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访问翻译网!

翻译网

您现在的位置是: 首页 > 笔译 >详情

本雅明 巴黎(剧本杀巴别塔)

发布时间:2024-01-24 01:29:48 笔译 579次 作者:翻译网

从《世界是平的》开始

前几天看了《世界是平的》。翻译者是中国社会科学院政治经济研究所的何凡和他的两名学生。邀请了10多名学生对译文进行校对和补充。简单读了一下,感觉翻译平实流畅,没有晦涩难懂,语言顺序也符合中国人的表达习惯。给何凡打电话,他不在城里。听了我的夸奖,何老师感到有些尴尬。

本雅明 巴黎(剧本杀巴别塔)

其实如果翻译不好的话,我是很不满意的。有读者告诉我翻译中的一些漏洞,我感到非常羞愧。因此,我在我和朋友们创建的网站上专门写了一封道歉信。

点击网页,一封致读者的道歉信映入眼帘:弗里德曼在达沃斯亲自承诺,翻译质量将是高质量的。但我确实投入的时间不够,很多工作都是在飞机上、酒店里匆忙完成的。网上已经有读者对这本书的翻译提出了批评。这让我感到羞愧。我愿意向大家推荐好书,对于翻译的质量我也有自己的期望。我一直要求出版社给我更多的时间校对,但是出版社有自己的周期,不能拖太久。国庆期间,我还在对照原书校对已出版的译文,确实有很多错误,让我汗颜。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的孙老师表示,等精装版出版后可以进一步修改。他希望有机会弥补我的疏漏。但对于购买了《世界是平的》的读者,我要郑重道歉。

至少,何老师的态度是值得尊重的。能够正视错误并公开道歉的人很少见。或许,仅凭这一点,他以后翻译的书还是值得信赖的!

这让我想起了《圣经》创世记中的一个故事,讲的是起初人类共同努力建造了一座通向天堂的高塔。随着塔越来越高,上帝决定阻止人类建造塔,所以他要求他们开始说不同的语言。这使得人类之间无法进行交流,最终建造这座塔的计划落空了。从此,人类以自己不同的语言分散在世界各地。世界上出现了不同的种族,讲着不同的语言。

本雅明从这个故事出发,延伸出了语言退化的问题——翻译。他认为翻译可以实现不同语言之间的交流。但有些翻译只能是语言的片段。语言可以弥补、缝合在一起,但最终无法创造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因此,巴别塔无法重建;这将永远是一个梦想的故事。从对这个词的简单理解来看,本雅明认为通过翻译实现交流是不可能的任务,绝对的翻译并不存在。

说具有弥赛亚情怀的本雅明用终极思维去极端地思考问题,有点悬念。尽管绝对的翻译并不存在,但本雅明在其著名的《译者的任务》中仍然提出了一些可以实现的现实要求——好的翻译不仅取决于译者,还取决于文本本身。

译者的责任

全民学习外语的繁荣似乎并没有带来文学翻译水平的提升。可供调配的资源较多,但由于翻译工作量的增加,翻译人员并未出现。

回想当年,五四运动时期,大多数翻译家同时也是作家。周氏兄弟、郭沫若、茅盾、巴金、郑振铎……他们都是首先是作家,其次是翻译家。像林纾这样的翻译家,一写就立即翻译,而且还是文言文,现在听起来就像是在做梦。

张爱玲早年用中文写了《金锁记》,后译成英文。他还用英文写了《怨恨的女孩》,然后将其翻译回中文。 24年来,她用两种语言将同一个故事写了四遍。我现在不关心背后的原因,但像她这样能够在至少两种语言之间穿梭的译者和作家越来越少了。

以翻译闻名的傅雷曾留学法国,学习艺术理论,并亲自观摩过世界级艺术大师的作品。回国后,他翻译了伏尔泰、巴尔扎克、罗曼罗兰等法国重要作家的几乎全部重要著作。

傅雷开始翻译时,首先把不认识的单词全部挑出来,理解其意思,背下来,再读一遍,然后开始工作。他的认真还体现在他的注释上——他把一些不熟悉的法国物品和典故都一一注释,甚至还加入了一些翻译后看不到的俏皮话、双关语和典故。巴尔扎克的小说中有很多关于货币差异的细节,但他却经常出现误算。傅雷在翻译过程中对这些一一进行了修改。以他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再加上傅雷之前在法国的留学经历,毕竟教育可以帮助译者理解作品。傅雷翻译的声誉被后世所传,他的百万字翻译在中国翻译界为后世所推崇。推荐论文。

多说一点,据说傅雷还为翻译定制了专用稿纸。在注重速度和效率的当今世界,这样的翻译不觉得天真可爱吗?

随着社会专业分工的不断细化,文学创作与翻译早已分道扬镳。翻译专业化的趋势也导致了翻译的规范化。鲁迅的直译习惯和傅东华的随意表达倾向也许已经不符合今天的要求了。翻译专业化之后,可怕的翻译行业也随之出现——翻译的书籍、报纸、音像制品、产品说明……批量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翻译小说的朋友很可能也是农民兄弟使用的进口化肥说明书的翻译者。

真的可以翻译吗?

文本能否翻译,绝不是对错的问题。归根结底,还是与文本所附加的意义有关。去年,帕慕克的《我的名字叫红色》在中国大获好评,译者自然功不可没。然而,这部小说的文化和哲学意蕴在中文版本中并没有得到很好的体现。最常见的批评评论集中在小说第一句的翻译以及一些与伊斯兰教和波斯诗歌相关的术语上。

在小说的英文版中,第一人称“我”是用多种语言写成的。通过这个细节,帕慕克表现出文化和自我认同的缺失和焦虑,但在中文版中,一切都是用中文写的。虽然阅读不会有任何可能的障碍,但文本本身的所有文化意义无形中都被削弱了。虽然翻译总是会漏掉一些东西,但是这样的漏掉是不是太大方了?

类似的损失对于海外翻译的中国作品来说其实微不足道。四大名著中,发行量最大的《水浒传》是美国作家赛珍珠的译作。英文翻译标题是《我们是四海之内的兄弟》。一百零八将军绰号的翻译就更有趣了。例如:花和尚鲁智深译为华牧师(花僧),女霸王孙二娘译为夜魔(夜怪)等等。究其原因,似乎除了赛珍珠不明白汉字背后联系的含义之外,没有更合理的答案。

一旦触及原文意义的本质,翻译就变得不可能了吗?或者说是极其困难?无论如何,本杰明并没有过多讨论。我衷心希望世界能够多出几位像马悦然、余文所安这样的汉语翻译家,他们能够把握汉语背后悠久的文化历史内涵,尽可能地向世界展示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