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放印度诗文(印度古老诗歌总集)
印度民族语言对中国诗歌的翻译和研究,让人感觉到中国诗歌翻译的春天似乎正在敲门。我们希望在不远的将来,我们将迎来中国诗歌和中国经典翻译的春天。
在当代印度,中国诗歌翻译最著名的例子是B. R. Dipaka的印地语翻译《中国诗歌》(2009年)和Priyadarsi Mukherji的孟加拉语翻译《毛泽东诗词全集》。和文学欣赏”(2012),以及斯里达兰马杜苏德哈纳纳精选的《诗经》泰米尔语译本《谁适合面子:诗经》(2012)。这三部译本的出版引起了极大的兴趣和反响来自印度读者和文学史界。
迪伯格《中国诗歌》:中国诗选袖珍版
狄伯杰《中国诗词》印地语译本是中国古代诗歌当代译本中的报春花鸟。迪伯格是贾瓦哈拉尔尼赫鲁大学的教授。他曾任该校中文系(中国与东南亚研究中心)主任,长期教授中国文学史。 《中国诗词》选译了春秋战国至元代的诗词85首,并附有适当的注释。在《序》中,译者简单介绍了中国古代诗歌的发展历程,相当简洁。
打开《中国诗歌》目录,译者精选了《诗经》中的6首诗、屈原及南诗中的4首诗、汉代诗1首、唐诗40首、唐代诗3首。元代……本书采用大诗的概念。包括诗歌、歌词、音乐和民歌。元代三首诗其实是两首散曲,马致远的《天镜沙秋思》和张养浩的《山坡羊通顾古》,一首是《西游记》中的《荆马》室”。显然,迪伯格专注于唐诗。这份目录告诉人们,在这位印度学者的心目中,中国古代诗歌的生态布局以及唐诗在这个布局中的地位。
我欣赏印地语版《中国诗歌》的地方在于翻译的艺术。一方面,德伯格选择了简洁流畅的现代诗意语言。将不同时代、不同风格的中国古代诗歌翻译成同一风格的印地语,既是一种选择,也是明智之举。译文的读者是当代印度知识分子。如果按照印度梵文诗歌的节奏和词汇来翻译这些中国古诗,读者的兴趣就会大大降低,翻译技巧也会受到很大的限制。正是这种简洁流畅的现代诗意语言,为译者提供了施展才华的广阔空间。另一方面,印地语在印度中部和北部地区广泛流行,具有旺盛的生命力。例如,从词源来看,除了印地语本身的词汇外,还有源自梵语、波斯语、阿拉伯语、英语等印度民族语言的词汇。这为译者提供了一个庞大的词汇库。
译者对中国诗歌的理解准确而深刻。中国古诗词普遍含蓄含蓄,含义多重,翻译难度很大。迪伯格的译文清新清晰,易于读者理解和接受。当然,中国原诗的丰富内涵以及象征、隐喻等产生的多重内涵在一定程度上丧失也是不可避免的。狄伯杰迎难而上,用印地语翻译出版了这部《中国诗歌》。那么,《中国诗歌》的印地语翻译是否完美呢?翻译可分为高级、中级、低级。同一个译者付出同样的努力,翻译的质量也可能参差不齐。
印地语版《中国诗歌》的缺点是规模不够大。如果能翻译120-150首诗就更好了。时间下限应放宽至明清时期。这一时期也出现了很多优秀的诗歌作品,其中包括四大小说中的一些脍炙人口的诗歌。我们期待《中国诗词》再版时能有一个新的、更饱满的姿态。
莫普德《毛泽东诗词与文学欣赏全集》
莫普德是印度尼赫鲁大学教授,也是印度当代最优秀的汉学家之一。曾任尼赫鲁大学中文系(中国与东南亚研究中心)主任。在学习期间,他开始将鲁迅诗集翻译成孟加拉语。在出版《毛泽东诗词与文学欣赏全集》之前,他曾出版过《鲁迅诗集》(孟加拉语译本)。这部诗集于1991年5月出版,收录鲁迅诗歌45首。每首诗都配有注释,让普通读者了解中国文化和诗歌的象征意义; 《中国当代诗集》(印地语译)1998年3月2000年3月出版,收录27位中国诗人的54首诗; 2000年3月出版的《艾青诗寓言集》(孟加拉语译本)收录了艾青的86首诗和4首寓言,每首诗都有注释; 《跨文化印象:艾青、巴勃罗聂鲁达、尼古拉斯吉里安诗集》,2004年3月出版,附有中文和西班牙原文作品的英文注释和翻译。其中,智利诗人聂鲁达和古巴诗人的西班牙诗诗人Guilian 由Mopued 和Beatrice 翻译。
《毛泽东诗词全集与文学欣赏》(孟加拉语译本)于2012年1月由加尔各答什雷亚出版社出版。这是毛泽东诗词全集首次被译成孟加拉语。本书收录毛泽东诗词95首。除了诗歌的孟加拉语翻译外,还有每首诗的注释、诗歌内容的详细描述、诗歌的年表以及诗歌的主题类别。这些诗词反映了毛泽东的一生、理想、远大志向等,也体现了他对经典的深刻理解和独特的诗风。
本书的译者和注释者对译诗进行了详细的分析,并把内涵、典故等解释清楚,以便普通读者和未来的研究者能够阅读和欣赏。为了适应孟加拉文化的特点,作者不仅将诗中的中文名字音译为孟加拉语,还将名字翻译成孟加拉语,在语音和语义上创造了新的风味。译者本人就是一位诗人。他尝试用不同的韵律将毛泽东的诗词翻译成孟加拉语,并注意大多数诗歌的韵律。莫普德认为,译者只有具备作诗能力,才能翻译出原文的诗意灵魂。
石大人译《诗经》
印度学者外交家史达仁选译《诗经》为泰米尔语,题为《谁是诗经》?并于2012年2月出版,引起学术界和文化界的高度关注。值得关注的一点是,印度外交官中不乏诗人。除了史大仁之外,还有写过《贫民窟的百万富翁》的维卡斯斯瓦鲁普等人。第二个值得关注的点是,史大仁本人以及精通汉语和泰米尔语的专家认为,《诗经》和印度泰米尔语的桑格姆诗歌是如此融为一体。虽然石大人在这部译本中只翻译了35首诗,但毕竟有一个美好的开始。通过《谁适合做诗:诗经》,广大泰米尔语读者了解了《诗经》的含义,广大中国读者也知道了世界上还有另一种语言——泰米尔语,与汉语一样古老,同样适合诗歌。
《中国日报》(亚洲版)刊登了达斯的《中国经典现已有泰米尔语译本》,并介绍了石大仁翻译《诗经》的由来:
2004年至2008年,史达仁先生担任驻北京外交官。在此期间,他开始阅读中国诗歌。
有一天,我正在读一首中文诗,以为它是从泰米尔语翻译过来的。他说。
当他得知这竟然是中国文学史上最早的诗集之一《诗经》时,他感到非常惊讶。这是一本引人入胜的书……它与泰米尔桑格姆诗歌非常相似,都是古代诗歌集。
……
然后我想我应该尝试将《诗经》翻译成我的母语泰米尔语。
该书的封面由石大人亲自设计,采用中国古典色彩:封面的红色取自故宫照片,绿色取自中国皇家袍服,黄色是中国传统色调。封底采用了深灰色,封面上女士的头发也是如此。
迪贝热、莫普德、史达仁三位印度学者用印度民族语言对中国诗歌的翻译和研究,让人感觉到中国诗歌翻译的春天似乎正在敲门。我们希望,在不远的将来,当这扇翻译之门打开时,我们将迎来中国诗歌、中国经典印译的春天。 (作者单位:深圳大学印度研究中心)