的转换,如《哈姆雷特》或《王子的复仇》的汉译,杨宪益的《一梦》的英译红楼梦的《红楼梦》和英国学者霍克斯的《石头记》都属于此类翻译;第三种翻译称为符号翻译,即非语言翻译。它以另一种形式表达符号的形式。它与通信有关,例如导航。有时也用挥舞旗帜来表达。也可以是通过一种艺术形式对另一种艺术形式的诠释和表达。比如莎士比亚的《李尔王》以京剧的形式搬上中国舞台,就是象征性的翻译。按照上述分类,翻译几乎已经成为人类文化活动的整体特征。我们每时每刻都在以不同的方式进行翻译、口译和进行文化或跨文化交流。

文化传播与翻译主要有四个方面的共同点:

首先,跨文化交际和翻译具有语言和符号的特征。跨文化交流是人类的精神活动。这种活动与人类独特创造的语言和符号密不可分。人类正是通过这些符号,实现了信息的交流、价值的沟通和意义的重构。翻译和跨文化交际的这一共同特征可以体现在对其交际途径的研究中。日本学者竹内Ikura Takeuchi 提出了三种沟通流:信息流、影响力流和情感流。在媒体接触和人际接触中,哪种流占主导地位取决于具体的接触情况。这种研究方法本质上是一种语言学研究方法,在翻译中也得到了运用。罗曼雅各布森基于符号学的一般原理,结合索绪尔的结构主义、布拉格学派的功能主义以及布勒的语言哲学和信息论,提出了通用语言功能模型。讨论这些功能需要精确检查所有言语行为和口头交流的组成部分:说话者需要向收件人传达信息;信息要有效,需要有一个它所针对的环境,而这个环境必须是接受者能够认识并能够用言语表达的东西;通信需要一个代码,该代码必须由说话者和收件人全部或部分共享;最后,沟通还需要接触,即说话和接受。人与人之间的身体或心理联系让双方进入进而进行交流。语言的六大要素由此产生了语言的六种功能:表达功能、意动功能、指称功能、诗意功能、交际功能和元语言功能。意义并不是一个从说话者引导到收件人的稳定实体。相反,语言的六大因素在传播过程中从来都不是平衡的,总有一个占主导地位的因素。在某种情况下,一个因素可能占主导地位,当情况发生变化时,另一个因素又会再次占主导地位。这是由语言的本质决定的。

其次,跨文化交际和翻译具有明确的意图。作为文化传播的翻译,林纾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从1896年到1924年不到三十年间,林纾翻译了1780部外国作品。正是通过他,中国读者第一次接触了塞万提斯、莎士比亚、欧文、斯托、雨果、托尔斯泰等欧美著名作家。他的翻译活动意图明确。例如,他在翻译狄更斯著作《肉的最后一生》的序言中解释了自己的翻译活动:一百年前,英国掩盖政治事务的能力与中国没有什么不同,拥有特种海军和强大的军事力量。耳朵。变革部长决定将其他社会长期存在的弊病拔出来,并将其写成小说,以便政府了解并纠正它们。 ……顾影之能坚强,能改革,能行善。我会改变它,而且改变起来很容易。他所讨厌的人不断变化,他可以列举社会上长期存在的罪恶,写成小说,并以此来指责当事人,甚至是老百姓。可见,他翻译该书的目的是为了服务社会改革,而社会改革是中国自强不息的必由之路。对于跨文化交流中的编辑和翻译尤其如此。同一事件的报道和翻译可能因主题而异。在线翻译也是如此。需要翻译给读者、编辑和译者的内容可能会表现出意识形态影响。其意向性可以通过文字和符号得到充分体现。

第三,跨文化交际和翻译具有场域依赖性。因为符号的表达是非常复杂的。没有任何符号或文字是独立存在的。它与之前的符号和之前的文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符号对于不同的传递者和接受者来说具有不同的含义。人们常常感叹言语可以传达真理,却无法传达意义。跨文化交流和翻译也是如此。如果词语无法传达意义,例如在解码符号时,缺乏语境和话语场,意义就会发散且不确定。符号是静态的,但现场存在是动态的。一个符号的好坏只能依靠领域、依靠相关因素来决定(虽然可能存在主观性)。例如,英语单词“silly”在古英语中是一种恭维语,意思是幸福。 16世纪以后,它的含义变得中性,意思简单。如今,它已发展成为愚蠢、无心的贬义词。 Spinster是古英语中的一个褒义词,指来自名门望族的未婚女子。后来发展成对织女的中性称谓。到了现代,它就变成了老处女或者没人要的老太婆。这些问题,无论是跨文化交际还是翻译,都必须根据语境确定其含义。

第四,跨文化交际与翻译是互动的。传统的人际沟通主要有两种类型:有反馈的面对面沟通和无反馈的线性/单向沟通。美国数学家香农和他的合作者韦弗于1949年提出了线性传播模型,明确固定和区分了传播者和接受者的地位和角色,却忽略了传播者和接受者的角色转换。 1954年,美国学者Osgood和Schramm提出了著名的Osgood-Schramm模型,标志着对传统线性/单向通信模型的突破。 Osgood和Schramm认为,通信中的发送者和接受者的角色是对等的,双方使用相同的编码、解码和解码函数。奥斯古德-施拉姆的文化传播模型与美国著名翻译家、翻译理论家尤金奈达的翻译动态对等模型在理念上非常相似。 Nida Dynamic Standard 是一种翻译测试方法。所谓动态对等,是指译文读者对译文的反应与原文读者对原文的反应是等价的。翻译质量的检验是基于译文读者对译文的理解与原文读者对原文的理解的比较。而且,只有目标读者能够理解译文,才能最终衡量译文是否正确、恰当。这一标准强调译文与其读者、原文及其读者之间的互动,这与传统的作者-文本-译者的单向分析有很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